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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秦康也没做什么,只是把于幼婷给放下。但她的屁股已经皮开肉绽,稍稍牵动就生疼,根本连站都站不稳,也叫两腋都被秦康架住才没跌地上。

秦康眼里不住闪烁着光芒,盯着于幼婷的眼睛就没有移开过。

忽地,秦康的眼神定住了,连带着他的手脚、他的呼吸、他的思维也都在这一刹那凝固,甚至心脏都有一瞬的偷停。

这一刻,仿佛已没了时间的概念,可是秦康并没有发动能力。

于幼婷被他的铁腕制住,根本挣扎不开,又被秦康这样死死盯着瞧,心下气愤难当。

“喂!你个大色狼,快把我放开!不要贪图我的美貌就想对我怎样,我和你的女人不一样,我讨厌男人!”

可不管于幼婷怎么咒骂,秦康却是充耳不闻,眼睛都未曾眨过一下。

这次的时间确实有些久,连赵诗琪也觉察出异样,从后轻轻拍了秦康的肩。

一直拍到第三下,他才终于有了反应,头一件要做的事情竟然是大口呼吸。

刚才一直没顾上喘气,可把自己给憋坏了。

胸口剧烈起伏了好一阵才趋于平缓,神色也渐渐回复,秦康又一次抬起头和于幼婷对视。

“你还看!”于幼婷急得花容失色,“臭男人!你又想恃强凌弱,霸王硬上弓吗?”

秦康却是不屑地笑了声:“就算我有这个心思,那也只会用在沈曼音身上,你也配?”

这下,于幼婷嘴巴都合不上了:“你……你认识曼音姐?”

秦康轻撇了嘴角:“我认识她,她不认识我。先不说这个,回到你的问题,从航州跑到嘉心来干什么?”

连番震惊之下,于幼婷支吾了半天,已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最后还是赵诗琪从旁告知了女子互助会的大致情况。

秦康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你们拉人入会的方式就是由你出马、把人迷晕了带回来,引诱胁迫女人们加入。那男的呢?”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于幼婷带路,把秦康引到了下一楼层另一间门扉紧锁的教室前。

只是她的手上失了准头,钥匙掉地上几次,又总是从锁眼边上滑开,花了足有一分钟才打开了门。

门页咿呀一声开了,却没有任何人从里头出来,于幼婷退开两步,让出了道。

秦康伸手将门缝扩大,探头往里面望了一眼,就明白了一切。

五个男人,或倚靠在墙边坐下,或躺倒在几张桌子拼成的床上。自打开了门,就没有一双眼睛往门的方向转动过,凹陷的眼窝里看不出多少生气,脸上覆着一层灰黑,依稀还能找出几分昔日英俊的影子。

五个对五十个,能活下来就不容易了。

至于长得抱歉的,那连被她们榨汁的机会都没有。

转回头,秦康向着于幼婷以及后面隔远了跟着的白袍女人们投去冷冷一瞥:“你们未免也做得太极端了吧?”

说起这个,于幼婷不知从哪儿又来了劲头:“你们男权对女性的压迫又哪里少了?以前有法律和道德的约束,你们还不敢怎么样。现在谁的拳头大谁有理,有多少女性都沦为了你们臭男人的玩物。我们这么做,也只是让男人赎罪而已!”

啪啪啪,秦康拍起了手:“有道理!既然你信奉这套拳头理论,那当拳头打在自己身上时,请不要喊疼。”

“你来呀!你来呀!”于幼婷眼里噙着泪花,挺起胸膛把白袍子撑作了开衫,“反正你也不是没打过,再多来几下又能怎样?你能赢我,是我技不如人,不是说你就对了!”

轻笑一声,秦康冲着她走近:“既然那么恨男人,为什么还穿着这白袍?”

这个思路跳脱的问题让于幼婷有些发愣:“这……这有什么关系?白……白色代表纯洁……”

“放屁!”秦康粗暴地打断,“这是婚纱店忽悠你的广告词,白婚纱纯洁,那黑西装就污秽了,两人结婚就是黑加白搅合在一块,是在拌水泥吗?”

他又踏上一步,抓住于幼婷身上白袍的一角:“白色代表阳,黑色代表阴。多少年了都是女穿白,男穿黑,而不是反过来,就是暗合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阴阳不分家。大千世界、万事万物都不能违背这个原则,否则就是阴阳失调,乱象丛生。”

这番话让于幼婷不知如何应对,气势上又矮了两分,身子也缩了回去。

哗啦一声响,秦康将那领白袍从于幼婷身上扯下:“连理论知识都没学好,还出来打拳。一边凉快去吧!”

于幼婷被他顺手推到墙边,已经恢复的聂傲冰从旁伸出一根冰锥,抵住了她的咽喉。

跟着秦康又将目光移转到其余会众身上。

站在前排的胖女人,平时大概在互助会里担任了大师姐之类角色,眼见苗头不对,先自顾自解开了身上白袍。

“大哥!”胖女人满脸堆笑,“我们知道错了。大哥,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会和我们一帮子女人计较吧!”

秦康轻轻摇了摇头:“我和你们没什么可计较的。”

胖女人长吁了一口气。

手往边上一推,秦康将教室门完全打开,连通了内外。

“要和你们算算旧账的,是里面这些人。”

胖女人表情就像是吃鸡蛋被噎住了似的,隔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大哥,你和我们开玩笑的对吗?”

“这种事上,我不开玩笑。”秦康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拳头惹出来的麻烦就用拳头解决。只不过嘛,五个对五十个,我觉得调整一下平衡度,很有必要!”

说完最后一句,他已起身,只见一团黑影在连片的雪白中穿梭回转,人堆里不时传来痛苦的闷哼。

片刻之后,那五十个白袍女人尽数躺倒在了地上,捂着从膝盖处反向折弯的腿,哭爹喊娘的嘶嚎响彻了整个楼层。

秦康将半个身子探进教室,望向闻声缓缓走来的那五个消瘦男人:“有怨报怨,有仇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