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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芸听得目瞪口呆,再次刷新了对丈夫的认知,几十根高丽参,即使都是一般品相,那也能值不少钱,程皓简直富得流油。。

然而,程皓接下来的话,让徐芸陷入更深层次的震撼中。

“要是你觉得人参太腻,我手里还有一些灵芝、鹿茸……

咱们可以轮换着吃,这样就不会腻了。”

徐芸眨眨眼,愣了半晌方才缓过劲来,幽幽叹道:“程皓,你到底瞒着我藏了多少东西?你是打算开药铺还是怎么着?”

原以为程皓手上就存了一点私房钱,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多宝物没掏出来。

程皓摆摆手,赔笑道:“也没多少。这不是你要补身子,我就全给拿出来了。”

听到这话徐芸鼻子一酸,轻声问道:“平时这些你都没动?”

“没动。

我身体好得很,不用吃这些东西。”

人参鹿茸之类的补品是很补,但味道算不得太好,程皓不爱吃。

“真是的,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徐芸撇过头,抽了抽鼻子,闹起小脾气。

程皓这么做,她压力会很大的。

“你是我老婆,我当然应该对你好。

咱们是一家人嘛。”

程皓上手撤下一只鸡腿放倒徐芸碗里,淡淡笑道:“趁热赶紧吃,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嗯。”

徐芸点点头,默默啃着碗里的鸡腿,低下头的时候,嘴角不禁上翘。

夫妻二人没再说话,静静消灭着桌上的饭菜。

用完午饭,徐芸坚持要负责收拾碗筷,程皓没有拒绝,帮着打扫厨房。

收拾好东西,程皓再次出门上街,准备弄个鸡笼回来装那几只生猛的油鸡。

……

午间天气晴朗,街面上依旧冷清。

何雨柱拎着一只壮硕的油鸡,迈着轻快的步伐在街巷间穿行,不多时便回到四合院门口。

程皓很够义气,送给何雨柱的鸡正是在刘老汉家令其屡次失手的狠角色。

如今这鸡中豪杰落到何雨柱手中,再过一会儿就要达到鸡生巅峰,而后被送上餐桌,完成使命了。

“哎,傻柱,回来啦。”

何雨柱刚一进院,阎埠贵便闻声而至。

自从坐上管事大爷的位置,他终于有了跟刘海中分庭抗礼的资本。

前院但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他都得过来瞅瞅看看。

“你这鸡哪儿来的?”

看到何雨柱拎着的肥鸡,阎埠贵眼前一亮。

冬天物资消耗陡增,阎家不富裕,已经一个月没沾荤腥,都馋肉得慌。

“别人送的。”

何雨柱把鸡抬高,得意地说道:“这可是城外陈家庄的养的油鸡,炖汤爆炒滋味都美极了。”

“傻柱,自从你回到院里,怎么还没叙过旧呢。

我家里刚好有一瓶好酒,咱俩今晚喝几杯怎么样?”

阎埠贵目光紧紧盯着鸡,久久不肯挪开。

这肥鸡实在太诱人了。

“您那兑了不知道多少水的好酒,还是留着自个儿喝吧。

我还要回去做饭,先走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直接越过呆愣的阎埠贵朝院内走去。

阎埠贵什么德行何雨柱很清楚,他只是想捉弄对方一下,真要一起吃饭还是免了吧。

就阎埠贵的抠门程度,只怕上门的客人连饭都吃不饱。

反应过来的阎埠贵瞬间脸色变幻,看着何雨柱潇洒离去的背影低声咒骂一句。

“该死的傻柱!”

回到家中,何雨柱正准备杀鸡做饭,没想到秦淮茹已经做好饭在家里等候多时。

看着桌上的饭菜,何雨柱只好暂时先留屋外的油鸡一命,等晚上再杀来享用。

何雨水听到哥哥带了只鸡回来,匆匆吃了半个馒头就跑到外面察看。

“雨水,别靠太近,这鸡凶得很,别被啄了。”

何雨柱咽下一口馒头,朝着跑出去的妹妹喊道。

“这孩子……”

秦淮茹看着跑出去的何雨水不禁摇摇头。

平时何雨水的饭量可远不止半个馒头。

今天中午吃那么少就是为留着肚子,等晚上吃鸡肉。

小姑娘的心思何雨柱夫妇都清楚,不过也没太在意。

小时候每当有好吃的,他们也这样,恨不得一顿吃成胖子。

午饭过后,折腾一早上的何雨柱跟秦淮茹关上房门,回床上进行了一番深入交流。

程皓有孩子的事对何雨柱刺激不小,于是他决定卯足力气干活,以求早日修成正果。

屋外,何雨水看了一会儿油鸡,听着大哥屋里隐隐约约传出的声音一阵羞怯,赶忙跑回自己屋里把脑袋埋进被窝躲起来。

冬天昼短夜长,午后很快便太阳落山,夜幕攀上天穹。

在房间里躺了一下午,恢复精神的何雨柱走出门外,伸了个懒腰只觉神清气爽。

正欲杀鸡做饭,转头望去,却见拴在墙边的油鸡竟没了踪影。

何雨柱脸色大变,转头四顾,发现院里不见油鸡踪影,顿时气得仰天怒吼。

“谁偷了我的鸡!”

何雨柱绳子绑得严实,区区一只鸡再凶猛也不可能解开,只可能是有歹人干的好事。

愤怒的声音在中院回荡,听到动静的易忠海出来询问道:“柱子,发生什么事了?”

“一大爷,我家的鸡被偷了。

今天中午我弄了一只鸡回来,就拴在屋外,谁知一觉醒来,鸡竟然不见了。”

下午何雨柱睡得踏实,没听到外边的动静,不过院里那么多邻居,偷鸡贼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离开,必然会留下线索。

因此就需要易忠海这位管事大爷出面,帮忙找回丢失的油鸡。

“柱子,你别着急,也许是鸡自己跑了也说不定呢。”

院里进贼是大事,易忠海不希望事情往坏的方向发展。

“不可能,我捆得那么牢靠,鸡不可能挣脱开。

而且,你看看,这断掉绳子上的切口那么整齐,总不可能是鸡啄出来的吧。”

何雨柱捡起地上绑鸡的绳子冷声说道。

一只鸡真要能做到这种地步,那就真成精了。

不过可惜,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为,建国之后,不许成精!

“呃~”

面对确凿的证据,易忠海只好认下来。

“你别着急,我这就召集邻居们问问。

咱们院那么多人看着,一个偷鸡贼肯定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