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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北轩沉默不语,思绪飘回往昔。

那时云裳还是他的未婚妻,宁雪就想方设法毁坏云裳的清白名声,如今换成了霜儿,宁雪依旧故技重施,找个男子来引诱她,手段实在是卑劣至极。

这般对比之下,云裳比起霜儿,确实要好太多太多。

想到此处,霍北轩心中又是一阵懊悔与自责。

宁雪见霍北轩不为所动,自知难以说动他,便不再多言,转身走进宅子。

霍北轩依旧斜倚在门旁,看样子是打算就这么睡上一宿。

屋内,小樱气愤不已,对宁雪说道:“小姐,那姓霍的,实在是可恶至极,我去把他扔到城外山头,让他在外面露天睡个够!”

宁雪尽管心中也很生气,但还是摆了摆手,说道:“算了!别管他了,我怕他已经经不起再度折腾,当务之急,还是先想办法拿到和离书要紧。”

红豆在一旁附和道:“小姐,依我看,那霍北轩似乎已经看淡了生死,倘若我们以止痛药来要挟他和离,恐怕难以奏效。”

宁雪轻轻点头,觉得红豆所言不无道理,如今的霍北轩,似乎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这确实让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让我好好想想!”宁雪秀眉紧蹙,沉思片刻后说道,“小樱,你去让沈郎加快行事的进度。”

接着又转头看向素云,“红豆,你去把霍北轩放进来,让他在院子里随便找个地方呆着,别在门外过夜。”

“是!”

“是!”

两人应下之后,便匆匆走出了房间。

在屋内,宁雪神色凝重地取出一包药,这正是最后一包五石散。

想当初向陈御医索要此药之时,陈御医就一脸严肃地言明,只要服下这一包,不出两日,必然暴毙!

这最后的一包五石散,原本是宁雪预备用来胁迫霍北轩写下和离书的重要筹码。

然而时至今日,或许已经用不上了,因为她已然想到了其他的法子来威胁霍北轩。

那令人难解的寒毒,宁雪清晰地记得,在那座破旧宅子外的那日,她亲耳听到是霜儿去购置的。

她暗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从霜儿的口中问出,那寒毒究竟是从何人手中购得,竟然连御医都束手无策。

就在宁雪陷入沉思之时,没过多久,红豆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说道:“小姐,那霍北轩一开始死活不肯进门,我使劲把他给扔了进来,可他居然还妄图往外爬。”

“我见他这般不知好歹,如此作为定会损害小姐您的名声,一怒之下,就把他丢到柴房去了。”

宁雪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冷漠地说道:“如此也好,柴房那种地方正适合他。”

此刻的宁雪,心中对霍北轩只有满满的恨意,她在心中暗暗发誓,觉得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对任何男子付出真心了。

在她眼中,男人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多么高洁,多么才华横溢,一旦撕开那层伪装的表象,归根结底无非都是虚伪之徒。

另一边,沈郎正与霜儿在街边一个热闹的小吃摊吃着宵夜。

沈郎不经意间远远瞧见小樱跟在自己身后,心思一转,便找了个借口,暂时离开了一会儿。

霜儿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她的心中此刻充满了甜蜜,能够得到京城小商家之子沈郎的垂青,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上天眷顾,福运当头。

此时此刻,霜儿的心里想的全是如何能够更进一步加深与沈郎的感情,好让沈郎早日将自己迎娶进门。

不多时,沈郎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份燕窝,他温柔地说道:“霜儿,这是专门给你的。”

霜儿娇嗔地回应道:“沈郎,这顿宵夜已经吃得很饱啦!再喝,我肯定要长胖好多的。”

沈郎只是淡淡地笑笑,心里却想着:“能喝就多喝点吧!”但嘴上却说道:“您太瘦了,长胖一点才好看呢!”

可他的心中却在暗自嘀咕,过会儿,怕是想喝也没机会了,小姐已经下了命令,让他尽快动手解决此事,他也只能照办。

这霜儿着实可怜,明明曾经当过别人的外室,心思却还如此单纯,想来也是,怕是从小地方出来的人,心思都比较简单。

霜儿听了沈郎的话,便都喝完了!

随后,两人离开宵夜摊,沈郎一路护送霜儿回到了她的住宿之所。

这是一座二进的宅子,是沈郎为霜儿租下的,为的是让她暂时有个可以安身的地方。

这座宅子比起当初霍北轩为霜儿买下的那座要好上许多,不仅位置就在闹市边缘,出门买菜、逛街都极为方便,虽说目前只是租的,但沈郎曾经信誓旦旦地讲过,过些时日就会买下来送给她。

沈郎送霜儿回宅子后,当晚便留宿在了那里。

次日清晨,沈郎早早地就离开了。

霜儿见他离开得如此之早,心里想着说不定他一会儿忙完还会回来吃早饭,便满心欢喜地起身去买菜做饭。

就在霜儿在厨房忙碌做饭的过程中,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拍门声。

霜儿擦了擦手,快步走去打开门,只见一个中年妇女和三个身强体壮的壮汉赫然立于门外。

那妇人眼神犀利,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香绘许久,那目光看得霜儿心里十分不舒服。

霜儿面露不悦,伸手想要关门,谁知那妇人动作敏捷,用力推开霜儿,大步流星地走进屋来,然后大声说道:“你叫霜儿是吧!”

“我是!”霜儿瞧那妇人来意不善,忙退开几步,问道:“你们究竟是谁,意欲何为?”

妇人皮笑肉不笑,冷冰冰道:“你放宽心,我们并非什么恶人,不过是收债的!”

“债?你是不弄错地方了?”

妇人摇了摇头,言道:“姑娘,你大概初来京城,不晓得沈郎是何许人,就跟了他!”

霜儿当即警觉起来,“沈郎是什么人,他不是京城东街杂货铺的少东吗?”

霜儿记得,沈郎曾带她去看过铺子的。

“哈哈哈……真是太可笑了!”

妇人仿若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大笑起来,旁边的两个壮汉也随之发笑。

“少东?偷摸拐骗的少东吧?”

“你这话何意?”霜儿紧张起来,沈郎是骗子?不可能呀!他的铺子自己还进去过,他的家,她也曾在门口,亲眼见他进去过。

“姑娘,实不相瞒,这沈郎就是个骗子,专门骗女人的钱财,用于吃喝玩乐。”

妇人毫不留情地说道,“你呀!并非头一个被他骗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