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站起来了身,走到白诺颜身旁蹲下身,“自然是好东西。”他笑了笑,抚摸着她的脸颊。
只是这样的触碰,白诺颜整个人都颤抖得不行,神智渐渐迷失。
他低头在她耳畔一番轻语,惹得白诺颜不法抗拒地想要更加贴近他,主动靠近他,想要更多。
“你在干什么?我可没有碰你,是你想碰我,这可不能怪我。”
而此时的白诺颜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跟随着身体的渴望支配着。
光头在一旁搓了搓手,迫不及待,急不可待,“李哥怎么样?爽不爽?”
黄毛皱眉,“卧槽还是个c!真踏马的带劲。”
……
天刚蒙蒙亮,二人玩够,心满意足地穿好衣裳,“都录了没?”
“录,录好了。”
寸头被迫看了一晚上他们打扑克,此时心里躁动得不行。
光头扶着墙,双腿发颤,“玩过了头,我先走了。”
黄毛嘴角勾起抓起如同破烂的白诺颜,“剩下的400万别忘了打我卡上,如果报警的话,你放荡的模样就会被所有人看到,不信你试试。”把手机画面打开,画面清晰,凌乱不堪……
“我不会,求你删了它。”
白诺颜已经毫无傲气可言,跪在地上求饶。
黄毛只是收起手机,“看你表现。”然后走过寸头身边一脸挑衅,“让她从后门出去。”
寸头点头,“是。”
黄毛神清气爽地离开了储物间,只留下寸头和蜷缩在墙角的白诺颜。
她不停地抽泣在那里颤抖,浑身都是痕迹。
“我送你出去。”
寸头自始至终都没碰她,眼神中流入出一丝怜悯,亲自为她穿上衣裳,还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身上。
“你不该招惹他,被他摧残的女人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个,女孩子不该一个人来这种地方。”
寸头说话很温柔,像极了当年的霍世宴。
她突然就扑进了他怀里,大哭,“我要杀了他们。”
寸头将她抱起,表情冷漠,“你最好就当没有发生过,他们什么都干得出来,真的会把视频曝光的。”
可白诺颜已经下了杀心。
寸头将她从后门送出,没成想竟是一处暗门,外面是一个高架桥底,这一大早,人烟稀少,附近都是居民楼,这个地方连摄像头都没有。
“只能送你到这里了。”
寸头放下她,就回了头。
白诺颜浑身难受,走一步都痛到撕心裂肺。
此时霍老夫人打来电话,“颜颜慧心说你昨晚没回来,你去哪了?”
白诺颜整理好心情,不容被察觉半点异样,“奶奶我回家了,我父亲有些生气我擅自推后订婚宴,我暂时就不回去。”
“让你委屈了,等阿宴身体好了,我们就立马订婚,你要注意身子。”
老夫人的关心,在这一刻无非就像是万箭齐发,而她的心就是箭靶,痛得她无法喘息。
“谢谢奶奶,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要照顾好自己。”
挂断电话后,她拖着破烂的自己往回走,不敢造势。
回到家里,她就不停地在洗澡,怎么洗都觉得恶心,身心俱疲,却在这个时候收到了黄毛的短信。
“宝贝,别忘了余款噢,怎么办,我又想你了,你好紧,我好喜欢。”
白诺颜颤抖地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整个人都气的发抖。
电话又一次响起,犹如催命符。
白诺颜没有接,对方又发来了一段视频,“你看你多S。”
白诺颜二话不说,把剩下的400万转给了他,“别再找我,否则你就等着牢底坐穿,,大不了鱼死网破。”
“白大小姐舍得万晟老板娘的身份?”
黄毛淡笑,谈吐丝毫不慌。
“你乖点,别惹恼了我,我保证昨晚的事不会被传出去,光头我也可以给你处理了,你自己考虑考虑。”
“你想要什么?”
白诺颜戒备地问着。
黄毛笑了笑,“我喜欢你的身子,做我的女人,我想了,你就来陪我。”
“你做梦,你别以为你有视频就能威胁我,我动动手指就能要了你们的命,你们最好老实点,拿了钱就把嘴闭好了,不然我死你们也得死。”
白诺颜不被威胁,反威胁着黄毛,让他老实点。
黄毛很欣赏她这骨子的傲气,“果然够辣,我喜欢,咱走着瞧宝贝儿。”挂断了电话。
白诺颜整个人都疯了,把手机砸得稀碎,整个人沉浸在浴缸里,“霍世宴,你欠我的,我要你加倍奉还。”
……
青海市
时曼早早就醒了,看着熟睡的霍世宴,有些恍惚。
“你当真不回云港市?”
今天是他和白诺颜的订婚宴,他不出席,意味着和白家翻脸,就再也得不到白家的协助。
“你想我回去,还是不想我回去?”
霍世宴在这时睁开了眼睛,和她对视。
“你没睡?”
时曼无语,这个老六。
“每天七点的生物钟,只是不想吵到你。”
时曼嫌弃地起身,“今天让白圩跟你睡,我自己睡一个房间。”
他嘴角勾起,“我不和男人睡。”
时曼拿出手机发现依然没有网络,“这是什么破地方?怎么连网都没有?”
“我爸在这附近装了干扰器,没有也正常。”
霍世宴艰难地起身,“丫头昨天你说过的话算数吗?”
时曼知道他指的什么,却打起了马虎眼,“什么?我不记得了。”
“耍赖?”
他满眼宠溺。
“我不逼你。”
时曼没有作声,拿起药,粗鲁地扒开他的衣裳,给他换药,动作不够温柔。
“嘶”
他倒吸了一口气,眉头紧蹙。
时曼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轻轻地给他吹了吹,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嘴角上扬,就像个吃了糖的孩子。
“下午带你去附近转转。”
时曼为他包扎好,“不用,我和白圩和罗阳去就行。”
“你跟他们什么时候走得这么近了?”
他不悦的表情沉了沉。
把不爽和吃醋写在了脸上。
“哎哟,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我在门口都闻见了,溜酸。”
白圩和罗阳端着早餐走了进来,不忘戏谑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