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在男科大夫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她此刻的内心比许大茂还要害怕。
她深知,消息是真的,那她的命运也就发生了变化。
许大茂失魂落魄地走出医生的办公室,一眼便瞧见了在那儿发呆的娄晓娥。
\"鹅子,咱们回家吧。\"
他的声音低沉而无力,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气。
往昔的嚣张跋扈早已荡然无存,留下的只有满心的恐惧。
他害怕娄晓娥会离他而去,毕竟自己如今的状况,想要再娶一房媳妇几乎是痴人说梦。
哪个女人愿意嫁给一个无法生育的男人,就算有那有什么意义,还不如继续和娄晓蛾在一起呢,起码钱不愁花。
娄晓鹅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两人一同回到了四合院。
当他们踏进院子时,大家都已经去上班了,此时已经十点了,肯定是没有人的。
此时,何雨柱正透过窗户注视着他们的归来。
看到许大茂那死了爹娘的脸色,还有丢了魂的娄晓鹅,他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看来他们是去做了检查,已经得出了结论,许大茂真的不能生育,否则他们不会是这个表情。”
“那岂不是我有机会了,这样可以慢慢的说服娄晓娥。”何雨柱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们两人回家后,许大茂就坐在那里一直不说话。
娄晓娥看着他的样子,心中有些担忧和无奈。
“大茂,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
娄晓娥轻轻地问着,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
许大茂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地开口说道。
“我不想让你离开我,我再去找找中医,看能不能给我治好。”
娄晓娥听了,心中叹口气。
她知道许大茂被医生已经明确这种病无法治愈,再去寻找中医恐怕也是徒劳。
“行吧,那你去找中医吧。”
娄晓娥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许大茂,只好这么说了。
她只能让他去尝试一下,也许这能让他心里稍微好受一些。
然而,娄晓娥对于许大茂去找中医并没有太多的期待。
毕竟大夫已经给出了结论,那是不可能治好的。
她最担心的还是自己的家庭,如果放弃了许大茂,他会不会举报她们家呢?
她非常清楚,男人一旦陷入绝望和无助,很容易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来。
许大茂自私自利的性格让娄晓娥感到不安。
她担心他会在中医那里失去救治必要的话,采取极端的行动,从而给整个家庭带来麻烦。
娄晓娥心中暗自祈祷,希望许大茂能够冷静下来,不要做出过激的举动。
此时的娄晓娥心情异常复杂。
她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看看许大茂的情况再说。
同时,她也要做好应对各种可能情况的准备,以保护自己和家人的安全与利益。
所以她并没有直接说离婚,而是同意让他去找中医试一试。
实际上,这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毕竟,她家是资本家,如果真的去彻查,恐怕会有很多麻烦。
突然间,许大茂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说道:“哦,对了!医生还说我那里曾经遭受过伤,这些可都是傻柱干的好事,我得赶紧报警把他给抓起来!”
娄晓鹅听了这话,不禁愣了一下。
她倒是把这事儿给忘了。
“现在傻柱变成了一个傻子,你就算报了警又能怎样呢?”娄晓鹅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只要他有过错在先,我就可以跟警察申辩。要是警察能够替我撑腰作主,那至少医药费总能讨回一些来吧。”
许大茂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得意的笑容。
“虽说现在傻柱傻了,但他的妹妹还好好的呢。而且她现在有钱,大家都知道的。我去找他们索要赔偿再合适不过了。”
娄晓鹅并没有阻止许大茂的想法,心想就让他自己做决定好了。
反正最后的结果无非就是多几个钱而已。
许大茂拿起桌子上的杯子,咕噜咕噜灌下一整杯水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出了门,然后马不停蹄地直奔着派出所而去。
他并没有等待三位大爷回来,他心里很清楚,今儿这事仅凭三位大爷根本处理不好。
要想获得更多利益,唯有找警察帮忙才行。
毕竟中医药费可不便宜,而这笔钱理应由何家承担才对!
当他抵达南锣鼓巷派出所时,情绪异常激动。
“警察同志,我要报案!”他对着面前的民警大声喊道。
那位民警一眼便认出了他:“哦,原来是你呀,发生什么事了?”
这位警察正是昨日在四合院门口负责登记信息的那位,当时还问了许大茂很多问题,所以记得他。
由于案件尚未完全解决,他今天依然留守在此继续协助办案。
“今天我去医院做体检,结果却查出自己无法生育!医生告诉我,我的下体曾经遭受过严重伤害。”许大茂一脸悲愤地说道。
“而且我怀疑,导致我变成这样的原因是我们院子里的傻柱!他以前每次打我的时候总是踢我哪里,所以我现在只能来向你们求助,希望警察同志能够替我主持公道!”
许大茂越说越激动,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然而,警察的反应却十分冷静:“那你之前被打的时候为什么不及时报案呢?这个事情已经过去多久了?”
许大茂一脸的委屈和无奈,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
他总不能直接说自己害怕来吧?
于是他想了想,决定还找个借口,也算是原因之一。
“是这样的,我们院子里有三个大爷,他们总是把一些事情压下来不让往外说,还总说什么院里的事情就在院里解决。而且我实在是怕傻柱会继续打我,所以一直不敢来。”
许大茂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但是今天这事儿太严重了,我都不能生育了,我还怕什么啊!”
警察听了,也觉得有些奇怪。
他们在调查过程中已经了解到了一些关于这个院子的特殊情况。
“嗯,那你被打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被打过多少次了?你还记得清楚吗?”警察问道。
警察的三个问题让许大茂皱起眉头,他努力回忆道。
“应该是从我十七岁那年开始的吧,次数这个还真没记过,我们是从小闹到大的。”
警察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是,这都过去多久了你居然才来报警啊!”
许大茂苦笑着摇了摇头:“我也没办法啊,每次我想要报警的时候,一大爷都会出来拦住我,我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警察继续追问:“那有没有其他证人可以证明你被打过,当时有没有人在旁边看到?”
许大茂连忙点头:“有啊,院子里的人基本上都在场,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
他心里暗暗祈祷,希望这些邻居们能够站出来为他作证。
“好,虽然时间长了,只要有人就行,那我们就去一趟吧。”
他叫上了南锣鼓巷派出所的两名民警,报备后就和许大茂一起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