张梓涵打扮好。因为认真营业,所以比较认真的化了妆,但没换服装。
何蔼也戴上假发,认真的化了妆。
温凉看她们一眼……
彭靖看着孙家一群人被解决了,心情不错。看网友很开心。
【乖宝是什么意思?】
【好像是不忍直视。】
【我觉得挺好的啊……】
【因为审美被驯化了。】
【仔细看温凉头上就知道,劣质的假发和她的发质怎么能比?】
【去看看以前拍的戏,那发型多漂亮?看现在的真是辣眼睛。】
【哪里还有审美两个字?】
【也不能都觉得以前好啊。】
【看看,多理直气壮!】
【主要是以前的发型太复杂了。】
【现在的女孩化妆的时间也不短。】
【要不然和温凉一样纯自然,要不然就真正搞点美的东西。】
【所以这就是文化和传承的重要性。用来洗眼睛,洗脑子。】
【古代有些东西真的很漂亮、很高级。】
【古人也是特别的聪明,很浪漫,很有格调。】
【因为张梓涵丑吧?她以前被吐槽的还不够吗?】
【你又是什么东西?】
【何蔼已经老了,演个大妈还差不多。】
【大妈怎么了?你来,大妈抽你!】
张梓涵直接问道:“宝啊,你什么意思?”
温凉应道:“没意思。”
何蔼从容的笑道:“你是不是觉得以前的发型特别好看?”
温凉说道:“人还是要心灵美,何老师要是演皇太后,那肯定好看。”
张梓涵问道:“那你觉得我适合演什么?”
温凉应道:“心眼子极多的贵妃。”
张梓涵大惊道:“我心眼子不多,真的!”
温凉惊讶道:“我也没说你心眼子多。”
何蔼附和道:“乖宝的意思是你很有潜力,能把这类角色诠释好,你很有潜力。”
【笑不活了!】
【真是三个女人一台戏!】
【我承认乖宝才是纯自然的。】
【皇太后这就演上了,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每个字的拿捏都是戏。】
【何老师好久没演了,这是过了一把瘾?】
【何老师的演技好像提升了很多,更自然大气。】
【张梓涵的表现也不错。没有过于的扭捏。长得不算最好,但演起来很灵动。】
【心眼子多不是贬义词吧?】
【我好期待何老师、张梓涵和乖宝一块演一场戏。还有傅老师。】
【《非遗之旅》有演唱会,难道还要定制一部剧?】
【快cue导演!我要看!】
【我也要看!】
【我看热闹,这是把演唱会定了,还要定一部剧?你们还有什么惊喜?】
周围又有一些人挤到温凉跟前。
一个老女人跪在温凉跟前虔诚的磕头,又翻跟头朝着后边滚去。
一个体面的女士认真的说道:“我儿子准备出国读书,向大师求一道学习符。要多少钱都行。”
温凉喊道:“妖妖灵,这儿有个受贿的。而且是冒名顶替!”
女士的脸僵硬,化了妆非常好看。
边上有人喊道:“我知道她受贿,她爸也是。”
温凉对着摄像头说道:“王梦珍,快去找警察,让她赔钱,一年至少赔五万。”
【我吃瓜呢,没想到吃到自己头上了?】
【我是王梦珍的班主任,就说她当年高考成绩很不错嘛,怎么能没考上?】
【这人怎么敢到大师跟前?】
【牛哔惯了,你知道她爸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
【没事,要吓也是吓乖宝,吓不着我。】
【多谢乖宝,我这就去找警察。】
体面的女士被警察带走了。
又来了一个不体面的年纪很大的女士。
这位大妈头发花白满脸皱纹,脸上尽是凄苦与焦急,到了温凉跟前直抹泪,手很粗糙,又黑又脏,手里抓着一个大布袋,紧张又瑟缩。
温凉看着她的脸,低下头一声叹息。
几只狗子跑到温凉身边,坐下来乖乖的看着老大妈。
大妈紧缩着,紧张的带着很重的口音说道:“警察打电话给我,说我儿子杀了人,但我不信。”
温凉没听懂,但是能猜到,直接凉凉的说道:“不是他杀的。”
老大妈激动的抬起头看着温凉,虽然是她站着温凉坐着,但她刚才缩成一团,现在得到答案才有勇气把头抬起来,人舒展一些。
老大妈又跪在地上哭。
温凉说道:“坐。”
老大妈穿着廉价的衣服,随意的坐在地上,卑微又虔诚的看着温凉说道:“求大师救救我儿子。他从小就学习好,人老实。考上了大学,又读了博士,他人不坏。”
老大妈又哭,难受极了。
温凉也难受,抬头对着天说道:“寒门子弟,即便考上博士,依旧被导师当牛做马奴役十年不让毕业,好好的人快被折磨疯了。他还记得家里的老母亲,他还想报效祖国。”
老大妈又缩起来,儿子的事她不懂也帮不上忙。
温凉对着摄像头凉凉的说道:“有个师弟家里有钱最喜欢霸凌师兄,调戏一个女生开车把人撞死了,又让师兄顶缸。他家已经把所有关系疏通好。精神不正常的师兄听说只要顶缸就能博士毕业还能拿到一千万便万分欣喜,师弟还说能找对方要到谅解书,再送他出国。他觉得只要能毕业干什么都行。”
老大妈大哭:“儿呀!我的儿呀!”杀人的事儿怎么能随便认?
老大妈抬头看着天无语,低头看着地无声,只能哀嚎:“我的儿呀……”
温凉冷冷的说道:“别怪老实人傻。他当初觉得导师不对,向学校反应过,学校不重视,还教训了他,导师得到消息后把他毒打了一顿,后来他当牛做马挨打都是家常便饭。师弟还能干一些更没人性的事。学校现在还想捂着?”
温凉站起来,凉凉的说道:“等这期节目做完了,我去你们学校门口坐着,我看老天管不管。你们那是学校吗?那是一群流氓!你们误国殃民!我就要看看老天管不管?”
老大妈哭了一阵,人缓过来一点,紧张的说道:“学校不管的吗?大师你别去,我去讨个公道!学校怎么能这么对我儿子?那是学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