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白哥,你的意思是……”我疑惑道。
“姜前辈不是说瞎子身边没有聋子吗?我就在想,会不会有两个甚至几个瞎子,与他们一同出现的没有聋子?另一拨人就不确定了。”白鸿浔道。
“白哥,你是说,那女人和傻子都有可能是‘瞎子’?”关圣凝道。
“嗯,可能还不止他们。”白鸿浔道。
“那还有谁?”水洛宣道。
“会不会是船夫?他当时在水上,离着罗锅他们有段距离的。”云歌道。
“这个不一定,可女人和傻子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那么区分瞎子和聋子的依据是什么呢?”我疑惑道。
“会不会都是弱势群体?”水洛宣道。
“肯定不会,灵异小说一般不会出现这种官方的东西。肯定要从玄学的方面入手。”白鸿浔道。
“哎,咱们是不是要注意一下他们都说了什么?好像都对外界事物表现了厌恶,女人是说气味难闻,而傻子是说东西难吃,会不会是这个?”关圣凝道。
白鸿浔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紧锁眉头,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直到关圣凝说出这句话之后才恍然大悟一般。
“几位,我有个猜想。”白鸿浔神秘的一笑道。
“白哥,你别卖关子,赶紧说。”我催促道。
白鸿浔点了点头:“他们是不是代表着人的六欲?”
“六欲?”水洛宣疑惑道。
“对,六欲。分别是指生欲、死欲、耳欲、目欲、口欲、鼻欲,代入一下他们,很合适不是么?”白鸿浔道。
“所以老死怕被钱爷给打死,是指对死亡恐惧的死欲,钱爷一直看那个女人,是对看漂亮的人满足视觉享受的目欲,至于那女人说气味难闻自然就是鼻欲了。”我听白鸿浔这么说当真是如提壶灌顶一般,笑道。
“照这么说的话,那傻子说那东西难吃是口欲,年轻人想长命百岁是生欲,可那罗锅和船夫呢?”水洛宣道。
“那罗锅听不得别人说他的不好,说他好就眉开眼笑的,应该是耳欲吧。”苏沐云弱弱的开口道。
“沐云,终于说话了,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水洛宣调侃道。
苏沐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刚才听你们讨论的这么激烈,就没插上话。”
“那船夫呢?他只说了句自己没钱买,这代表着什么呢?”云歌不解道。
“咱们是不是就要救他?就他和别人不一样啊。”关圣凝道。
“没这么简单吧,要是这么简单作者还写什么。”我说道。
“你们谁带剧本了?要不看看。”白鸿浔提议道。
“作者不让看了。”我无奈道,“先留个疑点,那么哑巴和跛子关系好又代表什么呢?”
“他们七个人谁和谁关系好?”水洛宣道。
“钱爷和女人,看上去船夫和罗锅也是啊。”苏沐云道。
“可姜前辈说的是‘如果一个人是哑巴’,那么他不是会怎样?”关圣凝道。
“不跟他好了?”水洛宣道。
“也就是说,他们的关系好是建立在某种东西之上的,用姜前辈的话说就是他是不是哑巴。”白鸿浔道。
“会不会是那女人?看上钱爷钱了?”关圣凝道。
“有可能。”云歌点头肯定道。
趁着他们聊着这些的工夫,我已经给定远烧了道传音符过去,在问了一些事情后符就烧尽了。
“各位,我有句题外话不知当不当讲。”我笑道。
“卖什么关子,赶紧说。”云歌道。
我点点头,道:“刚才白哥提到六欲我才想起来,六欲是不是要有对应的感官?我刚才问了问定远,所以不算船夫,他们六个人是不是也代表着佛家的六根?”
“六根?”云歌疑惑道。
“对,六根分别是眼耳鼻;舌身意,正好就和六欲对上了。”我解释道。
“照这么说的话,钱爷代表目欲和眼根;女人代表鼻欲和鼻根;罗锅代表耳欲和耳根;傻子代表口欲和舌根,那么身意两根又怎么解释呢?”关圣凝道。
“身体好才能长寿,身根应该是跟生欲对应的,而惧怕死亡是一种情绪,所以死欲对应的应该是意根。”我说道。
“可这也确实是题外话,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云歌道。
“云姐,你嘴怎么就这么毒呢。作者画这么多字写这个肯定有用意呗,我觉得,姜前辈说的瞎子聋子什么的是不是就指这些?”我说道。
“照你这么说瞎子不就是钱爷?那咱们之前就全推错了。”云歌还是毫不留情的反驳我。
各位读者,我这几章也没惹这姐姐啊,她这是怎么了?
“云姐,钱爷和罗锅也确实没在一起啊,这很合理啊。”苏沐云道。
“那钱爷有什么不同于其他人的地方呢?”水洛宣疑惑道。
“就他有女朋友?”关圣凝开玩笑道。
“不是,就他和别人有利益纠纷,而且还打了人,这说明什么?”白鸿浔也很疑惑。
“会不会是就他说了要杀人?他说钱还不上就杀了老四的。”苏沐云道。
“也就是说,区分瞎子和聋子的依据是有没有起杀心?”关圣凝看着苏沐云道。
“应该是吧……”苏沐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说道。
“那哑巴和跛子呢?哑巴指傻子,跛子指谁?”水洛宣道。
“年轻人啊,跛子不就是身体有缺陷吗?”白鸿浔道。
“那么他们俩关系很好,也没表现出来啊。”关圣凝疑惑道。
“而且照咱们之前推理的,他们的感情应该是建立在什么之上?是什么呢?”云歌饶有兴趣的看向了我。
“云姐,你这有点针对啊,怎的我提出的观点你就这么喜欢反驳?白哥说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安静呢?”我有些无奈的说道。
“哼。”云歌有些傲娇的偏过了头去,竟然还不理我了。
“要弄懂这个还不简单,咱们下午再着重观察一下傻子和年轻人不就好了。”我说道。
“好,下午再去观察他们,先到这儿吧,开饭了。”白鸿浔伸了个懒腰道。
“白哥,你们今晚还烤鱼嘛?我好想吃啊……”水洛宣可怜兮兮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