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心思百转千回之际,火灵子的声音也随之在他们耳边响起。
“那束红芒所现之地,就是花夫人的魂魄所在!不过,她的魂魄似被人为禁锢,就连引魂阵也无法将其引回!”
“云师弟!麻烦你马上赶去东南方向,务必要守好那处出口!”
“是!师兄!”
云非御得了吩咐,当即就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看得众人俱是一怔,心下惊叹不已!
云非御离开后,火灵子二话不说,也急忙朝东南方向赶去,众人跟在身后皆是惊疑不定。
待众人跟随火灵子来到东南方向那处院落前时,便见林轻舞指着那院子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不是阮氏的落云苑吗?难不成,是她摄走了姐姐的魂魄?!”
闻听此言,众人心下不由得一震,皆是感到难以置信。
似乎谁都没有想过,花夫人的魂魄,竟然就在花家,而且还距离如此之近!
林轻舞话音刚落,众人便听到里面的院墙之内,传来兵器打斗的声音。
火灵子和花妖月等人急忙夺门而入,随即便听到花承祁那满含怒意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都给我进去搜!一只苍蝇都不许放过!”
“是!大公子!”
说着,花承祁便怒气冲冲的带着他手下的护卫,一窝蜂似的涌进了落云苑去。
众人进得院中后,便见院墙的西侧,云非御正手持青锋宝剑,和一个手执佛尘的道修模样的人在斗法。
见状,火灵子和珈蓝默契的分倚两边,两人一人一个方位,和云非御形成倚角之势,守在他们不远处,正静观着两人的战局。
花妖月和孟云烟跟在花承祁的身后,闯进里屋内,便见阮云舒正一脸惊讶的盯着几人。
见她一言不发,到了此刻还依旧面不改色、镇定自若,花承祁不由得满含杀意的朝她厉声喝道。
“快把我娘的魂魄交出来!不然……”
“呵,既然大公子你这么有本事,那不妨,你自己去找一找呗!”
听得阮云舒此般傲慢轻言,花承祁不禁对她以剑抵喉,怒意不减的朝她斥道。
“废话少说!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娘!除非,你不想要你那一双儿女的性命了!”
花承祁说完,就见几个护卫把阮云舒的一双儿女给挟持了进来,两人一见到阮云舒,就开始痛哭流涕的哭喊道。
“娘亲!救我!娘亲救救我!”
“娘亲,我们不想死啊!快救救我和哥哥!”
阮云舒见此一幕,却是不由得嗤笑出声,朝花承祁说道。
“你威胁我也没用!你以为,仅凭我一人之力,我敢这么做吗?”
“你什么意思?!”
花承祁以阮云舒子女的性命相要挟,这才让她乱了方寸。
只见她冷笑了两声,然后开口说道。
“想知道为什么,你何不去问问老爷呢?他会告诉你真相的!”
“阮云舒!我警告你!你别以为仗着我爹对你的宠爱,你就可以在花家肆无忌惮!”
“你再怎么受宠,说到底,也不过只是个侍妾罢了!在我眼里,你什么也不是!”
面对花承祁这般言语侮辱,阮云舒不由得不屑的对他嘲笑道。
“呵呵,侍妾又怎么样?我这个侍妾,还不是把你那身为正妻的娘,给比了下去?”
“这么多年,她不过就是挂着个花家夫人的名头而已!而我,才是整个花家当之无愧的主母夫人!”
“要不是因为你,你那早已不受宠的娘,只怕早已被赶出花家了!”
“啪~~!!!”
听得此言,一旁的林轻舞怒不可遏,再难抑制心中翻腾的怒火,当即就一巴掌拍在了阮云舒的脸上。
阮云舒捂着生疼的左半边脸,恶狠狠的盯着林轻舞,咬牙切齿的说道。
“林轻舞!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你这个贱人!又有什么资格跟我姐姐比?”
“祁儿!快杀了这个贱人!留着她也是个祸害!!”
听得林轻舞此言,花承祁握剑的手不由得紧了紧,那阮云舒的脖颈间霎时就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生死关头,阮云舒这才惊惧不已的朝花承祁喊道。
“花承祁!你若是现在杀了我,就永远也不会知道真相,也别想要回你娘的魂魄了!”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快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指使你的?”
说着,花承祁手上又用了几分力道,见他果真要杀了自己,阮云舒立马吓得抖漏出了所有真相!
“是是是…是老爷!一切都是老爷他安排的!”
“是老爷说,如今林家势微,人丁凋敝,早已不复昔日的辉煌,在朝中无法帮衬花家,所以才……”
“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闻听此言,花承祁是既愤恨又悲痛,他满脸的难以置信,很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阮云舒为了保命,只得将一切全盘托出,紧接着又对他说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说的都是真的!那个邪修妖道就是老爷他请来的!”
“他本想等七日一过,你娘身死,他再处理魂魄的,只是可惜还没来得及,就被你们给发现了!”
听得阮云舒此言,林轻舞不禁愤恨的哀叹出声。
“我就知道!果真是花寒武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真是欺我林家无人了是吗?!”
“从前见我林家强盛,想方设法讨姐姐的欢心,现在见我林家没落了,就想一脚把我姐姐踢开,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听得林轻舞此言,花妖月忍不住冷哼一声,一脸轻蔑的开口道。
“以他的本性,能做出此种杀妻灭子的事来,也不足为奇了!”
花承祁双眼无神的站在原地,似乎被打击得不轻,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伤害自己母亲的人,竟然就是自己的亲身父亲!
得知了全部真相后,林轻舞又朝阮云舒问道。
“那我姐姐的魂魄呢?在哪儿?!”
“在那邪修的手上……”
闻言,屋内几人又急忙朝外面赶去,这时,只见那邪修已被云非御制服,以禁锢之术束缚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