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砰!

他们踹开村民的屋门,刚冲进门槛,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抹了脖子,“有埋……”

骆万家一连砍了三四个土匪,冷笑一声:“有你爹!”

阴山的人,认识骆万家。

“是骆驼山的土匪!遭了,快回去跟大当家说,我们中圈套了。”

“噗——”

刚转身,就被砍死了。

有胆子大的壮汉,直接跟土匪对砍,他们早有准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阴山土匪就损失了近乎一百人。

工厂一楼静悄悄的。

易碎品早就提前收拾起来了。

鹰秃骂道:“真他奶奶的暖和,有好地方不给老子睡,真是一群该死的泥腿子!贱命一条!今天晚上,我就抱着那美人,在这里睡了,走,摸进二楼。”

进入二楼的地方,有一道落下的铁门。

他们会开锁。

嗖。

利箭射穿土匪的心脏,瞬间死亡。

鹰秃立刻找到掩体:“有埋伏,大家散开!”

鸣衡从天而降。

鹰秃瞪大眼睛,朝他招手,说:“兄弟,你来了,快,把他们全部杀光,以后阴山二当家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闭嘴。”鸣衡剑搭在他的脖子上,冷冷地说。

鹰秃怒不可遏,却为时已晚。

“你们是故意的!?”

久酥慢悠悠从暗处走来,她抬手,鸣衡便收起剑,她轻笑:“怎么,你没看出来啊?那你现在猜猜,你的人现在怎么样了?”

鹰秃冷笑,傲慢道:“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就凭那些泥腿子能打得过我阴山人?”

他敢这么笃定。

自是因为官府不会帮忙。

那群狗官巴不得他们自相残杀。

“就算我死了,阴山人也会屹立不倒!没了我,还会有下一个阴山大当家!”

久酥道:“你回头看看,那人,你可认得?”

鹰秃回头,人愣在原地,魂走了有一会儿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会有联系,他崩溃地弯着腰,红着眼睛问。

“你们是一伙的?你堂堂一个朝廷命官,竟然跟土匪勾结?真是妇人之见,什么也不懂!”

久酥道:“什么土匪,他只是山上的山长。”

鹰秃气急败坏:“你说他是山长?有抢东西的村子吗?”

久酥理直气壮道:“那是抢吗?那叫劫富济贫,替天行道,更何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合理运用人手,是一种智慧。”

鹰秃无话可说。

“骆万家,我们阴山土匪的凶狠,你不是没见识过,只要我还活着,我会带人把骆驼的后背给踩平!把你们全杀光!养你们的儿子,玩你们的女人!”

骆万家被刺激到了,他揪住鹰秃的衣领,想要打人。

两人对视,眼神电光火石之间。

他松开了手,“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了一件事,老秃子,你想知道吗?”

鹰秃仰头,他双手背在身后,以为骆万家是想起阴山的恐怖,不敢嚣张了,他道:“卖什么关子,婆婆妈妈的。”

骆万家道:“在我来之前,骆驼山倾巢出动,你猜去哪儿了?”

“阴山?”鹰秃脱口而出,见骆万家笑意加深,他如堕冰窖,比外面冰河里的还要冷,他冲上去,“死骆驼,我要杀了你!”

两人扭打在一起。

其他三人不管。

这是属于骆驼山和阴山之间的斗争,他们打得极狠,一人一拳,被打在地上,就立马爬起来,骆万家摁住鹰秃,顺势骑在他的身上。

拳头砸在鹰秃的脸上。

“混蛋!我砸死你!你杀了多少无辜的人。”

鹰秃眼冒金星,他没有力气反抗,干脆直接躺在地上,如雨点般的拳头停止,他缓了缓,咳出几口鲜血。

他讥讽道:“死骆驼,你土匪不像土匪,善人不像善人,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土匪名、善人心害死!”

骆万家从他身上起来,将头发甩到身后。

“那这一天,一定比你的死期来的晚。”

久酥道:“将他们带去官府,向县令说明这一切,如果他问起我,就说我负伤了。”

鸣衡抱拳领命,他揪住鹰秃的后衣领,朝外面拽去,跟还活着的阴山土匪一起扔进牛车上。

他目光落在鹰秃的脸上,淡淡道。

“别这么看着我。”

鹰秃语气不明地说:“阴山全军覆没,你有很大的功劳啊。”

鸣衡轻笑回击:“应该的。”

地上满是鲜血,积雪将其覆盖。

清理了一夜才将那可怕的一夜给淹没,第二天,久酥给工厂放了一天假,家家户户张灯结彩,迎接新年到来。

张土带礼来到久府。

常伯叹气恭敬道:“大人,实在抱歉,小姐身子不舒服,不便见客,劳烦您天冷走一趟了。”

“这些礼物……”

“小姐说不收礼。”

听此,张土只好道:“那、那就不打扰久大人休息了。”

蔻梢不解地问:“小姐,您为何不见他呢?”

久酥嘴角勾起,她轻声说。

“回盛京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

她要离开了,那么张土还会重新对陈家村施压,最好的办法便是查清他的罪责,让他下台。

“彻查张土的罪责。”

来送礼的很多,但都被久酥一一拒绝了。

易徽身子恢复,她提出与久酥去陈家村,一起看看吕氏,两人坐马车再次来到陈家村,停在院墙前。

墙上被人写上辱骂的话语。

咚咚咚。

陈兆开门,看到两人,愣在原地,还是身后吕氏说了一句话:“是酥儿来了吗?”

“干娘,我带母亲来看您。”久酥无视陈兆,扶着易徽朝吕氏走去,“我找到亲生母亲了。”

吕氏面上一喜,高兴地拄着拐杖相迎。

“哎呦,这可是好事。”

她一个手伸着,很快,一双手便握住了她,她摸着,便知道是个贵夫人,手修长,没有茧子,又滑又嫩。

易徽道:“新年好呀,老姐姐。”

吕氏笑着点头:“您客气了,快里面请,家中贫寒,让夫人见笑了。”

陈兆像是一只呆鹅,站在院中。

郑柔儿上了茶,走出来,戳了戳陈兆的胳膊,酸溜溜地问:“看谁呢?久酥啊还是她母亲?”

陈兆喉咙干涸哽塞。

“她是侯府夫人,久酥竟然是侯爷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