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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泽和叶太医听到镇国公的话,两人身子一僵,徐天泽是因为这是自己的隐密。

而叶太医则是有些一言难尽,他光是想着和徐天泽确认自己的师弟的消息了,却忘了徐天泽和镇国公真正的关系,镇国公这一问倒是直接给他难住了。

“所谓的神医谷秘法就是神医谷不传之谜。”叶太医摸着胡须说了一句废话,心里叹了一口气。

他先说这么一句,先是给自己一个缓和的机会,也是先刚要告诉徐天泽,他要道出神医谷所谓的秘法了。

“叶太医。”徐天泽见状直接打断叶太医的话,见叶太医看向自己,他直接摇了摇头。

神医谷秘法也是不能随意往外传的,就算是现在神医谷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肆意的往外说了,那徐天泽也不想让人知道他是怎么走到现在的。

过去如何已是过去,他不想让人来同情他,更不想同情他的人是镇国公和乾帝。

“你别拦着,老夫今天还必须要知道不可。”镇国公本来就因为叶太医的废话而不满,结果徐天泽还要阻止,一下子倔脾气直接上来了。

怎么就是他们两个人有小秘密了?

“你以为就你现在这个身体,能瞒得谁?”叶太医拍了拍徐天泽的肩膀,“更何况镇国公和你的关系不一般,若是不知道恐怕余生都会在悔恨之中。”

叶太医说完,就不再搭理徐天泽,他扭头看着镇国公,眼中有着同情之意。

若是在最开始的时候,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也不知道这老伙计还会不会,和徐丞相达成一致意见。

就算他们两个人还是决定那样做,他也决定不会当那个什么见证人,到最后见证了徐家的灭亡,又要眼睁睁看着徐天泽这样的大好青年,受尽各种折磨。

“叶太医,慎言!”镇国公听到叶太医的话,心头有着不祥的预感,若是再让叶太医说下 去,恐怕他和徐立就直接暴露了。

“所谓神医谷秘法,就是淬炼毒人。”叶太医没有在意镇国公的警告,他既然已经决定了,就想着直接说开。

“毒,毒人?”镇国公听到叶太医的话,有些茫然,他猛的将目光投向徐天泽。

所以,所以泽儿现在是一个毒人?怪不得,刚才打斗的时候,一出手就是剧毒,本以为是修炼毒功,走上了歪门邪道。

不想,原来修炼毒功是泽儿最后的一条路了。

“此法极其残忍,若是不到油尽灯枯,又有着巨大的意志力,难以支撑到最后,就是两相皆具备,也是条不归路。”

“常言九死一生,十死无生,这神医谷秘法淬炼毒人,便是九九死。”叶太医有些感慨,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徐天泽竟然还能撑下来。

要知道他师傅研究了一辈子这玩意儿,若是真的那么容易成功,也就不会被称为禁术了。

镇国公早就被叶太医话里的“油尽灯枯”给吸引了去,他知道泽儿有心疾,也知道徐家覆灭定会给泽儿带来巨大的打击。

但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最后徐天泽竟然因此有了油尽灯枯之相,更没有想到他的泽儿竟然为了活下来不惜去当一个不人不鬼的毒人。

若是早知道会这样,他就不该,就不该答应徐立那老梆子,最后害得他的泽儿成了这副样子。

“为*,我,我,对不起。”镇国公 刚刚稍显平静的眼眶再次湿红,就连中气十足的声音也变得哽咽。

“什么?”徐天泽听到镇国公话里的模糊,到头来也是 没有听清楚,皱起眉头看向镇国公。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从地狱里面爬回来的,有着徐家血海深仇,徐天泽承认他是有些嗜血和癫狂的。

但是他父兄是自愿死的,是为了乾帝的计划甘愿奉上性命,就算他不甘,他不满,但是戾气总归是消散了不少。

宋玉、姜雪、龙沐斯,这些日子纠缠起来,徐天泽早就生了懒惰的想法,也不再奢求什么了。

听到叶太医的话,徐天泽虽然陷入了最开始的回忆,但是他现在就好像是一个旁观人一般,冷眼看着自己的过去。

回想着那来回的疼痛,反复的折磨,徐天泽也是能做到淡淡一笑而过的地步了。

对于一个生命还有九个月的人来说,徐天泽只想按着自己之前的计划,再屠一拨人做最后的收尾,若是有时间有去江南看看。

若是没有,那就等到来世再说,所以除了他计划以外的事情,无论大小他都没有什么太多的感触了。

只是镇国公那一副死了儿子的样子,实在是徐天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更让他有种鸡皮疙瘩起来的感觉。

什么对不起?对不起谁?他最开始要说什么?明明是一个武将,但是磨磨唧唧、婆婆妈妈的,着实是让徐天泽有些生厌。

“所谓淬炼毒人,就是将奄奄一息,命不久矣之人置于铜鼎之中,将蜈蚣、毒蛇、蝎子、壁虎、蟾蜍等五毒活物一起放进鼎中。”

“取七情六欲各到极致之人的一滴泪,生、老、病、死、爱憎会、恨别离等八苦之人的右手食指指尖血。”

“其实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叶太医念念叨叨说了一大堆,但是想到自己师傅最后的话,他目露思索,看向了徐天泽。

“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镇国公的腿都有些软,他健壮的身子早就在叶太医的话语中瘫软。

出生入死,他当然不是因为叶太医的话过于匪夷所思,淬炼的手段过于阴毒。

但他还是白了脸色,因为刚刚叶太医的话,全都是徐天泽曾经经历的,这才是他难以忍受的。

可就是这样,叶太医竟然说这些不是最重要的,那到底最重要,或是说最残忍的那一部分究竟是什么?

“叶太医所说不假,但是也没有什么最重要的部分。”徐天泽的脸色也是有着一丝苍白,因为叶太医接下来要说的,是他最不想回忆的。

他不明白叶太医为什么一定要镇国公知道,但是他觉得说到这里就应可以了,根本没有必要再继续说下去。

“国公爷当时说的计划有误到底是什么意思?”徐天泽将话题抛给镇国公,意图直接转移叶太医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