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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司徒静南所述,他正是这堂口的清风教主,也就是这整个堂口除了悲王以外权力最大的人,俗称,管事的。

因着他们是自己家的堂口,所以悲王都是由自家顶香人出任,外人就算在有实力,也是没有资格上碑子的,顶多就是在这堂口里当个管事的,这女的管事的叫烟鬼,男的嘛,就叫清风。

因此,这司徒静南,应就是小静家堂口的清风教主了。

可据我所察,不管是静轩,还是司徒静南,两个人眉宇之间似乎都没有恶贯满盈的气息。

据司徒静南所讲,他应该是受了老悲王的胁迫,而这静轩嘛,就是心智不够成熟,一直被蛊惑至今罢了。

这悲王兜这么大一个圈子,难道就为了这俩人为己所用?是不是太麻烦了些,这一开始要演多少年好人啊。

啧啧啧,老东西真是有城府的很。

“到底是怎么回事?”静轩神色慌张地问道。

“呵,能进我家堂口也是你祖上积德,我家堂口是多么顶天的存在,难道你不知道吗,老悲王已经存世近乎千年了,实力有多雄厚你这做徒儿地应该很清楚才是。”小静轻蔑地说道。

说来也是怪了,也不知是碰巧了还是有缘分,这仨人名字里都带着个“静”字呢。

“闭嘴,我问你了么,轮不到你说话。”静轩似乎对这女人十分不悦,说出来的话,没有一点恭敬,全都是夹枪带棒的。

“你算个什么货色,不过是生在这个家里才有幸结了这堂口罢了,就你这悟性,师傅说了,但凡家里再多一个人,都不会让你继承。”

小静:“……”

“而你又是个克夫命,谁跟你在一起也逃脱不了被你克死的命运,更别说有后代了,师傅这一辈子算是毁在你手上了,多年的心血,没有人继承。”静轩继续说道。

“你闭嘴,我克夫又怎样,要不是我克夫,我能给他老人家弄来这么多亡魂吗?没有人继承又怎样,只要亡魂够多,我们的队伍就会足够壮大,偶尔有些不听话的,不能收进我们堂口的,也能拿来当修炼的养料,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不需要受地府约束,尽管没有顶香人,也可以在人间地府任意游走,到时候,就算是阎王来了,也那我们没办法百!益而无一害事情,你凭什么说我有错。”

小静脸颊迅速升温,刚刚还白白净净的面庞现在就像个蒸熟的苹果。

对了,不是说蒸熟的苹果更红,而是蒸熟的苹果有褶子。

我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说得好啊,这下全自己说出来了,司徒静南,你这一招声东击西用的好,你怕不是就等着这女人亲口说给静轩听吧。”

我碎步向前,一边拍手一边说道。

“你!”小静咬牙切齿,终于,才发现自己中了眼前之人的圈套。

“呵,呵呵……”一旁的静轩冷笑不止,眸子里尽是阴冷之色。

这么多年,她被骗得可是好辛苦啊。

“所以,我这一生,活着的时候被骗,死了还是被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静轩看上去已经有些癫狂了。

“我要去杀了那老东西!”说完便冲着窗户而去。

但因为阵法的压制,冲的越猛,弹回来的就越迅速。

“啊……”静轩有些吃痛。

但司徒静南是个反应快的,就在静轩冲出去的那一刻,他便随其而上,硬是生生接住了被阵法压制回来的静轩。

与此同时,他也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尽管早有预判,但依然没能减轻多少痛苦。

可见,这阵法,有多强大。

“别这样,受害不是你的错,是那老家伙的错,都承受了那么多痛苦了,干嘛还要折磨自己呢?”司徒静南这会收起了浑身的怒气,像哄孩子一样的语气说道。

“呜呜呜,呜呜呜……”静轩哭得更厉害了。

一旁的小静这会终于坐不住了,像个泼妇一样,张嘴就骂:“我对你那么好,你竟喜欢她?我注定是没有丈夫的人,而我又是新一代的顶香人,你跟我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呵,虽说我不懂这锁灵阵具体如何布置,但是你让我撤掉什么我都照做,虽说这阵法虽在,但根本困不住你,你要是真心喜欢她,你怎会不多撤点禁制,让这家伙也出去呢。”

这什么狗血爱情,人鬼情未了?就因为知道自己在阳间没有长相厮守的人,所以直接去阴间找?

这算盘打的可以啊,脑子挺多的,就是有点太多了,多出来了个恋爱脑。

人家男的是一点没看上她,她都不知道。

不知为何,司徒静南今天竟一点不畏惧那老东西了,竟有些鱼死网破的架势。

“为什么,因为我修为比静修高,因为撤的太多了那老怪物会发现,你以为我不想让静轩出去?是我办不到!再说静轩这些年来一直都是深居简出,她早已看破一切,无心他事,只想着为她心里最敬重的人多做点事。”

“这些年了,我想鱼死网破不难,但是,我的家人怎么办,静轩怎么办,她这么好的一个人,被那老东西蛊惑,若不是你亲口说出来,她能相信那老东西骗了她这么多年吗?”

小静已经是瘫坐在地上了,哭哭啼啼,完全全没有了顶香人的气场。

“看见了,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娘子!”我侧身对金武说道。

这家伙已经傻了,整个人似乎完全不能接受当下的一切,就呆呆地依偎在金成身旁,寻找最后的一点庇护。

“呵,就他,朽木不可雕也!要不是他有几个钱,老娘能看上他?这一辈子没有姻缘也就算了,至少不能在物质上亏待自己,可惜他这个弟弟太聪明了,这么久了,钱也没套到手,真是白费我那些心机。”

说起这个,小静似乎有了些朝气,腰杆比刚才直了些。

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吗。

这金武,怕是要很久才能走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