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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

庄明诚捂着鼻子,用力思索许久,还是茫然地摇头。

“太久了,我实在想不起来。”

“从小到大我的家人都对我很好,我不记得我见过什么奇怪的人。”

“那你的家人呢?也许是你家得罪了什么人。”陆非看了看他。

“我家?”庄明诚一愣。

“一个孩童得罪人的几率太小,特地颠倒你的嗅觉,应该是有原因的。”

“原因......”

庄明诚陷入沉思当中。

“我家里是做制香生意的,难道和这个有关?”

“这些年,我家的生意和过去比起来,一落千丈。父母年纪大了,我又帮不上忙,现在只是苦苦支撑.......”

闻言,陆非和徐北对视一眼。

“如此看来,很有可能是竞争对手做的。”徐北推了推眼镜,分析道。

“商场如战场,多得是不择手段的人!你家曾经是制香的龙头企业,你又在嗅觉上天赋异禀,搞垮了你们家,他们才有出头的机会。”

“因为生意竞争,就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甚至不惜毁了他的一辈子?”庄明诚一时间难以置信。

“有一句话庄先生应该听过吧,这世上最不可直视的,除了太阳便是人心。”对于这种事,陆非已经见得太多。

庄明诚沉默了一会,脸色很难看:“可应该怎么确定,我中的就是颠倒咒?”

“只要找到咒物,就知道了。”陆非不假思索,“咒物一定还在庄先生的家里,上面附着你的随身之物,比如指甲头发一类,说不定还写着你的生辰八字,应该不难找。”

“明诚,你的嗅觉从小时候就变得颠倒,如果真有咒物,应该在你父母家,只要回家一找便知。”徐北看了看他,微微叹气。

“想了这么多办法,我认为陆掌柜的分析是最有可能的,也许这就是你最后的希望。”

“好,那我就回家一趟!”庄明诚咬了咬牙,振作精神站起来。

尽管颠倒咒听起来如同天方夜谭,但他的嗅觉和正常人相反,不也是很荒唐吗。

正如徐北所说,这也许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他戴了三层口罩,手里拿了一瓶臭水,感觉难以忍受了就喷上一点。

“陆掌柜,还要麻烦你一同前去,如果找到咒物,就能第一时间解咒。”徐北对陆非做了个请的手势。

“这是自然。”

陆非也想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

出了别墅,陆非和虎子总算能自由呼吸了。

陆非看到徐北也在偷偷地吸气,为了这个朋友,他也是不容易。

庄明诚的父母就住在隔壁小区。

一家人明明离得很近,却不能经常见面。

庄明诚步伐很快,一路上紧紧捂着鼻子,不时喷一喷臭水。

偶尔有人从他身边经过,都皱着眉头快步走开,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径直来到父母家。

那是一所十分老旧的别墅。

“明诚,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此刻,只有年迈的母亲一个人在家,父亲在公司处理公务。

“妈,我等会跟你解释。”庄明诚带着陆非一行人,在别墅里到处寻找起来。

可上上下下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类似咒物的东西。

“儿子,你着急忙慌的,这是在找什么啊?”庄母满脸担忧。

“妈,家里有没有头发指甲的东西?最好上面还写有我的生辰八字。”庄明诚顾不上解释,着急地询问。

“头发,生辰八字?儿子,你到底在干什么?”

“妈,你先别问了,快告诉我家里有没有这种东西?”

庄明诚急得满头大汗。

庄母见状,连忙想了想,点头道:“有是有一个。”

她的回答让大家都来了精神。

大家齐刷刷睁大眼睛,看着庄母。

“是什么?在哪?”庄明诚的心脏更是剧烈跳动起来。

“就放在你房间的书桌抽屉里,那是你小时候,我去给你求的平安符......”

庄母话没说完,庄明诚已经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拉开书桌抽屉,东西散落一地,他在里面紧张地翻找着,终于发现一个叠成三角形的黄符,黄符中间穿了一根红线。

“我想起来了,这个平安符我小时候还戴过!”

庄明诚面色发白,双手颤抖地将黄符展开,里面果然包着他的头发,符的背面写着他是生辰八字。

“陆掌柜,是这个吗?”

庄明诚捧着这些东西,颤颤巍巍地转过身,向陆非求证。

陆非连忙上去,忍着他身上的臭水气味,仔细看了看,却心头一沉。

“不是,这只是一道普通的平安符。”

“不是?”庄明诚一颤。

“的确不是。”徐北皱起眉。

他和陆非都是修行人,是不是咒物一看便知。

庄明诚大失所望,不甘心地看向母亲:“妈,家里还有写着我生辰八字的东西吗?”

“应该没有了......儿子,你到底在找什么?”庄母紧张地看着儿子。

庄明诚眼里的光,顿时暗了下去,没有心情回答母亲的问题,整个人无力地靠着书桌,失落无比。

“难道也不是颠倒咒......”

“陆掌柜,咒物还有其他特征吗?”徐北沉住气询问。

陆非也说不好,毕竟他只在自家的邪物笔录上看到过和颠倒咒有关的记录,知道的也不多。

他努力回忆,忽然想到,有一个办法可以验证人是否中了颠倒咒。

不过这个办法未必会百分百成功。

“算了,老徐,没希望的......”

但庄明诚显然已经没有心情尝试了,无力地摆摆手,内心做了最坏的打算。

“明诚,别轻易放弃......”徐北还想劝慰。

就在这时。

外面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老伴,明诚出了什么事?”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满脸焦急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个同样年迈的助理。

“明诚一回家就到处找东西,我怕有什么事,就给你打了电话。”庄母着急地解释。

这位沧桑的老者正是庄明诚的父亲。

“明诚,你到底在干什么?”庄父见满屋子陌生人,神色狐疑。

“爸......”

庄明诚看到白发苍苍的父亲,不禁眼眶一红,他想靠近父亲,却又很痛苦的捂着鼻子退了好几步,往身上喷了喷臭水。

父亲常年和各种香料打交道,身上沾染了不少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