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食问题对于他来说不是问题,他抽了个时间调出面板。
【橱窗1】锁
【橱窗2】精品手工竹扇 *4.5元\/把(授信)
【橱窗3】精品全竹1.8cm*1.2cm老式凉席 9936* 68元\/床(授信)
【橱窗4】精品手工竹椅 *25元\/把(授信)
【橱窗5】绿色无污染笋干 *39元\/10斤\/袋(授信)
【我的贡献点】.75
【我的钱币】.75元
【我的卡包】1
【我的促销】0
【我的授信】4
【我的仓库1】
【我的仓库2】
【我的仓库3】锁
【我的仓库4】锁
【我的仓库5】锁
自此第四个工坊开工后,每天的销售额就达到了23万左右,除掉一半的贡献点,还有11万多。
看上去不错,其实相对于总人数达到1500人左右的工坊来说,除掉贡献点人均产值只有70多元。
但是这些产值只是相当于那个世界而言,从那个世界花7元多买一斤味精换到这边能卖5两银子,这中间的利差太大了!
因此他根本不愁钱养这么多工人。
还有许多东西都没拿出来,因为暂时没那个需求,现在用味精和白砂糖换来的银子足够用了。
这不付家安排人过来想用小船运送下批味精,赵彦平赚钱,他们同样赚得盆满钵满。
付明珠说有位来自宋国的大商行,想要经销味精,问他愿不愿意跟对方见面。
这个当然没问题,打开外部渠道对于他来说也很重要。
只是付家怎么会如此好心,无奸不商,付家到底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赵彦平再次将视线落在面板上,点开【我的仓库1】,很快码头仓库实时画面出现在上面。
现在码头仓库大半都是他的,多出的仓库自然是从莱阳城豪绅手里得到的。
码头仓库外守护的人换成了勇毅军,这里有一队人专门负责,直属于他。
前段时间不少探子在码头仓库出现,显然他们对他的货物来源有了怀疑。
三月份陈浩就揪出了13名探子,全部被赵彦平杀了吊在城门外示众。
目的就是为了震慑宵小,否则对方会肆无忌惮的安插人进来。
李石磨和张阿七也每天不定时带队巡查,只要发现可疑人员就锁拿回衙门。
钱四海负责的户房同时开展人口普查,彻底杜绝隐户和没有户籍的流民。
现在外面被封锁住,正好可以进行清查。
经过一番整治,莱阳县城现在已经可以做到夜不闭户的程度。
面板中,码头仓库里的货已经全部出清。
赵彦平想了下,打开粮食分类,找到东北大米订购了袋。
东北大米一袋50斤,这就是斤。
莱阳县总人口才人左右,每人每天两斤,也能吃60天。
这就可以维持到五月底,那个时候他的勇毅军应该磨合得差不多了,其它建设也将完成,到时候便可以试着拓展地盘,拿下昆县和东阳县。
【您支付了元】
【我的钱币】.75元
【请选择收货地址】
【主位置】+【我的仓库1】+【我的仓库2】
他选择了【我的仓库1】,很快码头仓库里堆满了东北大米。
做完这些,他来到第一工坊。
余彩莲那边说锁子甲已经编制出了成品,请他过去看看行不行。
前些日子他都在抚恤慰问阵亡护卫的家属,还没来得及去看。
第一工坊单独隔开了一片区域来做这件事。
赵彦平对余彩莲这样安排很满意。
负责编制的锁子甲的都是心灵手巧的妇人,见到他来全部站起来低头见礼。
其中一名容貌极佳的妇人却悄悄抬眼偷看,她的举动自然引起了赵彦平的注意。
这是没法子的事情,人的外貌有时候真的可以让你比普通人多许多机会。
余彩莲是何等精明的人物,不然又如何敢第一个站出来毛遂自荐,在赵彦平手里拿下第一工坊坊主的位置。
她很隐晦地让赵彦平知道安排编制锁子甲的人中有部分是来自改造院,都是表现不错的妇人,姚氏便是其中之一。
两人来到隔壁的公事房里,余彩莲请赵彦平等下,自己出去安排人送做好的锁子甲进来。
赵彦平点头让她去安排。
没多久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大人,坊主让我送锁子甲过来。”
“进来吧!”
姚氏从外面进来,手里捧着一副银光闪闪的锁子甲。
锁子甲一套有二十来斤重,她捧在手上明显有些勉强。
姚氏体态丰腴,妩媚动人,二十四五年纪,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
她原本是杨典使的小妾,被俘后进了改造院,这个年纪的她又怎肯老死在院子里,知道赵彦平对工坊很重视,会经常来视察,于是找机会调到了第一工坊来编制锁子甲。
可以说在改造院里和她有一样心思的女人不少,不过那些女人都争着去学堂做女先生,以为可以通过自己的博学多才得到赵彦平的青睐。
她却不这么想,那里负责的可是曹云娥。
外人都知道曹云娥迟早是赵郎君的人,想要在她手下出头哪有那么容易。
所以她才会不惜放低身姿来到第一工坊做工,果然很快就见到了传闻中的赵郎君。
她对赵彦平的认知都是听外人说的。
在外人眼里赵郎君能杀了章云龙和廖广昌,又带人击退了五千官兵和乡勇,想必是名身高八尺的武夫。
哪知道面前的赵郎君居然容貌清秀,姿态洒脱,浑身透着股让人心醉的神秘气质。
这让她久旷的身子竟然微微有些发颤,慌忙夹紧了双腿,不让自己太过失态。
赵彦平的注意力在锁子甲上,没有注意她的神情变化,伸手接过锁子甲。
姚氏本来用力维持着平衡,手里突然一空,身子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就向前倒。
赵彦平手里拿着锁子甲,只觉一团柔软包裹住他的双手,一下子让他都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