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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圩这句『霍家的孩子』正是意味深长。

白诺颜几乎恍惚,她知道这是那次被喂药那次,这孩子可能是李杰的,也可能是那个让人恶心的光头的,但绝对不可能是霍世宴的,那晚他根本毫无反应,她就算想做什么,也不可能。

“那就等血检报告吧。”

白诺颜强行让自己镇定,不让众人看出任何异样。

老夫人十分相信白圩,已经肯定白诺颜是怀孕了,激动地起身,“老陈你亲自送白医生出去。”

老陈走了过来,“白医生我送你。”

白圩点头,“多谢。”

白圩离开后,老夫人颤抖地握着白诺颜的手,“这下可要注意身体,你现在是双身子的人,有什么想吃的都和何姨说,需要什么就跟你大嫂说,你现在主要任务就是照顾好自己的身体,看来婚期得延后,那就将年初的婚礼,延后到明年年底吧。”

“什么?不是,奶奶怀孕没关系的,到时候小心点就好,不……不用延后的。”

白诺颜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把婚期定下,现在又要延后,她自是不愿意。

老夫人拍了拍她手背,“年初你三四个月,正是危险的时候,那么大动干戈地举行婚礼,万一累着了怎么办?就听我的,明年年底,等你生了孩子,在举行婚礼也不迟,霍家少夫人的位置现在你已经稳坐如山了,害怕什么?”

“可……”

白诺颜并不敢剩下这个孩子冒险,但老夫人诺千金,说出来的话犹如懿旨,根本不会有改变的机会。

吴慧心抱着霍思琪全程观察着白诺颜的表情,将她细微的神色都看在眼里,开始对这个孩子的来路有了兴趣。

“诺颜现在你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婚礼的事,奶奶说得对,也不急于一时。”

吴慧心充当说客,和老夫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让白诺颜连开口说不的机会都没有。

“好吧。”

白诺颜无奈只能选择服从,心里极其不甘,她盼了那么久,眼看就还有两个多月就要举行婚礼了,却在这个节骨眼怀孕了。

“我有点累,我先上楼休息一下。”

老夫人并不在乎白诺颜高不高兴,她在乎的只是她肚子的孩子。

国玺半湾

下午霍世宴就出了院,回到了国玺半湾。

“罗阳,让人把中央华府那边的房子收拾出来,从明天起我去那边住。”

他说完就躺在了沙发上,并没有上楼的打算。

“先生,那边已经三年没住人了,一天的时间可能不够。”

霍世宴闭着眼睛,“这点事情你都处理不了?就没必要在呆在我身边了。”他懒散地开口,性情越发地让人无法摸索。

“先生放心,明天下午之前,我务必将事情都处理好。”

“去吧。”

他挥了挥手,抬手放在额头上闭着眼睛休息。

罗阳不放心,“先生,你身体还没痊愈,记得要吃东西。”

“滚。”

他冷清的态度,仿佛换了个人。

罗阳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这时白圩正好过来。

“老霍,你知道我刚从什么地方过来吗?”

白圩的车不能进来,只能一路小跑上来,累得他直喘气。

“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白圩看了一眼罗阳,“他这是咋了?”

罗阳只是给了白圩一个好自为之的表情,转身离开。

白圩瞬间秒懂,他这是还没走出来。

“听说,尸体已经找到了,你该接受现实了老霍,虽然很残忍,但这是意外。”

“你很闲?”

霍世宴坐起身,往酒柜走,白圩连忙上前拉住了他,“你干什么?你刚出院,你又要作死?”

说着就把霍世宴手中的酒瓶夺过,“白诺颜怀孕了你知道吗?你不是没碰她吗?这孩子哪来的?”

霍世宴皱眉夺过他手中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眉眼轻挑,“怀孕?”表情玩味。

“货真价实,我绝对不会错,确实是怀孕了,你当真没碰她?”

白圩都不敢相信了。

霍世宴眉眼犀利,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红如血液的酒散发出淳厚的香气。

“我的检查报告可还在?”

“当然在,怎么了?”

霍世宴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仰头一饮而尽。

“你别不说话,听老夫人的意思,是要将婚礼延后到明年年底,白诺颜明显不高兴,你北郊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

霍世宴依旧没说话,只是嘴角上扬,眼神中多了一抹狠厉。

“行吧,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时曼……,你什么时候过去?”

“你去。”

他倚靠在沙发上,仿佛时曼已经是和他再无瓜葛,表情平静得可怕,同前两天的状态完全不同。

“我去?不是,你就不去看最后一眼?”

白圩的脸上闪过各种表情,最后定格在了一种绝对的惊讶之上,仿佛听到了令他难以置信的事情,完全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这也无情。

“那不是她。”

霍世宴沉静了许久,才幽幽开口。

“不管是不是,你总要去看看吧?你就这样放弃了?这可能是这辈子最后一眼,你当真不去?”

“她也许并不想看到我。”

霍世宴说话之间,眉宇间皆是苦涩。

他不是不想去,是害怕去了,发现真的是她,他宁愿相信她还活着,只是不想见他躲着他。

“行吧,我去。”

白圩离开的时候,不忍心的看了霍世宴一眼,“老霍,不要再折磨自己,我不是每次都能把你从阎王手里夺过来。”

“我没事。”

白圩不放心,“那你早点休息,你的世界不只是只有时曼,还有你母亲,你别忘了。”

霍世宴席地而坐,笑了一下,“我知道。”

这两天,他睡了很久,梦里全是和时曼在一起的那些回忆。

他曾想就那样一直睡着,可梦里她无数次哭着说,『是你,都是你,我不想见到你。』

“时曼,我放手了,你不用再躲着我了,我不会再纠缠你了。”

他坐在地上靠着沙发,当他独自面对黑夜,心中的悲伤如潮水般涌出。

那种无助和孤独的感觉让他无法呼吸,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他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