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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时漓看着他,过了几秒:“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

“是没有, 但……”他顿了一下。

“但什么?”

程延哲似乎想到一些什么,低笑了一下,缓缓开口说道:“没什么,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江时漓察觉到了他话里有话,但他说完后就走了,一时间她也捉摸不透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接过沉澜递来的东西后,她继续开始搞研究。

随便就给自己抽了一管血出来,沉澜在旁边看着她的眼睛都不眨一下,忍不住出声:“你刚恢复一点,还是不要一次性抽这么多血。”

“没事,我心里有数。”

见状,沉澜也不好再说什么。

醒来她就开始折腾,没想到过了会儿,兰斯诺克就急匆匆的来了,见她手腕上有针孔,她还不在床上躺着,拧着眉头说道:“黛拉,你还是多休息会儿吧,这些事情都可以往后推一推的,先把身体养好,要做什么,哥哥也能帮你。”

江时漓见他 手上提着饭盒,有些感兴趣地问道:“这里面是什么?给我带的吗?”

“对啊,你哥我亲手做的营养餐!”

“快!我尝尝!”

兰斯诺克立马打开饭盒。

江时漓吃着正起劲,路阎京也提着个饭盒从外面进来,她看到男人时,连忙招手,“来,正好一块吃了。”

兰斯诺克抱着手臂,一看他来了,轻哼一声,“哥还有事,就先走了,记得把我做的都吃完,不准给其他人吃。”

男人声音懒洋洋的,“二哥做的?二哥早上不是刚把自家厨房炸了吗?”

江时漓偷笑。

兰斯诺克瞪他一眼:“关你屁事。我自有办法做出来,以后还要天天做。”

他估计是真的有事,待了一会儿就走了,沉澜也从病房里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路阎京搬了张椅子坐在她床边,江时漓睡差不多一个星期,这会儿完全不困,就是身体还有点虚,身上提不起什么力气,她握着筷子,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嘴唇,“怎么感觉你没睡好?”

这还是她醒来以后,第一次仔细打量男人,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注意到了他下巴上的胡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有些扎手,她笑起来:“是在担心我吗?”

“有人在明知故问。”路阎京握住她的手,揉了揉,把她的手捏的暖和了一点,“好吃吗?”

“二哥做的,好吃。”她问:“你要尝尝吗?”

路阎京说:“你喂我。”

江时漓夹了块肉送到他嘴里。

男人的评价却很一般,“一股烧焦味。”

江时漓噗嗤一声笑出来,“他难得做一次,你打击他干嘛?就算炸了厨房又没炸你的,你担心什么。”

路阎京勾着唇:“有道理。”

“你带了什么过来?”她看到男人手里的饭盒。

路阎京打开后,里面都她平时爱吃的,她干脆全部放在一起,想吃什么就夹什么,拉着男人一块吃。

两人吃完了饭,江时漓说:“我想回去。”

“程延哲说你还要再观察两天,再等等。”他揉揉她的脑袋。

“我感觉没什么事了。”

“那你知道后续的副作用大概会什么时候出现吗?”

“到时候肯定会知道的,这点你不用担心。而且我感觉我的身体恢复了很多,今天……我甚至有种错觉,我已经感受不到什么疼痛了,肯定是恢复了。”

路阎京盯着她,看了几秒,突然就没有再拒绝她的提议,扶着人坐起来,帮她穿好外套,抱着她就走出了房间。

江时漓搂着他的脖子,还有点好奇:“你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

她都以为路阎京会逼着她在这边多住两天,没想到这么快就点头了。

忍不住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

男人说:“你睡过去的这几天,已经给你的身体做了不下十次的检查,每天的数据都在检测中,确实已经没什么问题了,想回去就带你回去。”

他问:“你想回哪里?”

“先去趟房车吧,我还有一些东西没拿,然后去……新房。”

路阎京笑道:“不住房车了?”

“又没出去和丧尸打架,先休息一段时间吧,不着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房车是不是已经算是我的了?”

“是。都是你的。”

江时漓满意地捏捏他的脸,“真好。”

又多一笔不义之财。

不要白不要。

不一会儿回到了之前的新房。

这里面楼层众多,每层都住着不少人,江时漓拢着外套,被男人牵着往里面走时,遇到了住在里面的不少邻居,上次她来的比较匆忙,外面还在下雨,现在雨都停了,不少人都在外面散步浇花种地,看到他们俩经过,纷纷主动过来打招呼。

“路上将和黛拉小姐回来了!”

“黛拉小姐,听说你前几天生病住院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我家以前还种了不少草药,要是需要的话,等会儿就去全部都拿给你啊!”

“没想到路上将和黛拉小姐竟然和我们住在一栋大楼里,好幸运!”

……

江时漓连忙道:“不用了,谢谢您,草药现在很贵重的,您可以自己留着。”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似乎还有不少隔壁大楼的住户听说在这里看到他们了,纷纷过来凑热闹。

江时漓没想到大家这么热情,甚至还有之前从难民营救过来的人,结婚以后也住到了这边,看见江时漓,他们更是兴奋不已,把手里的东西全部都要塞给她。

江时漓不准备收他们的东西,但实在耐不住他们的热情,手里什么橘子苹果还有各种蔬菜土豆的,拿都拿不过来,最后全部都被路阎京接过去,他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个大袋子,把东西塞进去。

还有人在不断送东西,她连忙道:“大家这些东西也来的不容易,不用再送啦,你们的心意我和路阎京已经收到了,大家还是拿回去自己做点好吃的吧。”

后面竟然还有人要把家里养的鸡鸭都塞过来,江时漓实在承受不住,拉着男人就进了电梯。

江时漓有些无奈:“这段时间基地里到底在说什么?怎么我又成什么大英雄了?又不是我救的。”

“没说什么。大概是他们想要感谢你,自己传的,传着传着,消息就变了。”

“太夸张了。”她吐出口气,看了眼男人手里的袋子,“这么多吃的,叫AKl1的大家过来吃顿饭吧,不然这些东西我们都吃不完。”

“好。”

回了家,江时漓就躺在沙发上看这几天的通讯器消息,不一会儿外面天都黑了。

她和路阎京吃了点东西,又开始研究东西,到晚上十点多,她被男人强制性地抱进浴室。

“你想干嘛?”

她满眼警惕,一时间红了耳根。

路阎京正在放热水,手指试了试水温,挑着眼说道:“洗澡。”

“那我等会儿再洗。”

男人搂着她的腰,“你洗。”

“你出去么?”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吗?”他勾着唇,打量着她:“还是觉得你逃得掉?”

江时漓哭丧着脸,“你确定要对一个刚出医院的人这么苛刻吗?”

路阎京解开她身上的扣子,亲吻了一下她的肌肤,“怎么感觉你还挺期待我做点什么的?”

“胡说。”

“洗澡吧。”他说:“你现在这样,我可不敢做什么,先留着,等你恢复一点再做点什么你想做的事情,也不迟。”

江时漓红着脸别过头去,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立马钻进浴缸里,抱着膝盖往角落里缩了缩。

现在她大概率不会有什么事情,但以后就说不准了。

泡了会儿热水澡,她身上很舒服,就被男人用浴巾裹着抱出了浴室。

刚放在床上,江时漓就迅速钻进了被子,没过一会儿又被男人挖出来,她仰着头:“干嘛呀?”

路阎京捏着她的下颌,“吃药。”

江时漓皱眉,要躲开,唇上就被他吻了下来。

两人接了个缠绵的吻,在江时漓脑袋昏昏沉沉之际,他的唇松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苦涩的药味。

江时漓一个激灵,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种方式喂她喝药。

路阎京一脸从容,“喝吗?还是要我继续喂你?”

江时漓立马老实了,接过药自己一口气全部喝光。

这种药和她之前喝的还不太一样。

之前喝的大部分都是她自己配置的,还有一些是程延哲配的,但里面都加了之前路阎京去采的那种草药,味道不会很苦,反倒还有点甜,现在这个药是程延哲新配的,又苦又难闻,她想改良都没空。

明天一定要抽空给它改了才行。

江时漓苦的又漱了一遍口,最后躺回床上,已经有点 犯困了,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等了会儿,路阎京也洗好澡进了房间。

他只穿了一条灰色的短裤,身上滴着水珠,发丝也湿漉漉的,江时漓从床上起来,从柜子里翻出吹风机,在男人坐在床上的时候,主动从后背后贴上他。

“给你吹头发。”她说。

路阎京没有反抗,任由她摆弄。

吹风机呼呼地在耳边吹着。

江时漓抓了几把他的头发,粗硬又黑亮,觉得有些扎手,不一会儿就吹干了,但摸到他的后脑勺时,还是摸到了一个凸起的伤痕,她问:“这里面就是你的晶核吗?”

作为危险物种,她记得他也有这东西。

“算是。”路阎京抱着她往后躺,两个人一起躺在了床上。

江时漓的手还在他脑袋上摸来摸去,“是直接植入的吗?”

“嗯。”

江时漓的动作放柔,“会很痛吧。给你吹吹。”

“还好。”他握住她的手,“当时年纪小,有些痛苦很快就会忘记。”

“它现在估计已经和你融为一体了,取出来倒会让你更痛苦,我想想也没有什么办法……”

“想做什么?”

江时漓说:“让你这个伤口不那么明显啊,以后要是你留寸头了,被人看见,不是一下就知道你的弱点在哪里了?”

路阎京被逗笑了:“我现在头发很长了么?”

“没有,也有点容易被发现,不如你把头发留长一点?”

他现在的头发就是很正常的长度,但很多异能者都留着寸头,她也不是不喜欢寸头,他这张脸估计什么发型都能驾驭,但是会把头脑勺的疤痕轻易暴露出来。

“不要,无论怎么样都容易被发现,还是要想个办法隐藏一下。”

路阎京搂着她:“除了你,没人能注意到。”

“不一定吧。”

要是打架的时候被看到了,不就完蛋了。

“没人能像你这样摸到我脑袋上来,还是你觉得还有其他人也能像你这样乱摸?”

江时漓盯着他:“谁敢这样做,我毒死他。”

路阎京轻笑:“只有你一个人。”

江时漓捧着他的脸,趴在他胸口的,与他对视,“算你识相。”

一个轻柔的吻落在他唇间。

她说:“我只是不想让你在这么痛苦,不过现在我们确实都一样了,我能理解你的痛苦。”

路阎京目光深沉,“你和我不一样。”

“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身上随时会有药物的副作用,你也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是一样的。”

路阎京不说话,只默默凝视着她。

江时漓微微蹙眉,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捏着他的下巴:“你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瞒了我什么吗?还是说……”

路阎京抱着她:“不要和我一样。”

江时漓撑着他的胸口起来,“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他这个眼神,她太了解了。

有时候她真觉得她和路阎京会纠缠一辈子不是没有原因的。

她做什么,路阎京总是能一眼看穿,他也是。

江时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再次逼问道:“路阎京,你是不是做什么了?”

路阎京见她脸色僵硬,抱着人转了个圈,压在身下,低低地笑道:“怎么?结婚几天就开始凶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