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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贺慕辞所说,等两人到客厅的时候,席昭冬和艾诺还有其人已经到了。

席昭冬是见过祈南言的,只不过当时他也没想到,这人会成为三爷心尖上的人,他当时只以为是玩玩,果然世事无常,他总以为要孤独终老的三爷,终是佳人在旁。

原本坐在沙发上的几人看到两人走近,全部齐齐站起身,贺慕辞也为祈南言一一介绍名字,以及他们的职位和所负责的板块。

介绍完后,几人齐齐喊道,“夫人好。”

祈南言笑着点头,“你们好”,随即低声问贺慕辞,“礼物呢?”

“马上就来”,话音刚落,身穿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带着几个佣人走了进来,每人手里拿着一份东西,放在茶几上后,后有序退了下去。

贺慕辞抬了抬下巴,“阿言给你们买的礼物,上面都标了名字,自己去拿吧,习戈那份等他来了,见过阿言后,在给他。”

席昭冬:男人想炫耀老婆的心,真可怕。

而后美滋滋拿礼物去了,四四方方巴掌大的小盒子,拿在手里跟没拿一样,随后打开盒子一看。

精致盒子装着一张白纸条,无比疑惑展开一看,顿时眼泛金光,数了上面的零后,光上加光,如果有实质,应该已经成了激光眼。

猛地盖上盒子,对着祈南言鞠了一躬,“多谢夫人礼物,您和三爷简直是天造地设,天作之合,天生一对,小的在这祝您和三爷百年好合,海枯石烂天荒地老,天长地久,白头偕老,情比坚金。”

贺慕辞打断他,“行了,用得着你说,我当然和阿言永生永世不分离。”

席昭冬:话是这么说,但是三爷,你能不能把您那不值钱笑容收敛一下。

其他人虽然没有席昭冬那么夸张,但也表达了感谢。

席昭冬美滋滋,他就说见了夫人,没了的奖金肯定会回来,事实证明,他可真聪明。

消失的管家再度出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贺慕辞旁边道,“三爷,夫人,饭菜已经做好了,可以入座。”

贺慕辞点点头,长圆形的桌子,主座只有一个,贺三爷果断放弃,牵着祈南言坐在一边,

其他几人也不敢坐两人身边,还好桌子够长能坐下来,不然要么委委屈屈挤着,要么谁蹲着吃。

等到正式开餐之时,对面六人齐齐瞪大眼睛,席昭冬更是筷子直接掉了下来。

只见他们向来被人伺候着吃饭都嫌这嫌那的贺三爷,充当了伺候人的角色,夹菜添菜也就不算什么了,关键那剥虾剥的贼溜的,真是是那个嫌弃虾腥的要死,连碰都不带碰一下的三爷吗?莫不是被人魂穿了,还是被人下蛊了,被谁自是不用说。

贺慕辞扒虾的手一顿,眼眸倏地抬起,锐利朝着对面一排扫视过去,冷声道,“好看?还是饭在我脸上?”

对面四人整齐划一开始低头扒饭,哦,其中并不包括席昭冬,因为他正在慌忙找另外一根筷子,最后还是管家贴心送上了一双干净的。

祈南言笑着看完这一出戏,安静的吃饭,随着盘子最后一只虾消失,贺慕辞将提前晾好的汤推到他面前,温声道,“汤的温度刚好。”

这句话一出,好奇六人组再度抬头,默默看着贺三爷。

冷眼一看,“能吃吃,不能吃端着碗滚出去和啸冰一块吃。”

“啸冰?”

贺慕辞转头看着祈南言,笑道,“我在冰山上捡到的一只小白狼崽子,我是听着他的狼啸声而来,又是在冰山,取名为啸冰。”

“哦。”

贺慕辞突然想起和小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是在那时捡到的小白猫,放在家里养的很好,心想,小宝应该是喜欢小动物吧,

“阿言,吃完要去看看吗?”

对面席昭冬张嘴欲言又止,偏生祈南言恰好抬头,看见了,“你想说什么?”

席昭冬内心有点崩溃,顶着某人要杀人的眼神,疯狂在想,“说还是不说。”

贺慕辞蹙眉,“有话直说。”

席昭冬最终还是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见三爷您,啸冰近来有点狂躁,我担心夫人过去,会被吓到。”

“就这?你何至于吞吞吐吐。”

席昭冬:烦请三爷照照镜子,护人跟啸冰护食有的一拼,再说了,夫人也没有说要去。

闻言,祈南言放下勺子,眼里满是兴味,“哦,是吗?阿辞,去看看吧,捡回来,要负责哦。”

“好,明天再去,现在乌漆嘛黑的,也没什么看头。”

祈南言倒也没非要去,只是看着贺慕辞的眼神别有意味。

席昭冬松了一口气,他推翻当时的想法,什么黑暗的日子,分明是美好未来,终于明白小说管家和下属看到总裁和少爷谈恋爱会笑了,因为有人能灭火,正当幻想美好生活的时候,旁边的人推了一下他。

转头一看,对方正朝着祈南言所在的方向努努嘴,席昭冬顺着视线一看,瞬间倒吸一口气,我的妈!!他看到了什么!!三爷居然把烛龙戒给了夫人,这是有多宠啊,宠到把整副身家送出去给夫人玩!突然明白了什么叫见令牌如见皇帝。

等饭吃完了,习戈才匆忙赶到,拿过礼物谢过之后,跑去厨房自己觅食去了。

人全部离开后,祈南言和贺慕辞来到顶楼卧室,卧室内的小型衣帽间,贺慕辞的衣服被挪出去了一半,全部添置了祈南言的尺码。

拿出一套睡衣进浴室,身后的跟屁虫一直跟到浴室门口,祈南言转身,挑眉一笑,不置一词。

贺慕辞尴尬的摸了摸鼻尖,“那个,我担心你第一次使用不会,我教你。”

没说什么,祈南言转身进了浴室,贺慕辞乐颠颠跟了进去,顺手把门关上,打算像模像样教两下,再“不小心”打开冷水阀,淋湿全身,颤抖两下,小宝一定会心疼他,然后顺理成章留下来。

就在贺慕辞还在幻想的时候,祈南言衬衫扣子已全部解开,随意丢在脏衣篓里面,滋啦一声皮带开了,唤回了思绪游离的贺慕辞。

没了皮带支撑的裤子径直掉落在地,不止裤子,还有刺目的血花。

祈南言愣了一瞬,顾不上笑,“低头”,而后伸手快速拍打起了贺慕辞额头。

头一低,修长有力的双腿,在黑色的衬托下更显皮肤雪白,像一块打磨光滑的白玉,静静蛰伏着。

这下子血流的更加欢快,贺慕辞脸红的跟地上的鼻血有的一拼,不只是羞恼。

好不容易等鼻血止住了,祈南言却开口让他出去。

贺慕辞站着不动,心想,就差他的没脱了,都计划好了,让他出去,他才不,他就是要洗鸳鸯浴。

祈南言哪里看不出他的小心思,哄慰道:“你鼻血刚止住,毛细血管还很脆弱,这时候不宜洗澡,热胀下又会流。”

贺慕辞仍站在原地不动,神情有些摇摆着的倔强。

“明天,好不好。”

贺慕辞趁机提要求,“以后”

“行,依你。”

“会操作吗?”

“我会,你先出去吧。”

贺慕辞这才转身拉开浴室走了出去,趴在床上愤愤捶了一拳,唾骂自己,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