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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语兰浑身僵直,她尴尬一笑。

“是,女儿听您的。”

她站在一旁,看着母亲和久酥亲切地说话,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涩感,不知为何,她就是不喜欢久酥。

普普通通的乡下女子。

如何获得了皇上的青睐?

易徽道:“语兰,你去看看侯爷去哪儿了。”

黎语兰不会听不出,这是想把她支走,她欠身离开:“是,女儿去叫父亲。”

书房的二人刚巧走了出来。

她迎面走来,看到江璟,眼前不禁一亮,回想起从前江家的景象,心里微微泛起涟漪,她福身喊道:“父亲,江公子。”

黎侯爷介绍道:“这便是本侯的养女,你应该见过。”

黎语兰走近,笑容可掬。

“江公子。”

江璟应声:“黎小姐。”

黎侯爷问:“夫人让你来寻我的?走吧,我们一起去。”

屋里三人已经哭过了,看到外面的人影,易徽迟迟不愿松开手,她哽咽道:“明明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为何不能相认。”

这其中的曲折,她真的是不想管了。

久酥眸中泛起红泽,道:“就当是在保护我吧。”

易徽才点点头,她哭红了眼睛,不能让人看出端倪,只能装睡,可被褥里,那双颤抖的肩膀依旧难掩悲痛。

她要保护女儿。

这次一定好好保护。

侯爷走进屋里,看到床上的人儿,江母点点头,与他打了个照面,夫妻两人的寝室,也不便再打扰,跟久酥出去了。

黎侯爷道:“久姑娘,在这里的日子不好过吧?”

久酥轻轻道:“都过去了。”

想必,侯爷也知道了。

侯爷没有任何的情绪崩溃和冷漠,也没有责怪她,想必对当年的事情也是不知情,若是知情还如此冷静,那么这侯府势必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江母去安慰女儿了。

久酥抬脚走出院子,便看到站在池边上的两人,她挑眉,轻唤:“阿璟?”

江璟回头,脸上冷淡的神色,瞬间消失。

他牵住她的手道:“一会儿,陪我去一个地方,见宋大人可好?”

久酥点头答应,还没开口说话。

一旁,黎语兰款款走来,她礼貌行礼道:“久姑娘,多谢您的糕点,母亲吃的很开心,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她走了几步,又笑容满面地回头。

“江公子,再会。”

久酥:“???”

顿时感觉头好绿啊。

江璟望着久酥眉头蹙起,忙道:“阿酥,我跟她不熟,她说的话莫名其妙,一定是故意的。”

丘漫红着眼睛,提着裙摆小跑而来。

“久酥姐姐,我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宋大人,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久酥看向江璟,“宋大人是在办差吗?”

“可以去。”江璟道,“他应该等急了,我们现在便去。”

丫鬟守在门口,侯爷关上门。

他刚转身,就对上易徽幽幽的目光,很久没见到她如此认真的神色了,不免紧张地问:“夫人,怎么了?”

易徽拍了拍床榻空位,见他坐了过来。

她问:“当年女儿被抱走一事,你参与了吗?你知情吗?”

黎侯爷举起手指,发誓道:“若是我干的,天打雷劈,夫人,这么禽兽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

最好的证明,便是他一夜之间,一缕长发急得白了头发。

易徽抚摸着那缕白发,笑意愈发温柔。

“我跟女儿相认了。”

“真的是她?”黎侯爷见夫人点头,也瞬间明白了一切,他无奈笑道,“刚才江璟也透露了些,看来,是想看看我对当年的事情,是否知情啊。”

易徽哭道:“是我们的错,让妤妤没有安全感。”

黎侯爷搂着她,叹气道。

“既然已经找回女儿,那便接回盛京,养在家中,让她享尽荣华富贵,我们一家人再也不要分离。”

易徽摇头,她与女儿接触时间短暂,但能摸透女儿的脾气。

她劝道:“女儿已是盐运使,前途坦荡光明。再者她还不想认亲,想要抓住幕后黑手,我们可不要掉链子,侯爷,你派人大张旗鼓在盛京调查当年发生的事情,我们布置好陷阱,就等那人中招了。”

黎侯爷点头,“好,我现在便去,让本侯抓住,非要狠狠惩治他!”

——

马车停在巷子口,四周潮湿,泛着泥土味,风将树上的叶子吹过。

前面一户人家,围着官兵。

宋妄一身暗紫色衣袍,双手背在身后,漠视一切,而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正是刚才还是久府的人。

丘漫撇撇嘴,不满地说。

“又是黎语兰!她怎么老是跟着宋大人!”

宋妄听到声音,朝左边看去,在丘漫的脸上停了片刻,见她躲了起来,才抱拳相迎:“江公子。”

“宋大人。”江璟回礼,他解释道,“这是盐运使久酥,那位是丘府的二小姐。”

久酥和宋妄见了礼。

丘漫捏起手帕,‘矫揉造作’地欠身道:“小女见过久大人。”

“丘小姐。”宋妄点点头。

黎语兰走近,姿态大方得体,站在与宋妄并肩的地方,朝三人一笑:“好巧,你们也来了。”

可惜,没人理。

宋妄道:“江公子,进去看看吧。”

两人并肩而行,久酥直呼这便是古代君子吗?丘漫拽了拽她的衣袖,哀怨道:“他是不是在帮她解围啊。”

久酥诧异,“没有吧?”

在感情方面,女孩子极为敏感和脆弱。

她道:“别想太多,我们去看看出什么事了。”

黎语兰加快脚步,跟上两人,主动攀谈道:“里面死人了,死相丑陋,特别可怕,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瘦了。”

丘漫瞪了她一眼,将久酥拽开一段距离,鼓起腮帮道。

“我们自己会看,不用你说!久酥姐姐,我们走!”

果然,死人了。

死者躺在榻上,身边还放着什么东西,屋里弥漫着烟味,特别呛人,久酥一看他的样子,便知道是怎么死的,不过,这里竟然也有大烟,来古代这么些日子了,也没有见人人都吸烟啊。

更何况,家徒四壁却抽大烟,这其中怕是有很大的隐情。

张土欲哭无泪,他是县令,案子归他管,可面前站着三个大官,这、这太有压力了。

一个县令像是一个小厮,双手放在前面,躬身道:“死者叫混皮,从小捣蛋调皮,大家给取的名字,父母早亡,这间房子是他大伯的,死后就给混皮了,前几年成婚了,但不见混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