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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祖骂道:“放屁!”

屈辱和嫉妒在这一刻迸发,可脑海中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久大人还在这里,他猛地甩着手臂,朝外面狂跑。

秀莹道:“恐怕田府要掀起一阵轩然大波了。”

久酥嘱咐了一堆注意事项,她拍了拍秀莹的肩膀,附耳道:“或许,该跟过去道别,向前看了,直视内心,也是一件好事。”

熊彻亲自送久酥出去,走到门口,朝久酥鞠了一个躬。

“谢谢您,也只有您,莹莹看到才会高兴。”

久酥道:“不客气,这几天多加点防范,不知道田祖发癫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好事多磨,你别着急。”

熊彻再次鞠躬感谢,直到女子的背影走远,他才插上院门,大步回屋。

站在一边就嘘寒问暖。

可秀莹始终都不理会,他爬到床的内侧,小心翼翼就开始用脸和身体磨蹭她,“笑一个嘛,莹莹。”

秀莹深吸一口气:“你跟谁学的?你是狗熊吗?”

熊彻嘿嘿道:“是久大人告诉我的,好事多磨。”

“?”秀莹咬牙道,“滚下去!”

熊彻连忙起身,“好好好,我马上下去,久大人说了,你别生气,对你和孩子不好。”

他站在鞋上,老老实实站着,头发凌乱,衣带飘忽,很是滑稽。

秀莹被他蠢笑了。

她道:“熊彻,我们成婚吧。”

“莹莹,你别生气,我是不会离开…”突然,熊彻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他嘴角忍不住上扬,“你再说一遍!”

秀莹撇头,冷淡道:“没听到就不说了。”

熊彻高兴地握着她的小手,狠狠地亲了两口:“听到了,听到了,你说我们成婚,还说我就是孩子的亲爹。”

“我说最后一句话了吗?”秀莹瞪大眼睛。

熊彻贴在她的肚子上:“最后一句话,是孩子告诉我的。”

秀莹气笑了:“你是真行。”

无论什么话,熊彻都不会给她掉在地上:“我当然行了,比田祖要行!”

“……”

突然,熊彻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把桌子搬到寝室,又命人放上笔墨纸砚,以及油灯,还将床与书桌之间,放上了屏风。

这是他为数不多给自己买东西。

秀莹起身,低头看着桌上的书,皱眉:“你看这些书干什么?”

“学习啊。”熊彻认真道,他顺便在对面搬了一个椅子。

秀莹坐下,问:“哟,有孩子知道要当爹了?你怎么不等死了,再挖坟呢?”

熊彻望着对面的人儿,心中热血沸腾,他道:“美人儿伴读,实属荣幸。莹莹,你救我的时候,还记得我是干什么的吗?”

“呃,考取功名?”她想起来了。

熊彻伸手,握住她的手,道:“之前,我都是在讨你的欢心,但功课也一直没落下,现在你的心,我已经得到了,你又有了孩子,我要好好用功读书,给你和孩子带来荣耀。”

秀莹看着他,似乎有点不认识了。

她笑道:“突然这么用功,还挺正经儿,你好好学吧,我去睡觉了,哦,对了,熊彻,我要警告你的是,你要是辜负我,老娘可不是之前的小姑娘了。”

熊彻哀怨道:“莹莹,不都是你要辜负我吗?”

秀莹轻咳两声,躺在床上睡觉了。

透过薄薄的屏风。

她能看到他用功读书的认真样子,他能看到心爱之人和与心爱之人的孩子。

——

芋圆奶茶,需要香芋,红薯,紫薯,木薯粉。

久酥知道一家老店,专门卖粗粮的。

却正好迎着店主。

“老伯,天还没黑,怎么就关店了?”

胡集兼苦笑道:“家里有事,姑娘明天再来吧,算了,你需要什么,进来选吧。”

久酥看着门上贴着的喜字,跟着进去。

“这是家有喜事,真是恭喜老伯了。”

胡集兼往竹筐里拿着红薯,他叹气,摇头痛苦道:“这哪是喜事啊,简直是恶事,我家小女聪明伶俐,却被强取豪夺,今晚就要过门,否则就把我们一家老小的腿打断。”

久酥皱眉:“没想到现在还有强取豪夺之事,老伯,何不报官?”

胡集兼更愁了:“他们跟知府有亲戚,报官没有用啊,要不是怕他们会做出混蛋的事情,我都不想回去了,哎,姑娘,这是你要的东西,六十文就好了。”

久酥付了银钱。

“老伯,不用找了,能不能跟着你去家中吃席?”

胡集兼一愣,见她态度诚恳,又是回头客,他点头:“姑娘要是不嫌弃,也不觉得糟心,就跟着一起来吧。”

两人到时。

喜宴已经开始了。

胡氏眼睛红肿迎上来,满脸委屈,揪住胡集兼的衣袖,看向一旁,问:“这位是?”

“来吃席的。”胡集兼已经无力解释了,他朝里面走去,坐在主桌上,跟知情的亲戚喝着闷酒。

久酥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

有人喝大了,听到屋里胡姑娘的哭声,就愤愤不平,骂道:“狗娘养的,那群当官的,就会欺负我们手无寸铁的百姓!这算什么事啊,要我说,咱就不嫁了!”

胡集兼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

“别乱说。”

那人手搭在胡集兼的肩膀上,大声道:“你就是懦夫!你不心疼自己的女儿吗?”

胡集兼情绪崩溃,猛地站起来,可看到在座的家人,他流下两行泪:“我能怎么办?心疼有办法吗?难道就眼睁睁看着我们这一大家子人都死吗?”

听此,他们只能暗自愤恨。

胳膊怎么能拧得过大腿?

突然,门被踹开,一身红衣的男人大摇大摆走进来,直接走到胡集兼面前,揪住他的衣领,随后又放开。

看着其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

他笑道:“岳父大人,小婿这厢有礼了,我娘子在哪儿呢?”

胡集兼随手指向屋子,道:“在那!”

很快,胡宝珠就被两个丫鬟拽了出来,她哭着喊着就是不要嫁人,“爹,救命啊!我不要嫁给她!”

女儿一哭,最先心软的是母亲。

胡氏跪在地上,抱着穿着喜服的男人,祈求道:“韦老爷,我求求您,放过我家女儿吧,她又笨又懒,不会伺候人,求老爷高抬贵手。”

胡集兼站起身,眼睛充满了恳求。

“求求韦老爷了。”

胡宝珠哽咽道:“求您…”

韦富挑起她的下巴,凑近,对着胡宝珠脸上的妆容,吸了一口,毫不避讳地打趣道:“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啊?哭,继续哭,我就喜欢女人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