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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脑残小炮灰的名言啊,让她跪下道歉?

“你们也配。”

少典姒水清淡慵懒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戏谑,神情带着讥讽,将趾高气昂心里正高兴的昭儿惹毛了。

她撸起衣袖,满脸狰狞的大步向前,言语不善道。

“你这个狗东西,怎敢当着阿母阿父的面放肆,我是你姐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

青妹跟阿达眼底阴鸷的看着少典姒水,根本不阻止女儿。

已经默认了让女儿教训她,不仅如此,妻夫二人还暗中摩拳擦掌,准备一起好好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女子。

让她知道在古树村,惹怒她们的下场。

少典姒水可不想跟她动手暴露会功夫的实力,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对身后有些不耐烦的古潭砚道。

“喂,我告诉你啊,你要找的人她们知道在哪,但是我不知道具体下落。”

“你如果想找到玉佩的主人,就得让你手下亲自盘问一下这一家三口。”

古潭砚本来就对她有些不耐烦了,不明白她偷摸进来,又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心里万分不悦,却一直在隐忍。

眼下听她这么说,他不耐的眸子瞬间变得幽深,对着手下挥挥手,大步向前。

昭儿听不懂少典姒水说的话,直接呵斥。

“你胡说八道什么!”

少典姒水浅笑一声,往旁边挪了挪。

“啊!”

昭儿吓到一个激灵,瞳孔收缩的看着忽然出现的几名凶神恶煞的女子,踉跄着后退几步,警惕询问。

“你们是谁?谁让你们来我家的。”

随着她话刚落,那些女子脸色冷厉,大步向前抓她。

“啊啊啊啊!阿母阿爹!”

昭儿大吼大叫后退就跑,呼叫娘跟爹。

然而她跑了没几步,就被后面跟上来的古潭砚身边的两人给一左一右抓住了。

昭儿挣扎着胳膊,腿脚发软脸色大变,不断挣扎时大喊;“阿母阿爹救命啊!”

“你们干什么!”

“你们是什么人!”

青妹跟阿达也急了,急忙跑上去救女儿。

结果俩人刚靠近,少典姒水身后就传来冷厉淡漠声音。

“吵死了,让她们闭嘴。”

是古潭砚发话了。

自始至终少典姒水都环抱着胸,一副看戏的姿态。

“唰唰!”

剑柄出窍,必见血腥。

青妹跟阿达瞬间被抓住昭儿的女子拔剑抹了脖子。

“啊!”

昭儿距离阿母跟阿父很近,两股热血喷了她一脸,吓得她一个激灵,当场晕了过去。

她晕过去时,一股尿骚味充斥着周围。

少典姒水挥了挥鼻子,看了眼昭儿腿间,这都能吓尿,胆子也太小了。

她啧啧两声,回头看了眼古潭砚,假装害怕道。

“你也太残忍了,上来就杀人,眼下好了人都被你们吓晕了,问不出消息不能赖我。”

古潭砚凝了她一眼,眼底带着探究跟讥讽。

走到一旁拿起正在烧着的水壶把,走向那女子,吩咐手下。

“将她嘴堵死。”

手下听令,拿了桌上的麻布,捏着昭儿的嘴堵了进去。

全程昭儿都是昏迷状态,根本没有反应。

等堵住后,古潭砚再次吩咐。

“抓住了。”

手下明白主子要做什么,俩人使劲儿紧紧攥住女人的胳膊。

古潭砚拿着水壶,壶嘴对着女子脖颈一点点倒下去。

哗啦啦,滚烫的热水顺着女子脖颈流向前胸。

“唔唔唔!”

炽烈的滚烫,让昏厥的昭儿猛然苏醒,火辣的滚烫也让她失声尖叫的同时不断挣扎。

但奈何她根本挣扎不了,也因提前堵住嘴,所以她叫声全部变成呜咽,根本没叫出来。

“嘶~太残暴了。”

少典姒水撇过眼,根本不敢看,实则借机转过身观察院外看守的那十八人。

心中暗暗思索着,怎么跑呢?

古潭砚听到她的话,歪了歪头余光看了她一眼。

看到她那些小动作,心中冷然一笑。

一介村妇胆子倒是不小,刚才假意害怕,现在又说他残暴。

等找到月澈慕,他就将她带回古阳,以她姿色,给他当个奴仆倒也不错。

他收回视线,看向被她烫醒的女人。

最起码,比起这些真正的村妇来说,她的身份,他倒是挺感兴趣的。

昭儿被烫醒后惊恐的看着几人,不停的唔唔,意思是饶命。

特别是看到古潭砚后,她就知道这人一定是贵族人,也是主子。

她不停的对着古潭砚求饶,希望她们能高抬贵手放过她。

古潭砚却视而不见,拿出月澈慕的玉佩,让她看清楚。

“说,这枚玉佩的主人呢?”

“唔唔…”

昭儿看着那玉佩,一脸匪夷所思的神情,根本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拼命摇头。

“不说?”

古潭砚再次拎起水壶,继续倒。

昭儿瞳孔收缩,身子颤抖,满头细汗的快速点头又摇头。

“唔唔……唔唔……”

古潭砚看了眼手下,眼神示意他们将麻布拿出来。

昭儿终于可以说话了,立刻大声求饶。

“呜呜呜…贵人饶命啊,小的不知道你们要问的是什么,什么玉佩什么人,我真的不知道啊,求你们放过我吧!”

古潭砚眼底发出寒芒,凝视着面前女子。

似乎发现她是真的没说谎,他猛然回头看向少典姒水。

是她骗了他。

少典姒水看着他投来的目光,自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慌不忙的看向昭儿。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被你们抓起来要祭祀的那个人男子啊,他就是玉佩的主人。”

什么?

昭儿愣了愣,原来他们问的是那个准备祭祀的人?

她眼神闪躲的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们问的是什么,什么人什么祭祀,我不懂。”

她不能告诉她们,万一她们救出那男子,阿力哥岂非也要被活祭。

不行,她不能说。

她的慌乱,古潭砚看出来了,自然知道她在说谎。

正准备再次让手下堵住她的嘴,继续折磨她。

就听少典姒水嗤笑一声。

“你阿母死也没见你如此重感情,为了一个男人,你倒是舍得牺牲了?”

她最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宁愿牺牲一切,连自己的亲人都不顾。

如果她亲人对她不好,被她如此无情对待,她也没什么话可说。

可她母父对她极好,好到甘愿为她牺牲。

可她呢?

死到临头,还想着男人。

少典姒水道;“既然你非得死,那就先杀了你,在让你的阿力哥下去陪你。”

昭儿脑袋转的飞快,对着古潭砚攀诬少典姒水。

“贵人,你别听她的,她是我亲妹妹,她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你千万别听她的,这玉佩我真没见过,那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你们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