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朝曦瞪大了眼睛,满脸惊讶地看着楚寒芮,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问题竟然能够得到如此准确而详尽的回答。
要知道,小家伙楚锦修的身份可是极为特殊的秘密,知晓此事的人本就寥寥无几,更别说连取名背后所蕴含的深意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了。
此时此刻,陶朝曦不禁心生疑虑,她用一种充满审视意味的目光重新打量起眼前之人。只见她微微眯起双眸,紧紧地盯着楚寒芮,似乎想要透过他的外表看到其内心深处真正的想法。
过了片刻,陶朝曦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问道:“你……真的是楚寒芮吗?可不许骗我哦!”
听到这话,楚寒芮先是微微一笑,随后伸出手来轻轻摸了摸陶朝曦的脑袋,眼中满是宠溺之色。
他柔声说道:“当然啦,夫人,我就是如假包换的楚寒芮啊。你不仅是我的夫人,更是我苍尉国尊贵无比的皇后,自始至终,在我心中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
听着这番深情款款的话语,陶朝曦心里的疑惑渐渐消散,但仍有一丝不解萦绕心头。她歪着头,眨巴着大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究竟是什么原因让眼前这个人突然之间又变回了楚寒芮呢?而且还对一切都了如指掌。
陶朝曦就这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楚寒芮看了许久,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看穿似的。终于,她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缓缓张开嘴巴问道:“既然你说是楚寒芮,那么关于我们之间的过往,还有一些重要的事情,你到底都还记得多少呢?”
楚寒芮听到陶朝曦所言之后,脸上露出茫然之色,他微皱眉头,努力思索着对方话语中的含义,但却始终不得其解。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迟疑地开口问道:“夫人所说究竟是何意啊?难道我忘却了某些重要之事吗?”
陶朝曦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楚寒芮的猜测,并回应道:“确实如此。不过此刻,我更想了解一下你还能记起哪些事情呢?不妨将你所记得的都一一道来。”
楚寒芮心中愈发感到困惑不解,他实在不明白为何陶朝曦会认为自己遗忘了部分事情。于是,他一边回忆,一边缓缓说道:
“嗯……我记得昨天晨起之后,便前往早朝。然而,在归来的途中,好像发生了一点意外,也许是不小心摔倒了。自那以后,我的记忆便出现了一段空白,直到方才我突然发觉自己正呆呆地站立在此处。”
说到这里,楚寒芮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讲述:“再后来,我内心深处总是隐隐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挥之不去。出于这种莫名的感受,我便不由自主地跑来找你并抱住了你。紧接着,夫人你告诉我说你既不想起床,也不愿出去赏雪玩耍,大概情况便是这样了。”
陶朝曦静静地聆听着楚寒芮的叙述,根据这些只言片语,她已经大致推测出楚寒芮记忆恢复的节点应当就在慕景霁起身准备去更换衣物并安排早膳的那一刻。
楚寒芮静静地凝视着陶朝曦,只见她一言不发,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副模样让楚寒芮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略作思索后,楚寒芮轻声开口问道:“夫人,看您这般神色,难道是在我们分开的这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而且还是我不知道的事情?”
陶朝曦闻言,微微皱起眉头,然后郑重地点点头,一脸严肃地回答道:“没错,的确有一件事我认为必须要告知于你。”
楚寒芮见陶朝曦如此认真,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原本轻松的心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连忙应声道:“夫人请讲,我定当仔细聆听。”
陶朝曦稍稍迟疑了一下,随后深吸一口气说道:“慕景霁回来了,就在你晕倒的那段日子里。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意识竟然取代了你的意识,进而占据了你的身躯。然而如今你已然归来,可奇怪的是,他却又再度消失得无影无踪。”
楚寒芮听完这番话,心头忽地一亮,仿佛一道闪电划过漆黑的夜空。怪不得之前一直感觉自己好像遗忘了某些重要的事情,内心始终惴惴不安,原来是这样!
“所以夫人您的意思是,我由于去上早朝归来时不慎摔倒在地,待我苏醒之后竟然离奇地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竟是慕景霁占用了我的身躯,以他自身的意识与您相处?”楚寒芮瞪大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凝视着眼前的陶朝曦,急切地想要从她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
陶朝曦微微颔首,表示认同:“确实如此啊!就在两天前,你在上完早朝返回途中意外摔倒,昏迷不醒。然而当你再次睁开眼睛时,却已经不再是原来的你,而是被慕景霁的意识所占据。一直到方才你亲口说出自己乃是楚寒芮,我方才才知晓真正的你回来了。”
楚寒芮静静地坐在那里,宛如一座雕塑般一动不动,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似乎正在脑海里努力拼凑那些已然缺失的记忆碎片。
片刻过后,他缓缓回过神来,开始仔细梳理起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渐渐地,他察觉到自己的记忆当中果真存在着一些模糊不清甚至完全空白的部分。
正当楚寒芮沉浸于思考之际,他的目光竟不由自主地再度飘向了陶朝曦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之处。只见那细腻如雪的肌肤之上,赫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犹如点点红梅般娇艳欲滴的吻痕。
这些吻痕如此醒目耀眼,仿佛一道道无声的呐喊,无情地揭示出在自己消失不见的这短短数日之间,陶朝曦与慕景霁二人究竟经历过怎样一番缠绵悱恻之事。
楚寒芮只觉得心头一阵酸楚难耐,眼眶瞬间湿润起来,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翻涌如潮的情绪,用略带哽咽且饱含委屈的语调轻声问道:“那么照夫人您所言,我整整消失了两日之久,在此期间都是由慕景霁代替我前来照料您,而且……而且你们还夜夜同床共枕、相拥而眠吗?”
陶朝曦一脸茫然地看着楚寒芮,心中暗自思忖着她为何突然提出这般奇怪的问题。不过,尽管满心疑惑,陶朝曦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事实确实如此。
只见楚寒芮眼眶微红,满含委屈地紧紧抱住陶朝曦,娇嗔道:“夫人啊,您为何每次都偏袒于他呢?明明您也曾亲口说过,相比之下,我更为乖巧、诚实,可为何您对我的爱意却不及他那般深厚呢?还有啊,他为何总是肆无忌惮地咬您的脖颈呀?”说到此处,楚寒芮的语气愈发哀怨起来。
陶朝曦不禁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想起慕景霁那令人费解的癖好,心中一阵发虚。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慕景霁老是钟情于咬自己的脖颈之处,而楚寒芮又总是热衷于抹去他留在自己身上的痕迹。
此时的楚寒芮,醋意大发,继续嘟囔着说道:“夫人呐,其实我也是会吃醋的,看到您对他那般纵容偏爱,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即便他慕景霁只是我的一缕魂魄,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依然会为此感到气恼和不满!所以嘛,夫人,如果下次他胆敢再次现身,你千万别再让他咬您了,行吗?否则,我恐怕真的会像上次那样,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直接将夫人您给‘生吞活剥’了哟,嗯?”
听到楚寒芮这番略带威胁的话语,陶朝曦连忙安抚道:“好好好,我都知道啦,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要是他再冒出来捣乱,我就让他自个儿睡去,然后我去陪咱们可爱的锦儿,这样安排总行了吧?””
楚寒芮面带微笑,满意地点了点头,轻声说道:“这样才乖嘛!对了,夫人,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可曾发生过什么事情?”
陶朝曦微微收紧了身上的被子,仿佛想要借此获取更多的温暖。她在楚寒芮宽阔的怀抱中调整了一下姿势,寻找到了一个极为舒适的位置后,才不慌不忙地回答道:“没有,我害怕会有人察觉到你的不对劲,所以这两日几乎都待在屋子里。”
说罢,陶朝曦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接着补充道:“哦,对了,小白、玉林以及木一青萝他们也知晓此事。两天前,玉林便已经修书一封寄往敦和公主处,询问关于你的情况。依我看啊,想必很快就能收到公主的回复了。”
陶朝曦抬起头,目光温柔地凝视着楚寒芮,提议道:“要不咱们把他们唤来问一问吧,也好让他们安心,省得一直在为你的事而忧心忡忡。”
楚寒芮闻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如此甚好。那夫人你先把这碗粥趁热喝光,我这就去派人告知他们前来相聚。”
言罢,楚寒芮细心地帮陶朝曦再次紧了紧身上的被子,确保她不会受寒着凉。随后,他轻轻地起身,转身走向衣柜更换衣物,并迅速安排下人前去通知贺兰玉林等人速速赶来。
没过多久,得到消息的贺兰玉林与另一人急匆匆地赶到了房间。令人欣喜的是,他们恰好也带来了敦和公主的回信。
轻轻推开房门,只见屋内软榻之上,两人正紧紧地相依偎在一起。手中各自拿着一本精美的画本子,津津有味地翻阅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对于眼前这温馨的一幕,贺兰玉林和墨白早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此时,贺兰玉林抬眼望向楚寒芮,眼中带着一丝疑虑,轻声问道:“寒芮,你真的回来了吗?”他的声音略微颤抖,显然内心还存有几分不确定。
楚寒芮微微一笑,温柔地看着贺兰玉林,给予了他一个肯定且让人安心的眼神,然后缓缓说道:“放心吧,玉林,这次确实是真正的我回来了,慕景霁已经离开了。”听到这句话,贺兰玉林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他深深地松了一口气,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一旁的墨白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急忙凑上前去,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既然如此,那你们究竟是怎样互换回来的呢?快跟我们讲讲!”
楚寒芮轻轻摇了摇头,眉头微皱,似乎努力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但最终还是无奈地开口说道:“说实话,这件事情连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当我的意识逐渐恢复清醒时,发现自己就那样静静地站立在原地,起初并未察觉到有任何异样之处。”
“只是觉得视线稍稍有些模糊不清,脑袋也隐隐作痛,除此之外,便再也没有感受到其他明显的变化了。”
墨白听完楚寒芮的描述后,不禁皱起了眉头,担忧地继续追问:“若是这般情况,那下次你们何时又会突然发生变化呢?万一再出现这种状况,我们岂不是全然不知该如何应对了?”这个问题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众人的心头,让大家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件事情不必担忧,敦和公主已然回了信件,而且里面确实蕴含着行之有效的方法呢!”贺兰玉林一边如此说着,一边动作利落地从自己的衣袖之中取出那封信笺,并递到了楚寒芮的面前。
“就在今日清晨时分,敦和公主寄来了此信。她在信中提到,如今所面临的此种状况兴许跟当年玄离珠的融合存在一定关联。”
“当初,玄离珠进行融合之际,唯有慕景霁一人抵达了神灵域,然而那时寒芮你并未亲身前往。因此,敦和公主不禁心生疑虑,推测这其间很有可能存在某种牵连。”
“当年玄离珠融合之时,要成功启动那座阵法,必须要有两人的鲜血才行。可最终实际操作时,仅仅只采用了慕景的鲜血来充当引流之用。令人惊奇的是,即便如此,玄离珠依然顺利地完成了融合,并且表面看上去并无任何异样之处。”
“可是现今仔细思量一番,也许问题恰恰就隐藏在此处。虽然玄离珠实现了融合,但是你们二人却未能达成那种真正意义上的完美融合。照这样看来,或许唯有再次前往神灵域,才能够彻底解开这个谜团,从而妥善地解决当前所遭遇的难题。”
陶朝曦和楚寒芮仔仔细细地读完了信件中的每一个字后,突然间如梦初醒般明白了一切。二人终于知晓为何会同时存在两个意识了,陶朝曦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连忙开口问道:
“那么,我们究竟何时才能前往神灵域呢?难道只要让寒芮的鲜血再一次充当引导之流,两个人的意识就能够完美融合吗?”
“根据信里所描述的情况来看,事情确实如此。不过关于何时动身前往神灵域倒没有明确的限制,可以由你们自行决定。”贺兰玉林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陶朝曦的猜测,并回应了他的疑问。
听到这话,陶朝曦显得愈发兴奋起来,她抬起头望向楚寒芮,眼神中充满期待地提议道:“既然如此,为了防止时间拖得太久发生意外,不如咱们待会儿就出发吧?”
楚寒芮不禁感到一丝惊讶,他万万没有想到陶朝曦竟然会表现得如此积极主动。但很快,便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回答说:“好好好,我的夫人。我自然全听你的安排,你说何时启程,便何时相随。”
然而,一旁的贺兰玉林却面露忧色,目光关切地凝视着楚寒芮说道:“但是,寒芮你的身体尚未完全康复,是否需要再多休养一段时间呢?贸然行动恐怕不太妥当。”
楚寒芮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宽慰贺兰玉林道:“放心吧玉林,我真的已经无甚大碍了。虽然现在两个人的意识有所调换,但除此之外,并未受到其他严重的外伤影响。所以,不必为此过于担心啦。”
墨白见状,急忙开口劝道:“玉林说的不是这个!你摔倒了伤到了脑袋,如果此刻贸然前往神灵域融合意识,恐怕到时你的脑部创伤尚未痊愈,极有可能会引发其他更为严重的问题呢!”
楚寒芮听到墨白这番话后,先是微微一怔,随后抬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有些隐隐作痛,这才恍然惊觉原来自己竟然摔得这么重,连脑子都受伤了。
而一旁的陶朝曦,原本满心只想着尽快让两人的意识完成融合,却全然忘记了楚寒芮的脑部伤势仍未完全康复这件事。
她不禁懊恼地一拍自己的额头,满脸愧疚之色地说道:“哎呀呀!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啦!还是等你彻底养好伤再说吧。”
楚寒芮看着陶朝曦那副自责的模样,心中不由得一软,他伸出手温柔地揉了揉陶朝曦的头发,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夫人,不必为此感到内疚。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只要你觉得时机合适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前去神灵域。眼下我只需安心调养身体便好。”
紧接着,楚寒芮又转头看向贺兰玉林,面带微笑地说道:“玉林啊,这段日子真是有劳你们费心照顾了。你与墨白也辛苦了许久,不妨趁着这几日好好歇息一番。剩下的事情就交由我来处理吧,你大可以带着墨白出去游玩放松一下,尽情享受一段轻松愉悦的时光。”
“不必着急,待你的意识完全融合之后,我再领着小白出去四处逛逛,毕竟得先将你们的事情妥善处理好,我的心方能安稳下来。”
楚寒芮微微颔首,表示赞同道:“既是这样,那你不妨先行带着小白前去歇息吧。至于朝堂之上的诸多事务,皆交由我来处置便好,你也该好生休养一番了。”
“好,那你定要悉心调养,莫要过度操劳。待到你何时决意前往神灵域之时,切记要预先告知于我们一声。”言罢,贺兰玉林便携着墨白转身离去,渐行渐远,直至身影消失在了视线的尽头。
楚寒芮望着渐行渐远的那两道身影,眼神迷茫,心中思绪万千。他喃喃自语道:“夫人,您说倘若我们的记忆未能全然融合、彻底恢复,那该如何是好啊?”
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仿佛透着一丝恐惧和不安:“若是慕景霁再度趁虚而入,重新掌控身体,那后果不堪设想……”说到这里,楚寒芮的脸色愈发苍白,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
紧接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紧紧抓住陶朝曦的衣袖,急切地问道:“假如那日我当真无法归来,只剩下他独自存在于世,那么夫人,你是否还会想念我?”
他顿了顿,眼眶渐渐泛红,泪水在眼中打转:“还有……你会不会将我忘却?就如同从未认识过我一样?”
陶朝曦着实未曾料到楚寒芮竟会一下子抛出如此之多的疑问,然而她心里清楚,此次事件无疑给楚寒芮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心理阴影。
于是,陶朝曦连忙伸出双手,轻柔地捂住了楚寒芮的嘴巴,轻声安慰道:“好啦好啦,别胡思乱想了。相信我,咱们一定能够顺利度过此关,最终实现记忆的完美融合与恢复。至于你们两个呀,无论哪一个,都是我的心头宝,谁都不能少哟!这下总可以安心了吧?”
谁知楚寒芮听后不仅没有释怀,反而眉头紧蹙,满脸委屈地抱怨起来:“夫人,您怎能这般行事呢?之前明明说好此生只钟情于我一人,可如今您居然想要同时拥有我们两个。难道说……夫人您已经开始对我心生厌倦了吗?”?
陶朝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轻柔地捧起楚寒芮那张棱角分明的脸颊,轻轻地揉了揉,柔声说道:“我的好夫君呀!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呢?我都已经跟你说了无数遍啦,你们俩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嘛,你为何还要如此执拗,一直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呢?”
她顿了顿,接着又道:“再说了,如果真如你所想,即便你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那我也是绝对不可能跟着他离开的呀!你瞧瞧,我可是被你明媒正娶、风风光光地以八抬大轿迎进家门的夫人呐,更是这堂堂苍尉国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况且,咱们不是还有锦儿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宝贝么?”
说着,陶朝曦伸出青葱般的玉指,轻轻地点了点楚寒芮的额头,娇嗔地道:“所以呀,亲爱的夫君大人,你就不要再胡思乱想啦,如今的我只属于你一个人,这下子你总该明白了吧?”
楚寒芮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轻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只见他突然凑近陶朝曦,压低声音坏笑着问道:“既然夫人你口口声声说爱我,那咱俩不如趁着这良辰美景,赶紧给锦儿再多添几个弟弟妹妹怎么样?”
陶朝曦一听这话,瞬间羞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一般。她万万没有想到楚寒芮竟然会说出这般露骨的话语来,一时间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慌乱之中,她急忙伸手用力推开楚寒芮,结结巴巴地说道:“哎呀,你……你别问我,我……我不知道啦!”话一说完,便手忙脚乱地想要起身去穿鞋,似乎想要借此逃离这令人尴尬的局面。。
楚寒芮那双锐利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他一眼便看穿了陶朝曦妄图逃跑的念头。只见她身形一闪,如鬼魅般迅速地伸出手来,一把将陶朝曦牢牢地捞回到自己身边。
紧接着,他微微弯腰,展现出惊人的力量,轻而易举地将陶朝曦抱入怀中,然后大步流星地朝着那张宽敞而华丽的床榻走去。
陶朝曦眼见着楚寒芮抱着自己一步步靠近床榻,心中不禁焦急万分。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涨得通红,急切地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啊?这可是光天化日之下,赶快把我放下来!”然而,楚寒芮却仿若未闻一般,依旧坚定地朝着床榻走去。
楚寒芮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低声说道:“夫人,这件事情本就是属于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私密之事。除了你这位当事人之外,我还能去询问何人呢?”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陶朝曦闻言,更是拼命地挣扎起来,试图挣脱楚寒芮的怀抱。她一边扭动着身躯,一边慌乱地嚷道:“不行不行,千万别这样啊!现在还是白天呢,要是突然有人闯进来看到这一幕可如何是好?”然而,无论她怎样努力,都无法摆脱楚寒芮强有力的臂弯。
楚寒芮对于陶朝曦的抗议置若罔闻,甚至连头也未曾回一下。他步伐稳健地继续向前走着,同时冷冷地回应道:“放心吧夫人,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均不得擅自闯入此地。所以,您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接下来究竟该如何应对吧。”
陶朝曦心中大骇,生怕楚寒芮会不顾一切地付诸行动,连忙应道:“好好好,我答应你便是,但一定要等到这件事彻底了结之后才行。”
楚寒芮眼见计谋得逞,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他双手轻轻环抱住陶朝曦,稍稍用力掂了掂怀中佳人的重量,而后柔声说道:“好呀,那夫人可千万要牢牢记住自己许下的承诺哦。”
听到楚寒芮如此回应,陶朝曦暗自松了一口气。然而,当她看到楚寒芮轻柔地将自己放置在床上时,那颗刚刚放下的心又瞬间慌乱起来:“不是说好得等所有事情都尘埃落定后再谈此事么?你怎能出尔反尔呢?”
只见楚寒芮不紧不慢地摆了摆手,脸上装出一副人畜无害、万分委屈的模样,可怜兮兮地道:“夫人呐,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哟,只是想让你陪着我一同歇息片刻而已啦。”
“楚寒芮!你这家伙简直坏死了!!”陶朝曦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早已掉进了楚寒芮精心设计的陷阱之中。怒不可遏的她伸出玉手,死死揪住楚寒芮的耳朵,口中愤愤不平地叫嚷着。
“哎呀呀,好夫人莫生气,都是为夫不好,为夫知错啦,你明明口口声声说最爱的人便是我,怎舍得这般狠心对待于我呢?”楚寒芮一边讨饶,一边嬉皮笑脸地继续调侃着陶朝曦。!”
“夫人,我这不是爱你嘛……”楚寒芮一边嬉笑着,一边轻轻地捏了一下陶朝曦的脸蛋儿,眼神里满是宠溺和爱意。
陶朝曦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嘴里嘟囔着:“就会贫嘴!”然而,她的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了一抹幸福的微笑。
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打闹着,房间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他们时而追逐嬉戏,时而相互拥抱,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终于玩累了。楚寒芮喘着粗气,一把将陶朝曦拉到床上,然后紧紧地拥抱着她。
而陶朝曦则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温暖的怀抱和有力的心跳声。
渐渐地,两人的呼吸变得平稳起来,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他们缓缓闭上眼睛,进入了甜美的梦乡。在睡梦中,他们或许还在继续着那美好的打闹时光,又或许已经携手漫步在了一个只属于他们俩的浪漫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