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秧舔了一下唇瓣,“这,这样啊,那我不应该喝的,哈哈哈。”
笑得好勉强好尴尬。
男人看着他的眼,说:“没关系,喝吧。”
苗秧总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一时间想不出来。
只是画面一转,他躺在一张大床上,上方压着一个男人。
苗秧闭上眼,也不知道是被吓得哆嗦还是什么。
突然疼痛让他猛地睁开眼。
苗秧一下坐起来,大口大口喘气。
额头上滚落汗珠。
妈呀,妈呀!
他怎么了?他怎么做这种梦?
是梦吗?
苗秧恍惚了,上辈子的事实在太久远,他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
他叹了一口气。
可不对啊,记忆里根本没有这些事的!
直到腰上横开一条手臂,“做噩梦了。”
苗秧这才反应过来,怪不得刚刚听到有人喊自己。
他看过去,楚衿柏已经爬起来了,抱住苗秧,拍拍他的后背:“怎么了?”
苗秧叹气,“没有,只是你知道吧,我以前是真直男。”
但他突然发现自己可能弯得有点突然,就接受不了。
楚衿柏不想听这种话,敷衍道:“是不是直男没关系。”
他不是就行了。
“反正你也用不着。”
楚衿柏真的是面无表情说出这种话的,苗秧眼睛都瞪大了。
然后他摸了一下楚衿柏:“嘿嘿嘿,没想到你会说这种话,嘿嘿嘿嘿。”
楚衿柏:“……”
摸了他的头一把,“饿了吗?起床去吃饭。”
苗秧在床上打了一个滚:“好的嘛。”
晚上的时候,苗秧又睡得早。
视野逐渐清晰,他揉了揉眼睛,全身酸痛的爬起来。
很懵。
更懵的是,他的身体跟不听使唤似的,下床,走过去,抱住落地窗前的男人。
男人握住他的手,转身过来。
轻声问:“高兴吗?”
苗秧表情有些懵。
看着对方一笑:“做*高兴吗?”
苗秧:“……”
他觉得自己真的要宕机了,不知道该回什么。
但是嘴巴上道:“喜欢,就是好奇怪。”
苗秧说完,沉默了。
啊啊啊,他在说什么?
不对,这确实是他的感受。
脸上落下一只手,轻抚着他的脸颊:“难受?刚刚都哭了,没关系,下次会好很多的,你以前总爱求着我*你。”
苗秧眼睛一下瞪得溜圆,猛地推开他。
不是,他只是有点懵,但不是傻。
“怎么可能啊?我这么浪吗?”
他斜眼看他,有点不相信。
boSS没有生气自己推开他的动作,反而走近。
低下头,深邃的眉眼直视着苗秧,“真的,你比现在还要闹腾,还要浪,恨不得我的视线无时无刻落到你的身上。”
最后一个字怎么感觉吐得慢吞吞的。
苗秧皱眉。
“那,那好吧。”
无所谓了。
可是苗秧忽略了一个问题,就是他和boSS哪来的以前?
苗秧显然也没有意识到对方的话有多奇怪。
大概他也觉得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梦嘛,有时候就是不受控制,不明所以的。
下巴又被捏住:“苗秧,苗秧。”
他总为这人例外。
苗秧抓住他的衣服。
心里呐喊:“放开放开放开。”
但是苗秧闭上了眼睛。
他几近窒息,猛地醒来,天已经亮了,楚衿柏应该去了书房。
摸了摸滚烫的脸。
“怎么这样啊?发财了,你看到了吗?”
[宝宝,啥啊?]
苗秧揉了揉眉心:“一个很真实的梦,我感觉自己在里面和一个自称我老板的人大战三百回合,怎么回事啊?你查查,我在现实世界有这样一个大boss吗?”
[我们这边一般进不去宿主的梦境哦。]168说完,就立马去查了,[宝,你确实有个大老板,但是这边得不到对方的相关信息,感觉和你没有什么关联啊,不然一点信息也没有哦。]
苗秧蹙眉,“嗯”了一声。
陷入了沉思。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他爬过去,从桌上拿起来一看,是楚衿柏。
“下床吃早饭,别发呆。”
苗秧:“神经。”
楚衿柏看着监控皱眉。
苗秧起床洗漱,然后去餐厅。
楚衿柏已经在餐桌前坐下了。
苗秧走过去,坐下后问:“你做梦没?”
楚衿柏:“……没有。”
苗秧“哦”了一声。
楚衿柏道:“荣北深已经离职了。”
这么久他不可能什么都没查到。
荣北深浸淫商场多年,不可能没有自保能力。
但是也付出了不少代价。
苗秧一个激灵:“啊?啊,哦,离职了?”
有点心虚。
楚衿柏冷冷的扫他一眼:“这次你逃跑我不计较,以后别这样了。”
说完,眉心一拧,又觉得这样说太生硬了,他抿了一下唇瓣,柔声道:“我希望你和那些人保持距离,我会高兴一点。”
苗秧:“……”
一把推开他的手。
开始用早餐,懒得说。
楚衿柏蹙眉,最终什么都没说,要出去工作时,到底没把苗秧带上。
让他乖乖在家。
苗秧比了一个oK。
中午就去睡午觉了。
果然困意来袭,苗秧想睁开眼都睁不开。
直接进入梦乡。
这次是在办公室。
“呃~”
他一睁开眼,就对上老板的俊脸,意识到什么,他又闭上眼。
妈呀!
他现在心里惶惶的,怎么一天到晚都是这种事。
苗秧又睁开眼,问:“老板你叫啥?”
男人额头上有热汗滚落,搂住苗秧的腰:“你还想不起来吗?秧秧。”
苗秧蹙眉:“我忘了?”
“嗯,”他沉沉地应着,声音醇厚沙哑,“你忘记了。”
苗秧咬了一下唇肉。
“我和你以前是什么关系?”
男人轻笑,扣住苗秧的后脑勺:“是上下级。”
上下级?
苗秧觉得自己有些恍惚。
他下意识呢喃:“我在做梦吗?”
老板突然一凶,问:“你说呢?”
苗秧:“……”
不,不像。
不是做梦的话,他看着对方的脸,又看着自己的手,才看着合上的窗帘初泄出的光。
“可我明明就是做梦。”苗秧吐出热气,咬住唇肉用了点力,确实疼的。
这要命了。
他感觉自己懵逼了,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啊?
耳边传来男人的声音:“专心点,秧秧。”
苗秧:“……”
他很想专心,但是总觉得现在不太对。
“等等,我,我感觉自己有点失忆了,那个,我记不住自己怎么和你……嗯啊啦的了?”
“……”
男人沉默了一下,摸了摸苗秧热乎的脸蛋:“你已经看到我了,苗秧,快点想起来。”
苗秧:“你这样说得我好害怕啊。”
“别怕。”他的额头抵着苗秧的额头:“都是我的错。”
苗秧艰难的道:“哥,虽然咱俩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谈心,但是我真的想说一句,你就这样模棱两可的话,我听不懂思密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