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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时候易忠海做好了思想建设,准备豁出老脸救下贾东旭。

然而想归想,做归做,一码归一码,当他走到神情严肃的程皓面前时,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豪气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悔意。

真有必要为区区一个贾东旭跟程皓对上吗?

昨天发生的一切易忠海还历历在目,他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程皓,傻柱,你们别得意,院里不是你们俩人说的算。

易忠海,赶紧教训一下这两个道德败坏的小混蛋,帮我儿子讨回公道!”

易忠海还在犹豫,贾张氏就叫嚣起来,一副不怕事大的模样。

程皓没给贾张氏继续发疯的机会,突然上前抡起拳头往肥婆脸上招呼。只是一拳就将肥婆揍翻在地,爬都爬不起来。

“你给我闭嘴。”程皓朝蜷缩在地上,捂着脸的泼妇冷声警告。

贾张氏真是院里的祸害,灾难的源头,总是能将许多人卷入麻烦中,实在该打。

“程皓,且不论贾张氏做错了什么,你这样打人总是不对的吧。”

犹豫许久,易忠海还是决定出手帮一把。来都来了,总不能直接灰溜溜跑回去,不然多丢人啊。

“易忠海,这是我们跟贾家的私人恩怨,不关你的事,别瞎掺和。”

今天的主要任务是帮何雨柱讨回公道,取得赔偿,程皓不准备扩大事端。当然,易忠海不识趣的话,程皓不介意一起收拾了。

反正易忠海不是什么好东西,揍他一顿绝对不算冤枉好人。

易忠海见程皓态度强硬,本就不多的几分硬骨头立时软了,后退一步,低声说道:“都是一个院的邻居,有事好商量,没必要动手动脚的。

贾张氏要是做得有什么不对,我让她赔你们就是了。”

比起贾张氏,易忠海更加有自知之明。以程皓的武力要收拾易忠海易如反掌,他可不敢硬碰。

“贾东旭昨夜砸了何家的窗,这事大伙都能作证。

他必须向何家道歉,并赔偿损失。”

程皓是个讲道理的人,只要贾东旭肯认清错误,主动承担责任,他不会一直抓着不放。

之所以闹到大打出手的地步,还是贾张氏母子死不悔改,激化矛盾的结果。

“做梦,你做梦!

你敢打我,还打伤我儿子,我还没问你要医疗费呢!”

在地上蠕动的贾张氏一听到赔偿当场就怒了,在她眼里自己才是受害者,碰什么受害者要给加害者赔偿,简直没王法。

易忠海没有理会发疯的贾张氏,朝程皓微微点头认同道:“没问题,我可以让贾东旭给何家道歉,再赔偿损失,这事就算了吧。”

再闹下去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连易忠海自己都可能会被牵扯进去。为了不被波及,易忠海选择快刀斩乱麻,先答应程皓的要求。大不了后面自己掏钱赔偿。

“易忠海,贾东旭可是你徒弟,你这个当师傅的怎么能帮着外人说话呢!

你还是不是男人!”

要不是身体疼的厉害,使不上力气,贾张氏非得挠花易忠海的脸不可。

看着发疯的贾张氏,易忠海不敢再拖延,直接了当地说道:“柱子,是我这个做师傅的没管教好徒弟,我替贾东旭给你赔个不是。修窗户要多少钱,你说个数吧。”

早上刚被贾张氏讹钱,回来又要帮贾东旭还债,易忠海觉得自己真是命苦。

不过再不跟贾家脱钩,以后只会亏得更惨。

昨天之前,易忠海还指望贾东旭以后能给自己带来回报。然而被贾张氏坑过一次后,他不得不面对现实。只要贾张氏还活着,贾东旭就永远无法给易忠海带来正面收益。看不到未来的易忠海只能忍痛放弃贾东旭这个养老备选人。

“易大爷,窗不是你砸的,凭什么要你来道歉,你来赔钱。

不行,必须得贾东旭亲自道歉,亲自赔偿。”

何雨柱有时候就是一根筋,认定的事从不轻易更改。

易忠海面色一沉,长叹道:“我是他师傅,他有什么做得不对,我当然得负责。

你就答应吧。

难道非得我求你不成吗?”

“柱子,你来决定,我都支持你。”程皓站到何雨柱身后,不再多言。

打了贾东旭几拳,何雨柱气消得差不多,见易忠海态度诚恳,便没再继续追究。

“易大爷,我也不多要,就赔偿五万吧。”

何雨柱在这方面是个实诚人,没趁机狮子大开口,要价很公道合理。

“好,我赔你。”

易忠海从口袋里掏出钱交给何雨柱,此时算是做个了结。

事情结束,没热闹看的邻居们正准备散去,易忠海赶忙喊停众人。

“大伙等等,我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

听到易忠海还有话说,邻居们都停下脚步,转头望来。

易忠海定定神,等呼吸喘匀郑重开口宣布道:“我教徒不严,以至酿成错。现在我已经没脸再做贾东旭的师傅,所以我决定即日起正式断绝与贾东旭的师徒关系。

从今往后,我不再是他的师傅,他也不再是我的徒弟。

希望大家伙做个见证。”

一干邻居先是一怔,随后很快释然。有贾东旭这么一个徒弟确实够受罪的,易忠海此举倒也合理。

邻居们赞同不代表贾张氏赞同。

易忠海刚单方面宣布解除师徒关系,贾张氏就暴怒了。

“易忠海,你凭什么解除师徒关系!

我儿子是轧钢厂的正经员工,不是你想不教就不教的!”

贾家突遭灾祸,正是穷困难熬的时期,贾张氏就指望能从易忠海身上薅羊毛以自肥,哪里肯放他离开。

“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从今往后,我跟贾东旭再无瓜葛。

至于厂里的事,我自会去说明。

贾张氏,你就别费心了。”

解除师徒关系后,易忠海压在心中的大石放下,只觉得浑身轻松,再不受束缚。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你……”贾张氏艰难撑起身体,对着易忠海喋喋不休。

易忠海低下头,俯视着贾张氏淡淡说道:“贾张氏,你还是多关心一下你儿子吧。一个多月没去上班,厂里对贾东旭已经很不满,再这样下去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