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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武侠修真 > 七剑十三侠 > 第127章 南昌诡谲起 良策挽狂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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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南昌诡谲起 良策挽狂澜

南昌城,苍穹如墨,乌云翻涌似怒海狂涛,仿佛随时会有雷霆万钧之势倾泻而下。那沉重的压迫感笼罩着整座城池,让人喘不过气来。

王府之内,烛火摇曳,光影斑驳。宸濠身着华丽锦袍,锦袍上的绣纹在微弱的烛光下若隐若现,宛如神秘的符咒。他头戴璀璨王冠,王冠上的宝石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却无法驱散他眉宇间的焦虑。宸濠端坐在主位上,身躯微微前倾,双手紧紧握住扶手,那精美的雕花扶手在他的用力之下,似乎也在微微颤抖。他的目光如利剑般在非幻道人、余七、李自然、李士实和刘养正等人身上来回扫视,眼神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又夹杂着一丝不安。

非幻道人一袭道袍,道袍上神秘符文在烛光的映照下,时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他面色凝重,犹如寒霜覆盖,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与不安。那长长的胡须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也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波澜。余七站在非幻道人身旁,神色同样凝重,手中紧握着佩剑,那剑柄上的宝石散发着幽幽的寒光。他身姿挺拔,如同一棵苍松,却难掩心中的紧张。李自然、李士实和刘养正各自沉默不语,他们或微微皱眉,眼神深邃,仿佛在思考着宇宙的奥秘;或低头沉思,面容沉静,如同雕塑一般。他们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透露出对当前局势的担忧。

此时,丁人虎大步流星地走进王府。他身披战甲,战甲上的伤痕犹如岁月的刻痕,诉说着曾经的战斗与荣耀。他的神色疲惫,脸上还带着些许尘土,但那坚定的眼神却如同夜空中的星辰,熠熠生辉。他来到殿前,单膝跪地,铠甲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向宸濠行礼道:“末将丁人虎,参见千岁。”声音洪亮如钟,在王府中回荡。

宸濠急切地问道:“尔将尸骸掩埋清楚了?”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期待着一个满意的答案。

丁人虎微微抬起头,回答道:“禀千岁:不曾掩埋。”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却在宸濠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宸濠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孤家派汝去作何事?为什么不掩埋呢?”他的声音如雷霆般在王府中炸响,让人不寒而栗。

丁人虎连忙解释道:“并无一具尸骸,使末将如何埋法?”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与疑惑,仿佛在等待着宸濠的理解。

宸濠猛地站起身来,怒不可遏。他的长袍在风中舞动,如同愤怒的火焰。“汝那里如此糊涂,上日经天兵天将杀了一夜,将王守仁一座大营、二十万雄兵全行杀戮殆尽,怎么没有一具尸骸?这定是尔偷懒,不曾前去,回来谎报。速速从实招来!”

丁人虎心中一紧,急忙说道:“千岁且请息怒。末将既奉千岁之命,焉敢不去,谎言禀报?千岁在上,末将有言容禀。”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忠诚,希望能平息宸濠的怒火。

宸濠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既有话,快快说来!为什么如此碍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渴望听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丁人虎定了定神,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末将带领兵队前去,到了那里,不但不见大营,连一具死尸也瞧不见,心下颇为疑惑,暗道:‘难道这里非是王守仁扎营的所在么?’当下便寻问土人,旋据土人说道:‘这所在正是王元帅扎营的地方。’末将又问土人道:‘既是王守仁在此扎营,为何不见他一兵一卒呢?’土人道:‘王元帅早拔队走了。’末将更是惊疑,因又问他何时走的,土人道:‘是前夜初更时分拔队。闻说退守吉安,避什么妖法。恐怕三军受害。还有一件奇事:王元帅拔队未有一会,约到二更时分,只听得半空中有千军万马厮杀之声,斗了有两个更次,方才平静。那时,只以为王元帅与敌人开仗。及至明日起来,方知王元帅早已退去,不知道夜间那一片喊杀之声是从何处来的。’末将听了此言,因才悟道王守仁的大营早已退去,自然是没有尸骸了,因此才回来覆命。”

宸濠听了这番话,直吓得坐立不安,神魂出窍。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他仿佛看到了一个巨大的谜团,无法解开。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再看非幻道人,也是目瞪口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他的脸色涨得通红,羞愧难禁。双手紧紧握着道袍的衣角,仿佛在寻找着一丝安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迷茫与挫败,仿佛自己的法术在这一刻失去了效力。

还是李自然在旁冷静地分析道:“在某的愚见,那傀儡生亦复不弱,莫非此事早为傀儡生知道,预令王守仁先期逃避?再施用法术,无非为李代桃僵之计。天兵天将只知逢人便杀,断不料是傀儡生赠用替代,所以厮杀了半夜,等将假变的兵马杀完,然后便来缴旨。这事须要探听实在的。千岁可一面命人前往吉安,打听王守仁是否驻扎该处;一面使人仍到王守仁原扎大营的所在,就地细寻有什么可异之物,寻些回来,便知明白了。”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定海神针,给慌乱的众人带来了一丝希望。

宸濠听了李自然的话,觉得有道理。“就依李军师所言,速速派人去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当下仍命丁人虎前往王守仁原扎大营之处,细寻可疑之物;又差细作前赴吉安,打听王守仁消息。

两路的人皆奉命而去。这里宸濠又望着非幻道人说道:“若果如李军师所言,王守仁那里有此等异人保护于他,更使孤晓夜不安了。但不知仙师尚有何法,可将傀儡生擒来、王守仁捉住呢?”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与不安,仿佛在等待着一个奇迹的出现。

非幻道人此时也不敢过于满口答应。“岂无妙法?容贫道细意商量便了。”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仿佛在思考着一个艰难的问题。

余七在旁又复进言。“千岁勿忧,非幻师兄定有妙策,务要将傀儡生制服过来,方雪今日之耻。且等吉安打听的人回来,再作计议便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信心与鼓励,仿佛在为众人打气。

宸濠也是无法,只得答应。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正在众人商议之时,忽见值日官匆匆忙忙地跑进来报告。“今有雷将军差人前来报捷,已于三月初六得了九江。”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喜悦,如同春天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众人阴霾的心情。

宸濠闻报,不觉转忧为喜。“快将人带来问话。”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渴望着更多的好消息。

值殿官答应出去,即刻将来人带进,原来是个旗牌。那旗牌走至殿前,先行跪下,给宸濠磕了头。他的动作利落而规范,仿佛在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

宸濠急切地问道:“雷将军何时攻破九江,汝可从实说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英雄的故事。

那旗牌道:“雷将军自从在南昌拔队之后,即星夜间道驰往。三月初五夜行抵九江,并未安营,连夜便去攻打。九江府虽有防备,争奈兵力不厚。我军攻打甚急,直至次日午后,九江城坚守不住,被我军攻打开来。当即进城寻找知府,业已自刎身亡。所有在城各官,逃走殆尽,并无一个归降。现在雷将军安民已毕,又于该城中举出一个举人,名唤徐国栋,权篆知府印务。又留了两名牙将,相助徐国栋理事。现下已带领人马进围安庆去了。雷将军怕千岁忧烦,特命旗牌回来报捷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与骄傲,仿佛在讲述着一个传奇的故事。

宸濠听了这番话大喜。“甚好,雷将军果然勇猛。”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与欣慰,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当下命旗牌退去。又向众人说道:“九江既得,安庆亦可顺流而下了。只要安庆再得过来,孤便可督兵东下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憧憬与期待,仿佛在规划着一个宏伟的蓝图。

刘养正道:“此皆千岁的洪福。九江不失一人,不折一矢,唾手而得,真是可喜可贺!”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奉承与赞美,仿佛在为宸濠的胜利欢呼。

宸濠道:“但愿以下诸城皆如此易易,孤便高枕无忧矣!”说罢,大家退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满足,仿佛在享受着胜利的喜悦。

而在吉安,王守仁大队退至此处,当下扎定营帐。营地周围,旌旗飘扬,那鲜艳的旗帜在风中舞动,如同燃烧的火焰。士兵们忙碌地巡逻着,他们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力,仿佛在演奏着一曲激昂的战歌。

王守仁站在大帐之外,面容严峻,眼神中充满了忧虑。他望着远方,那遥远的天际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他的长袍在风中飘动,如同一位孤独的智者,在思考着宇宙的奥秘。周围的环境显得有些萧瑟,秋风瑟瑟,吹得树叶沙沙作响。那落叶在空中飞舞,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与无奈。

忽然,探马如疾风般奔来,报进营来。“启禀元帅,九江失守,被贼将雷大春于三月初六日攻破。知府魏荣章自刎身亡,在城各官逃亡殆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急切与担忧,仿佛在传递着一个沉重的消息。

王守仁一听此言,心中更加忧虑。“速速再去打探,另外去请吉安府知府伍定谋前来议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在寻找着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一会儿,伍知府到来。王守仁将他接入大帐,分宾主坐定。

伍定谋开口问道:“大人呼唤卑府,有何见谕?”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恭敬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王守仁的指示。

王守仁道:“方才探子报来,九江府于三月初六日被贼将雷大春攻破,知府魏荣章自刎身亡。逆贼如此猖獗,已成蔓延之势。九江既失,必然进攻安庆。若安庆再一失守,该贼必顺流东下,以取金陵,这便如何是好?贵府身膺民社,也是朝廷重臣。尚有何策?某当得闻教,以启愚蒙。”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忧虑与期待,仿佛在寻求着一个智慧的答案。

伍定谋道:“大人说那里话来。以大人掌握雄兵猛将,名将谋士如云,卑府有何知识,可以设筹?还求大人以运筹帷幄之功,定决胜疆场之策。早擒逆贼,上分宵旰之忧;即率雄师,下保生灵之苦。则天下幸甚!朝廷幸甚!”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谦虚与忠诚,仿佛在为王守仁的领导能力而赞叹。

王元帅道:“贵府未免太谦了。但某有一计在此,与贵府商量,不知尚堪试用否?”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期待,仿佛在展示着一个伟大的计划。

伍定谋道:“大人既有妙策,卑府愿闻。”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好奇与期待,仿佛在等待着一个惊喜的出现。

王守仁道:“某拟以反间计,促令逆贼即速东下。一面再纵间谍泄之,逆濠必不敢出。或即不疑而去,必率全师以行。若果如此,南昌必致空虚。然后出奇兵先袭南昌,断彼归路。彼闻南昌既失,轻重悉具于此,彼必回军力争。一面再出轻锐,间道抄出逆贼之后,夹击过来,使他腹背受敌。似乎有此一举,该逆当无所施其伎俩矣!不识贵府以为然否?”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智慧与谋略,仿佛在绘制着一幅宏伟的战争画卷。

伍定谋道:“大人识高见远,非如此不足以制服逆濠。”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赞赏与钦佩,仿佛在为王守仁的计策而喝彩。

王守仁道:“虽然如此,某所可虑者,兵不足耳。以某现统之兵,不下十数万,合全力以攻南昌,似乎不致见弱;而抄出逆濠之后这一路兵,就分不出来。若以我军分道而进,又未能以厚兵力,则便如之奈何?现在当先将这路兵筹画出来,然后我军攻其前,奇兵击其后,方可设策不虚。不然,亦纸上论兵,徒托空言而已。”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忧虑与思考,仿佛在寻找着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

伍定谋听了这番话,沉吟良久。“大人何不学陈琳,草檄召取天下诸侯,共起义兵以讨逆贼呢?”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智慧与灵感,仿佛在为王守仁提供了一个新的思路。

王守仁被伍定谋这句话提醒过来。“微贵府言,几使某梦梦如睡矣!这檄召诸侯,共诛逆贼,真是大妙!大妙!某行营无笔札之辈;某亦意乱心烦,不堪握管。贵府珠玑满腹,下笔千言。敢烦即日作成,饬人传送,庶义旗之举,不越崇朝,讨贼之后,即成旦暮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伍定谋道:“卑府才识浅短,何能扛此椽笔?还求大人主稿为是。”他的声音中充满了谦虚与谨慎,仿佛在为自己的能力而担忧。

不知王守仁能否答应,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