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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清末生活录 > 第299章 黑纱女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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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禁城午门外的一条胡同内,岑子酒与黑纱女人钻了出来。

黑纱女人带着一丝好奇,飞身跃到房顶,看见午门前灯火明亮,她低头朝坐在地上的岑子酒说道:“你这秘术真方便,怪不得能破解我们幻门的画地为牢。

张旭这小子果然没骗我,你很厉害。”

“咳咳…噗!”岑子酒又吐出一口血。

黑纱女人从房顶跃下,来到他身边问道:“你怎么样?伤的很重吗?”

“咳咳…死不了。”岑子酒慢慢站起来。

听着岑子酒微弱的声音,黑纱女人嘴角一撇,“还死撑着呢!

不过你真的非常厉害!连佛门的普善大师,都死在你手中,你牛!”

“普善?很出名吗?”岑子酒抬眸,借着月光,向四周打量。

黑纱女人瞪大双眼,看岑子酒的眼神像是你逗我玩呢。

“咱们要…你那什么眼神?”

“岑公子,你不知道普善大师?”

“我为何要知道这秃驴,他又不是黄金白银。”岑子酒指着路口,“咱们要快点离开,不然,紫禁城追兵要是追出来,咱们就麻烦了。”

说完,岑子酒就向前走了两步,结果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喂!你这伤可不轻,还是赶紧找家医馆就医吧。”黑纱女人赶紧扶着他。

“不行,明天的…

不对,稍后朝廷就会对整个四九城的医馆、客栈以及一些特殊地方,进行大面积搜索。”岑子酒摆摆手,“再说我这伤,去医馆没用。

况且我已服下疗伤药,只需找个地方运功疗伤即可。”

“你想的挺明白啊,那还为一个破珠子以身犯险。”黑纱女人扶着他,两人向胡同口走去。

岑子酒微微一笑,“到了胡同口,咱们就分道扬镳,你走…”

“喂!岑子酒,你想过河拆桥吗?”

“过河拆桥?”岑子酒诧异地看着她。

“没错,我帮你逃出紫禁城,你却要将我弃之不理,这不是过河拆桥,那是什么!”黑纱女人瞪着他,眼中满是幽恨之色。

岑子酒惊呆了,指着自己鼻子,“你帮我逃出紫禁城?”

见黑纱女人一个劲点头,岑子酒瞬间破防了,“我说这位大姐,咱可不能颠倒是非,我…咳咳…”

“行啦,你都伤成这样,少说话,我扶着你走。”黑纱女人将岑子酒手臂搭在自己肩上,而她揽着岑子酒腰,“你要是出点意外,等张旭来了,我怎么与他交待。”

还想与其辩驳一二的岑子酒,听见女人这句话,瞬间放平心态,“张旭这小子怎么样了,练出什么神功啦?”

“练个屁!幻门秘术,岂是那么好修炼的。”

岑子酒眨了眨眼,这黑纱女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怨念啊!那么,她与张旭到底什么关系呢?只是师姐弟的关系吗?

两人来到胡同口,恰巧一辆黄包车停在对面。

岑子酒摘下面具,用袖子抹去嘴角的血迹,有气无力地喊道:“黄包车。”

黄包车车夫眼尖耳灵,拉着黄包车就来到两人近前,“两位客…”

黄包车车夫一愣,因为岑子酒与黑纱女人,都是一身黑,而且,岑子酒还一副病殃殃的模样,这让他陷入遐想之中。

“咱们上车。”

“一辆车?”黑纱女人皱着鼻子,盯着黄包车。

“废话,还有第二辆吗,上车!”

“好吧,还好你瘦,不然…哼!”黑纱女人扶着岑子酒上车,然后她也坐在车上。

还好,不是很挤。

“先生,太太,去哪啊?”车夫拉起黄包车,笑着问道。

“我…”

岑子酒抬起手,不让黑纱女人解释。

黑纱女人咬了咬唇,最后哼了一声。

“车夫,去八大胡同。”岑子酒朝车夫说道。

“什…什么?”

“八大胡同,快点!”

得到岑子酒的回答,车夫真的有点风中凌乱,好家伙,他还是头一次见带夫人去八大胡同的呢。

不过客人要求,咱跑腿就得了。

在黑纱女人的死亡凝视下,岑子酒却闭上双眼,享受风驰电掣的感觉。

再一睁眼,车夫停下黄包车,因为八大胡同到了。

在车夫好奇的目光中,岑子酒与黑纱女人下车,在女人搀扶下,两人向八大胡同走去。

见两人走远,车夫啧啧两声,他有些感慨,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今儿自己是长见识了。

得嘞,自己也得趴活去。

拐进一条没人的胡同,岑子酒问黑纱女人,“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你…送我?”见岑子酒点头,黑纱女人眼珠一转,“咯咯…岑公子,你休想过河拆桥!

还有,就你这副德行,还是本姑娘送你吧。”

“咳咳…不…”

“少废话,往哪走?”

岑子酒又咳嗽两声,盯着黑纱女人半天,才缓缓开口,“往南走。”

黑纱女人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俏皮的笑容,可惜因黑纱遮面,岑子酒是看不见的。

在两人决定向南走的时候,整个紫禁城却炸开了锅,老佛爷的棺椁被人打开,还丢了许多珍宝,朝廷岂能善罢甘休。

摄政王以及顾命大臣得知此事,那是大发雷霆,命令手下,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凶手捉拿归案。

就这样,还在睡梦中的官差,大内高手以及警察,带着一丝怨气,开始对四九城客栈一类的地方,进行大范围搜索。

当然了,那些老青皮们也被光顾。

此时的岑子酒与黑纱女人,也来到此行目的地,也就是岑子酒当初炼丹之地,那处偏僻小院。

“王荧,你去敲门。”

通过聊天,岑子酒知道黑纱女人的名字,以及一些基本情况。

王荧松开岑子酒,上前扣门。

“谁啊?”

一道金属摩擦声,在院内响起。

“是我。”岑子酒淡淡说道。

岑子酒话音一落,院门就被打开。

施三娘看见岑子酒的样子,露出震惊的表情,“你怎么受伤了?”

“与一个老秃驴打了一架,出了点小意外。”

“老秃驴?”施三娘瞟了王荧一眼。

“这话以后再说,我先去疗伤。”

施三娘闻言,上前扶着岑子酒,走进院中。

王荧背着手,溜溜达达,也进了院。

进屋,在运功疗伤前,岑子酒为两个女人相互介绍,便把两女赶出去。

关上房门,施三娘瞥了她一眼,便掉头回自己屋中。

“喂!你叫施三娘?”

“没错。”

“我记得武门有个叛徒,好像也叫施三娘吧。”

王荧话音一落,施三娘瞬间出现在她面前,在她惊讶之中,一把将黑纱扯掉,露出一张绝美的脸。

那双明媚如星辰的眼眸,如同碧波荡漾,灵动之间倾倒众生。

粉雕玉琢的面颊,细腻红润,诱惑力无法抵挡。

“喂!你…”

“你是岑公子朋友,这次就算了,下次再胡说八道,小心你的嘴。”施三娘面色冰冷,瞥了她一眼,便回到自己房间。

“你…哼!”王荧一跺脚,鼓着脸,左右看了看,来到施三娘房门前,扣门,大声喊道:“喂!我住哪?”

“西厢房。”

“被褥呢?”

“屋中有。”

王荧闻言,朝着房门扮个鬼脸,便转身走进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