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雨海正在各地忙碌着送货送人时。这天傍晚,曹雨海的妈妈在家里正在和他爸爸在唠嗑。妈妈说:“他爸,咱家这些孩子们现在都去城里了。你不感觉到寂寞吗?”
曹雨海爸爸回答道:“习惯就好了,别多想了,那有什么办法,都是老三弄的,咱们也插不上手啊。”
妈妈道:“哎,你说说咱家老三,到底是怎么回事,自打3岁,他说拜了一个白胡子老头做师父,咋变化这么大呢,我一直在怀疑他是不是被别人给换了。”
爸爸回答道:“不可能,你还不知道吗?你生的孩子。”
妈妈又道:“那这变化也太大了,现在根本都不敢认他了,做出的事情,连二哥当那么大的领导了都弄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那么多大事?看来他现在根本就不在国内,也不知道把那3个小丫头都带到哪里去了,我真是替他们担心呐,他虽然很成熟,但是外面风险还是很大,多么乱套啊?”
曹雨海爸爸想了想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反正他这样,咱们根本就插不上手,也管不了。”
妈妈又说:“况且这孩子从哪儿弄来这么多钱?这还了得了,这么多钱,咱都没见过,临走前给我留下了3万块钱,你说这么多钱藏哪儿好啊?”
爸爸笑笑说:“有钱不是好事吗,原来咱家那么穷,现在有钱了,你就好好收起来呗,而且还给杨老六和罗大山家不少钱吧,看来老三是真挣钱了,你就别瞎操心了,看他那么有本事,在外边一定也吃不了亏。”
曹雨海妈妈看向自己老头一眼,感觉老头也变了。跟老头过了这么多年,很难听到他一次性说这么多话,不过想想三儿子变化这么大,跟着老大,老二,雨芹,雨春都变化很大,这个家他是看不懂了,也理解不了了,不过这些变化都是向好的方面发展,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而在曹雨海家后面几趟房的杨老六家中,杨大妈看着炕上呼呼睡大觉的杨老六还没有醒酒,从柜子里搜索了半天,拿出一个包裹递给他专门叫来的杨大丫说:“大丫啊,这些钱自从小海他妈给我后,我是东藏西藏的,就怕一不小心让你爸给拿走,上外面换酒喝或者打牌,他这个毛病虽然改了一些,那是因为家里没有钱,现在突然有钱了,我怕他又把钱弄走喝酒打牌儿,现在虽然酒不咋缺了,但是我怕他打牌把钱都输了,这些钱你替我藏起来吧。”
杨大丫说:妈,给我合适吗?这不是小海他父母给五丫六丫的聘礼吗?你自己藏比较隐蔽的地方不就行了。”
杨大妈说:“嗨,藏哪儿我都不放心这个老头子,知道家里有钱,他心里就痒痒的,不定哪天给翻走了,还是放你那儿我放心。”
大丫道:“妈,有多少钱,你这么不放心,看你这么小心的样子。”
杨大妈说:“你打开看看……。”
杨大丫接过包裹好几层的布包,一层一层打开,当打开最后一层时,看见两捆大黑石,吓了一跳,紧张地向窗外看看,小声地说:“妈,这真都是小海他妈给你的彩礼吗?”
杨大妈说:“是呀,太多了,所以我担惊受怕的,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呐。所以我这心里不踏实。”
杨大丫哆哆嗦嗦的说:“妈呀,这是2万块钱,太多了,我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呢?我放在家里也会担惊受怕的。”
杨大妈说:“你担心什么?现在大刚不都当县副主任了吗?到年后搬到县里去,不就安全了吗?所以只有放你那里我才安心,谁敢上你家里去乱翻呢?”
杨大丫一想也对,听何志刚说县里专门有各个领导分的单独的房屋,门外还有站岗的民兵,所以肯定很安全”。
想到这儿便说道:“妈,那我就替你先保管着,先给你留下点儿吧,剩下我给你保管,你万一有什么花性呢,而且七宝上学也得花钱,指望我爸,那他有多少钱都得花了。”
杨大妈想想说:“行,我不多留,给我留100块钱就行,剩下这些钱以后等着给七宝娶媳妇。”
杨大丫说:“小海不都答应,以后帮助七宝当兵,或者给他找工作了吗?那时候七宝也会挣很多钱的,娶媳妇儿也不会差多少了,现在娶一个媳妇儿,100多块钱就够了,这么多钱那得娶几个媳妇儿?”
杨大妈说:“你胡说什么呢?哪能娶几个媳妇儿,七宝能娶一个媳妇儿,我就谢天谢地了,万一他长大后像他爸那样,那可咋整啊?”杨大妈还真不知道,后世他家七宝,还真跟他爸一个样子,不过比他爸更厉害,最后在严打中吃了花生米,不过这一世肯定是有变化了。
杨大妈正和她闺女说一些贴己话时,在县城的罗大山家中,罗大山看看炕头睡着的罗小虎和罗小宝后说:“小静,前2天,老二和老三跟我说,想买个房子到外面去住。已经找到合适的了,就是钱暂时不凑手,你看看能不能帮帮他们。”
张静一听这话,立马来了精神,“大山你是不是想把小海家给小青的聘礼借给老二和老三。这可是咱闺女的聘礼呀。你咋能说借就借出去呢。”
罗大山说:“钱放这儿,也是死钱,还不如帮帮他们,等他们以后有了又不是不还,咱们放在家里那么多钱,万一出现什么问题呢?这一次钱也太多了。”
张静叹息道:“哎,你不说我还想说这事儿呢,这个钱我都藏了好几个地方了,但是心里还是一直不踏实。天天一有时间,我就想去看看这钱还在不在,这几天给我弄的都有点神经质了。”
罗大山嘻嘻笑道:“你看你,一共才一万块钱就给你弄成这样,
要不还是借他们哥俩吧,一人借2000就行,他们俩相中的房子,买完之后还不是念咱们的好吗?而且你没看见吗,小海这么能挣钱,他根本就不会缺钱,自打咱们认识他,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孩子太邪门了,咱家小青跟他,我真是心里没底,这钱都从哪儿挣来的,太多了,光给咱们聘礼就一万块钱,我都不敢上外面说有这么多的聘礼。”
张静点头道:“哎,我都不敢想这事,看小青现在也很高兴跟着他。就这样吧,大概咱们见识还是不如小海吧,人家毕竟在京城读过大学,这些天我听小青偶尔说漏了嘴,说他现在和小海住的都是别墅,生活的地方可好了,你没看见小青现在穿的带的多好吗,好多东西咱们都不认识,他偶尔说说过一次,他的那个皮包就好几千块钱,我都吓坏了,这个事情已经超过了咱们的认知范围,管不了了,哎,”两口子又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他们叹气时,隔壁的罗父罗母也在说着话,罗母道:“老头儿,你说小海和小青把老四和三妹带到哪里去了?现在他们过得咋样?这要是出了问题可咋办呀?那么远的地方,而且说好几年回不来,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太担心了。”
罗老头到:“你老婆子净瞎操心,没看见这些年小海多么厉害。还管家里吃的喝的,咱们借了多少光?这次小海的父母给小青的聘礼就一万块钱,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二和老三两口子还在打小青聘礼的主意呢,想单独买个好房子,搬出去单住呢?现在他们2家都挤在家里,你看多乱套,咱俩都被撵到小屋里来住了。我估计以小海的本事一定不会亏待老四和三妹两家子的,你就放心吧。”
老太太又说:“其实我是放心的,但是一想好几年看不见,我就心里不自然的担心他们。不过又听说小海给找个工作,一个月能挣百十来块钱确实是比家里强多了,咱们这么多孩子,让他们两兄妹去外边闯闯也挺好的,算了,我不担心了,睡觉吧。”
在辽省的徐主任家中,曹雨海的二大爷和徐主任正在喝着小酒,徐主任说:“老曹啊,你说你就这么相信你那侄子吗?”
曹俊山说:“哎,主任,不是我相信那小子,是那小子办所有事情,就好像开天眼一样,对以后的好多意见和见解都太正确了。他所做的事情不是平白无故就这么做的,一定是原因的,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做,我也不清楚,他只是说在3岁的时候拜了一个师傅,教了他很多本事,以后就这样了。”
徐主任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这小子咋给我的印象这么神秘莫测呢?不看他的年龄,我还以为跟我年龄差不多少的人在一起说话呢?”
“主任,不说你了,从他十几年前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了,所以这不好多事情我都一直听他的意见,而且几乎没有什么错误。”
徐主任又到:“来,再喝一杯。”
放下酒杯又说道:“老曹,咱们2个是亲家。你有些事情也没瞒着我,但是你觉得他这么对宗老,你觉得是不是有什么咱们不知道的事情?”
曹俊山放下酒杯,喝口茶水,认真的对徐主任说:“主任,我也不懂,有些事情他也不跟我说,但是他只说要好好跟宗老学习学习,好好联系联系感情。具体为什么这么做,没跟我说过。”
“你看你老曹,你还瞒着我,他那意思不就很明白吗,他很看好宗老以后的。”
曹俊山不好意思道:“其实我也是这么猜的,但是他没跟我说,我也不能说是他说的。”
徐主任摇摇头道:“也是,这些事情他不跟你说,咱们毕竟是在体制内,有些话不能说明白。不过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接触,我觉得这个小子太不简单了,也许真像你说的是他师傅教了他很多本事,没准以后我和你,还有咱们的孩子,好多事情还得借他的光呢?”
曹俊山笑着说:“其实,我和我的儿子一直是这样借他的光,只是主任你不知道罢了,哈哈哈……。”两人又开始举杯喝酒……。
在不远处辽沈机械厂一个小院内,宗老两口子也没睡着,老太太说:“老头子,这个小海,我怎么看他怎么特别,才多大呀,他好像做了很多事情,这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咱们还真得感谢他做的这么多呢,否则像老张家那个孩子,唉,不说了。”
钟老叹口气道:“这个孩子太不简单了。我怀疑他所做的事情全是有目的的在做,但是好像还在顾及着什么,具体我是真不知道,也想不明白,他好像知道很多事情。有一种能感知未来的感觉。而且现在我估计,他绝对不会在国内。你没看照片吗?你看小方,小楠,小荣他们有的照片背后的街景吗?虽然很少,但是我感觉肯定不是国内。”
“你说他能把孩子们带到哪里去呢?”老太太问道;
其实他心里有个想法,但是不能对老太太说,怕老太太担心,只好摇头道:“知道孩子们好就行了,小海和他们处的也很好就行了,以后他不说有机会回来吗?就剩几年了,再等等吧,总之那孩子对咱们没有歹心,咱们放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