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容一下,他们既然能找到我家,肯定已经知道我的长相,多半我这张脸一出现就会引起所有人注意。”何夕道。说着就从芥子袋里掏出各种工具,开始给自己和陆时易容。
何夕的易容术可谓是鬼斧神工,除了更换本身的面容以外,还可以更改本身的气场和气息,身高也可以通过特殊的手段更改。
即使是卦师命师,在看到何夕和陆时易容后的模样,都察觉不出任何端倪,因为何夕还会“捏造”面相,使得凭空出现这两个人的八字信息。如果卦师命师通过面相推算易容后的何夕陆时,会发现一条完整的人生轨迹。
只见她手法娴熟地将一些特制的药膏涂抹在脸上,轻轻按摩着,然后用细针和丝线调整面部轮廓。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面容逐渐发生变化,原本清丽脱俗的脸庞变得平凡无奇,甚至有些丑陋。而陆时则被她巧妙地改变了容貌,原本英俊的面庞变得朴实无华,仿佛一个普通的路人甲。
而两人的身高体型何夕也进行了调整,陆时原先一米八五的大高个被何夕用特殊功法调整为一米七的瘦子,而她自己则是变成了一米六的胖子。两人目前的样子是那种放人群里,乍一看根本不会发现的存在。
而大帅则是将自己幻化成一个猫咪发圈,随后绑在何夕的头发上。
何夕给陆时和自己贴了一张隐身符和隐息符,在通过边境线后跟行动队掩藏在缅北这边的线人碰头,之后随着对方驱车前往KG园区附近。
“老大,这地方现在可不好进啊,这几天听说又加强了管理,每个进去的人都要里三层外三层的检查。” 此人名叫薛健,是云省当地人,前几年被派到缅北进行潜伏。
何夕和陆时默契地对视一眼,看来这帮人是早有准备啊,就等着他们羊入虎口了,倒是煞费苦心。
薛健将车开到KG园区附近的一个垃圾场房,他在这里的身份就是垃圾场管理员,接收KG园区和附近几个窝点的垃圾。
垃圾场房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其他园区安插在这里的眼线,那几人看到薛健带回来两个人,立刻警惕起来,站起身询问,“薛哥,这两人谁啊?”
“哦,我在华国的亲戚,他是我表弟,这是他老婆,他俩在国内混不下去了,所以跑来投奔我。” 薛健摆摆手不在意的说道。
陆时立刻操着云省口音的普通话跟这几人打招呼,何夕也是跟着用蹩脚的普通话打招呼,随后便低下头站在一旁手足无措的样子。
还未进门何夕就观察过这个地方,并没有任何灵气波动,这几人身上也没有灵气,心下了然这几人大概率只是普通人,所以打招呼的时候就偷偷调用一丝灵力在这几人身上打了个印记。
至于为什么何夕会讲云省话,其实不管是华国方言还是其他国家的语言,对于何夕而言都是小菜一碟,早在来这个世界的第一周她就融会贯通。
那几人闻言眼珠转了转,随后互相对视一眼,其中一个长相黝黑的男人上前一步用云省方言跟陆时何夕两人沟通,陆时跟何夕听到“熟悉”的家乡话以后都表现的十分激动,随后三人七嘴八舌的聊了起来。
垃圾场房除了薛健还有三个男人,跟他们攀谈的男人名叫萨努,父亲是缅北当地人,母亲是云省人,所以他会说云省话。萨努见这两人云省话对答如流,稍稍放下一些戒心,并且给在场其他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随后热情地揽过陆时的肩膀,“欢迎来缅北,跟着我们薛哥混是大大的福气,将来一起赚大钱,走,一会儿咱几个下馆子去。”
“好的好的,谢谢大哥。”陆时立刻恭敬的说道,何夕也是一副妇唱夫随的模样。
“赚个劳什子的钱,不亏本就很好了。”薛健笑骂道,随后看向几人,“今天上午的垃圾搞定了吗?”
“搞定了搞定了。薛哥,我办事,你放心。”另一个身材矮小的男人说道。
“走走走,吃饭去,我请客。给我老弟和弟媳妇接个风。”薛健开心地说道。
几人吃过饭后,薛健把陆时跟何夕叫到办公室内,声称要给两人介绍一下垃圾厂房的工作。
关上房门,薛健偷偷给陆时跟何夕指了指头顶,两人顿时会意,这房间里还有监控或者其他监听设备,于是依旧是一副乖巧模样听薛健讲述垃圾场房的工作内容。
萨努则是和其他几个人紧紧盯着手里的监控画面,监听薛健和这两人的对话,看看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
这两人出现的时机太巧合了,上头刚刚通知底下这几天要注意生面孔,尤其是女性,转眼薛健就带着两个人出现在缅北。虽然这女的体型和样貌跟上头发的照片不一样,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还是没有放松警惕,当然也在第一时间跟上头汇报了这个情况。
虽然薛健只是个垃圾房的管事员,但在缅北这个特殊的地方,哪怕是个苍蝇都要跑刨根问底。薛健是他们观察了很久才放心用的人,甚至他们还特意派人去薛健祖籍地调查他的信息。但他怎么不记得薛健有个弟弟呢…..思及此,萨努立马给当初调查薛健消息的手下打去电话,让他翻出来当时资料,看看薛健到底有没有弟弟。
收到萨努的电话,桑帛立刻打开电脑翻查资料,没多久发现资料上其中一页赫然写着薛健有一个表弟,名叫薛富贵,但是没有照片。于是他立马向萨努汇报,萨努让他再去查一下薛健表弟的照片。
收到“薛富贵”的照片之后,萨努这才放下心来,看来这两人还真是薛健的亲戚。而且上头也说了那个何夕身高一米七多,样貌可以造假,体重可以造假,这身高总不能跟弹簧似的忽高忽低吧?于是渐渐放松警惕。
晚上何夕和陆时被安排到一个屋子,为了避免惹人怀疑,两人睡在一张床上。钻在被窝里的两人大眼瞪小眼,都觉得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