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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王爷立军规 世子散财

通往北地的官道上,江洛浔骑着大黑走的并不快。黑水汀收上来的两千人虽然会骑马,但是并不太熟练。因为许家送马,时间是就很宽松了,江洛浔下令让他们跟这些马匹熟悉熟悉,并未着急赶路。

大胡子一夹马腹追上江洛浔,“王爷,皇后娘娘送您战马我能明白是为了啥,可许家为什么如此大方?”

“唇亡齿寒的道理你不明白?”马三叔追了上来,开口就怼了大胡子一句。

“你要是不说我两句你难受是吧?”大胡子一瞪眼,看着马三没好气地问道。

“王爷,我怕许家日后所图甚大呀!”马三叔没搭理大胡子,这就是个混人,跟他叭叭起来那就没完了。

“所图甚大?不管他图什么,也得等咱们都活着回来再说。”江洛浔一笑,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道理三岁孩子都懂,可是送上门来的马她为什么不要?她又不傻!

三千骑兵走在官道上甚为壮观,天黑之时大队人马赶到了松树坡。虽然往前十几里就是松坡镇,但是带着这么多的骑兵进镇,估计会吓坏百姓。因此江洛浔下令就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看着燃起的火堆和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的人,还有四处吃草的马匹江洛浔的眉头皱的紧紧的。

感觉到身边的站的人,江洛浔开口说道:“单二叔,这么多人马,又不是一处的,怕是要出乱子!”

单二叔笑了笑:“出乱子是迟早的事,不知王爷可有对策?”

江洛浔叹了一口气,转身就往篝火旁走去,单二叔被晾在那也不生气,人是他们几个一手带大的,自家孩子闹脾气当长辈的还能较真不成?

“孙伯伯,林大当家的,我有事要跟你们说一下。”江洛浔坐在火堆旁,拿木枝拨了拨燃烧的树枝说道。

“王爷有话请讲。”林大贵赶紧说道,这一日的功夫他已经弄明白了,这几位跟王爷关系匪浅,就他一个外人,可是既然跟着王爷出来了,他可不想被排挤。虽然他的手下最多,可是这大半日的时光他也看出来了,这位王爷虽然身为女子,可绝不是位好惹的主!

“我们现在有三千人马,最主要的是不是一处练出来的。若是各自为营那就是一盘散沙,做为军队必须令行禁止、纪律严明!否则不用靼挞人来,就是我们自己内耗也能拿自己拖死。”江洛浔看了看若有所思的林大贵和一脸严肃的孙通,接着说道:“我从燕王府带出来的两百名黑甲军,若是撒到军队里,给个三品的上骑将军都怕事委屈了。因此我要把这三千人拆分开,分组编队由我的黑甲军任伍夫长,每人带十五名骑兵。这一路上,我们的队伍还会扩大,日后再加进来的队伍,那就从这十五人里选择最优的任伍夫长,而我的黑甲军从伍夫长升为百夫长,以此类推,谁负责的队伍出了事我就找谁,几位觉得可行?”

孙通自然是没有意见的,江洛浔的话他没有不听的。林大贵猛地一听感觉上是被夺了权,可是仔细一想的确应该如此。他们这些人做惯了土匪,散漫随意,没人看着肯定会闹事!“王爷,您的话我林大贵没有不听的。就是我本人,您也把我编入队伍里,若是我真有那个能耐,您日后自然会提拔我的!”

江洛浔看着林大贵严肃地说道:“杀鸡焉用牛刀,您自然没必要跟普通士兵一样编入队伍里,可是若论排兵布阵的确是我带出来的这些人更精通一些。所以,我有个更重要的位置给您,不知道林大当家的是否感兴趣?”

“王爷您说,林大贵自然听令!”林大贵的话音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本王的斥侯长!”江洛浔看着林大贵郑重说道。“黑水汀十几年的时间就能发展壮大到今天这样,和您敏锐的洞察力绝对分不开。所以,不知道林大当家的可否担下这份重担?”

林大贵当即单膝跪地:“属下谨遵王爷之令!”

“好,林侯长请起!”江洛浔自此改称林大贵为侯长,这是正式任下的他的意思。林大贵听了这个称呼也是美滋滋的,这可比林大当家的顺耳多了!

第二天,三千将士骑在马上疾驰在官道上。被打散重新调整了队伍,每个人一边打马飞奔、一边默背军规:令行禁止、军令大于天,私自行动者——斩!违抗军令、泄漏军情者——斩!不听号令、临阵脱逃者——斩!劫掠百姓、奸淫妇人者——斩!酗酒滋事、聚众斗殴者——斩!造谣惑众、动摇军心者——斩!谎报军情、与敌私通重者——斩!

中午打间休息的时候,单二叔等人就摆开龙门阵讲述先燕王带领大军抗击靼挞人的事,一天下来,江洛浔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这三千人已不似昨日如散沙般的状态,这个队伍的精气神都上来了。其实这也很好理解,昨日他们都是各自为营的土匪,今日已经是她燕家军的一员了!虽然原本的队伍被打散,可是他们都有了新的凝聚力,紧跟着各自的伍长、相互较劲、都希望自己所在的队伍成为最好的!

感受着这种凝聚力,江洛浔的心是火热的,这才是她江洛浔要过的日子!

京城外官道上。

周时晏带着户部的人马,身后跟着他爹周震拨给他的亲兵押送整整十万担粮草前往北地。押送粮草的队伍行进的并不快,周时晏坐在马背上心里不由得一阵忐忑,他能把江洛浔带回京城吗?

“周世子有心事?”户部的押粮官郁成泽打马追上周时晏问道。

“郁大人还是叫我时晏吧,这一路上世子来世子去的,你叫着不闹心我听着闹心。”周时晏实在是有些提不起精神,说的有气无力。

“那也请时晏叫我成泽吧,郁大人来郁大人去的,你叫着不闹心我听着闹心。”郁成泽照搬周时晏的话说给他听。

周时晏不由得扭过头仔细看了看这个郁成泽,二十六七岁的年纪,一脸的憨厚相可是说起话来却有那么几分意思。

“成泽兄!”周时晏随口叫了一句,然后问道:“我们很熟吗?”

“哈哈,时晏老弟你这么聊天会没有朋友的!”郁成泽开心地笑了起来。见周时晏一副疑惑的样子就笑着解释道:“我大伯母是福安大长公主。”

“哦!忠勤侯郁家的。”周时晏这才想起来,恍然大悟道。

“郁家三房的,我十五岁之前是三皇子的伴读,后来去了伯阳学武,年前回来大伯给我在户部谋了个差事。”郁成泽说道。

“既然是三皇子的伴读,怎么又去了伯阳学武?”周时晏见郁成泽很爱说话,就随口问道。

“对吗,这样聊天这天才能聊下去。”郁成泽又是一笑,见周时晏送了她他一个白眼也不恼,而是笑呵呵地接着说道:“我只比三皇子大三岁,今年二十三岁,只是长得老而已。”

“你父母因为你长得老就把你送去学武了?”周时晏现在一点也不想与这个郁成泽聊天了,所以一句话说的郁成泽看了他好几眼。

“我终于知道江洛浔那丫头为什么会嫁给你了。”郁成泽收回视线,看着前面的路说道。

“你认识江洛浔?”周时晏问完就恨不得打自己的嘴两下,他十五岁之前是三皇子的伴读,哪能不认识江洛浔。

“哈哈!”郁成泽笑的很大声,这个周时晏真的比他想象的好玩多了。

“江洛浔为什么嫁给我?”虽然不想问,但是周时晏还是没忍住,他倒想听听除了圣旨赐婚外,这人还能说出什么他意想不到的理由吗?

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郁成泽回答他的问题,周时晏有些不高兴,可是人家也没有必须回答他问题的义务,因此继续拉着脸任马儿往前不紧不慢地走。

走了好一会儿周时晏觉得有些不对,勒住缰绳回头看了看后面的队伍,一个个的蔫头耷脑没有任何的精气神儿。一步三挪的速度,周时晏不由得一阵心焦,甩了甩手里的马鞭心中火起。

出来时他爹和皇上都言明:一定要尽快把粮草送到北地!否则,一个说要打折他的腿,一个说要拿他全家是问!

他爹的话他可以选择着听,但是皇上的话他不敢不听啊!再说了,他得把江洛浔那个母夜叉活着带回来,要不他就得当一辈子鳏夫!而且就算他将来要休妻,也得人活着回来才能休啊!半道儿死了,算怎么回事?

看着这些蔫头耷脑的人,周时晏略一思考也就了然了,自己这个总长官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下面的人肯定是有样学样的。周时晏打马在队伍前后跑了一个来回,然后跳上一辆粮车大声道:“诸位,我知道你们刚刚离开家有些精神不振,但是本世子这里有个好消息不知你们想不想听?”

“什么好消息?难不成还能多给我们饷银不成?”一个 赶车的大兵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周时晏故意吃惊地问道。然后气运丹田高声道:“皇上要我们四十日内把粮草运到,可是你们若是能提前到达,每提前一天,本世子就每人多赏十两银子!”

周时晏的话音一落,这个押韵队伍都沸腾了,还是刚刚那个大兵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世子说的是真的?提前一天给十两,提前两天就是二十两?还是每个人都有?”

“本世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周时晏说得字正腔圆、掷地有声!

“好啊!世子您就瞧瞧好吧!”大兵一晃手里的长长的鞭杆子,马儿立马打了个响鼻,抬腿就在官道上哒哒哒地跑了起来。

“时晏做起散财童子来是一点也不含糊啊!”郁成泽打马来到周时晏的身边调侃了一句。

“放心,真要提前了,少不了你那一份!”周时晏坐在马上,整个人比刚才精神了不少。

“你和江洛浔还是真的像!”郁成泽忍不住说道。

“叫她燕王,江洛浔这个名字只能我叫!”周时晏看了郁成泽一眼,这小子绝对没安好心!

“他是我的人!就算要罚也只能是我罚,你算干什么的?”几岁的黄毛丫头站在一个少年面前,一脸的傲娇和不驯,郁成泽听着周时晏的话,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小时候的江洛浔站在小宫女前面与他吵架,那护短的性子啊!不由得摇了摇头,他们还真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