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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看不到他的面貌,昨日早上处理的太过匆忙,她都未曾打量过他长什么模样。

“抬起头来。”

小蛮脊背有些僵硬,总觉得气氛有些压抑。

有些害怕的他一点点抬头,在看到少典姒水的模样时,还没来得及看清的,心尖一颤的噗通又跪下了。

“贵人饶命啊!”

这不是昨天那位想要砍了他手的皇女吗?

“起来,你不必怕本宫。”

少典姒水亲自将他扶起,这孩子真的被她吓坏了。

小蛮起身,战战兢兢的低着头。

“你家中有几口人?”

小蛮微顿,贵人问他家里有多少人?

奇怪,不过他还是想了想回。

“回六皇女,家小的在内,家中有…有六口人。”

“都有什么人啊?”少典姒水又问。

小蛮再次顿住,贵人问这些做什么?

这次,小蛮偷偷抬起头打量贵人。

刚才只顾着害怕了,没看清,这次小蛮悄悄打量贵人。

只一眼,小蛮瞬间面红耳赤,耳根红的都在滴血。

他从来不是那种贤贤易色之人,可在看到她后,他心就忍不住疯狂跳动。

六皇女仙姿佚貌,幽香窈窕,似乎比昨日在马上见到的模样跟今日又有所不同。

联想昨日,似乎好像…当时太害怕了,被她吓得忘了模样。

少典姒水并不在意自己容貌能震惊一个小屁孩,连她看自己都能被吸引,更何况别人。

她见过的美人美男不比这个时代的任何人少,每每照铜镜看她自己的模样时,总会被勾的失了心神。

铜镜啊,那种照妖镜都能找出来的美女,可想而知在人类视线中得有多美。

肯定能经得起苹果手机的前置摄像头了。

是以,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后,她很少照铜镜。

她任由小子看她看呆了,目光直白打量起面前小子。

十二岁的年纪,与她快要一般高了,蹿的确实很快,面相倒也不错。

可能因为经常吃不饱的原因,脸颊很瘦,这让颧骨跟下颚显得十分立体。

一字眉桃花眼,眼眶有些高,瞳孔又黑又大,显得眼睛有些深邃。

眉毛中间总是若隐若现一个川字,嘴巴也总是朝下抿着。

好好的青年才俊,偏偏变成一个阴郁的苦瓜少年。

这让她莫名想到那些小说中,穷山沟里走出来的,拥有男主的脸,身世却悲催的小少年。

这模样,等他长大还了得?

“小小年纪,要多笑笑。”

一张苦瓜脸,给谁看?

真不是她嫌弃,实在是这样阴郁气息,不是她喜欢的样子,看着别扭。

小蛮愣了愣,立刻低下头,耳根红的滴血。

贵人竟然说让他多笑笑?

可是…他笑起来很难看啊。

小蛮心里胡思乱想着,稍微抿了抿嘴,露出洁白的门牙,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

少典姒水看着他的笑容,在看看他那门牙,顿时僵住了。

“请把你的阴郁焊在脸上。”

小蛮脸色僵硬,不懂贵人说什么。

但是他知道,贵人肯定也觉得他笑起来不好看。

顿时眉头微蹙,嘴唇抿起,整个人的阴郁气息又来了。

少典姒水点头;“很好,以后就保持这样。”

那大兔子门牙……全当她刚才什么也没说,有些人不配笑!

任谁也很难想象,一个正面不笑的年轻少年,显得又帅又阴郁,给人一种保护欲。

可他一笑,却露出灿烂的两个兔子牙。

整个人都显得异常喜感,本来好好的一张帅脸,全毁在那两颗门牙上了。

“好了,言归正传,我让你来是想让你接管盐矿,当矿场的监督吏。”

小蛮惊讶瞪大眼,看向少典姒水。

没想到舒风大母让他来这,是因为这事儿?

他不行的!

少典姒水说:“别急着拒绝,你身手不错,有没有兴趣成为我的人?”

这小子是个练武的好苗子。

若非她从小是圣药之体,练武异于常人。

也不可能看得清这小贼的偷盗速度,手速很快。

这种人,若不能训练成死侍,或武功高强的贴身侍卫为她所用,就必定将他弄残,让他无法成为她的威胁。

任何事,任何人,既然出现在她面前。

按照她写小说狗血的尿性猜测,这小子后期八成能跟她牵扯点什么关系。

所以啊,她就得以不变应万变。

眼下唯有先开始暗中培养,收为己用。

没准某一天,他还能派上用场也说不定。

“您的人?”小蛮不懂。

她问:“你想不想有一天跟着我去汴京,过荣华富贵的生活。”

小蛮有些激动,想,做梦都想,可六皇女为什么选他呢?

他压下心中激动,反问;“为什么是小的?”

她说;“因为你昨日能从本宫面前偷走东西。”

一般人绝不可能从邵伯候手中偷了东西,也不可能在她错愕中偷完东西跑远。

“啊?”

这是什么理由。

小蛮不解。

但少典姒水不需要他了解,只问他。

“你愿意跟着我吗?”

这次最后一次问,如果他不愿意,她便会让他在这永远监督着矿井,无法重见天日。

小蛮点头;“嗯,我愿意。”

人上人的生活,谁不想要啊!

“好,那你先去监督矿井吧。”

让他感受一下当官的成就感,等师兄来了,在让小蛮辞职前往北发城,让师兄教他剑术。

也就半个时辰。

搜索其她人家的衙役脸色铁青,手里拎着从这些人家里搜来的盐矿回了府衙。

因为距离衙役近,所以她们回来的快。

饶是她们想了很多,也没想到这群刁民敢藏私盐!!

按照大周律例,百姓不能藏盐,便是用都不能用。

谁敢用,乃是抄家灭族的死罪啊!

更何况这群斗胆一样的刁民,还敢私藏这么多盐!

藏黄金也就罢了,可以说是祖传,也可以说捡来的。

可刁民藏私盐,便是捡来的也难以解释清楚,更何况她们都在盐矿上做工。

完了,大人头顶上的乌纱帽,怕是都保不住了。

当衙役将一些盐袋子放在堂内,打开的那一刻,上面坐着的辛阴珍猛然站起身。

声音颤抖着问;“这是何物?”

纵然她看到了,也知道里面可能是盐,可她还是不敢置信。

“大人,里面乃是食盐。”

“什么!?”

辛阴珍身子猛然冷颤,两眼一黑,腿脚一软的往后倒去。

也得亏身后有椅子,不至于让她在百姓面前丢尽颜面。

她没晕倒,而是吓的浑身颤抖,失了声。

想到在她管辖之内,这群人刁民竟敢私藏盐,她就又惊又怒。

惊的是,她好日子到头了。

怒的是,都怪这群刁民贪婪无德,这才惹了不该惹的人,还害惨了她啊!

她偷偷看向少典姒水,想寻求帮助。

少典姒水给她个眼神,稍安勿躁。

底下那群刁民却高声直呼欲望。

“青天大老母啊!这是哪个天杀的将盐放在了我们家,我们没见过啊!”

“对对对,大老母,真不是我们的盐。”

“我没偷,也没拿过,不是我们的啊!”

很快搜游子一家的衙役也回来了。

“大人,这是从游子家地窖搜出来的。”

两袋子盐,还有一个金饼就在盐巴里。

游子母看到那个被她藏在地窖的金饼子,从盐巴里拿了出来。

她两眼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完了,都完了。

辛阴珍冷笑一声,拿起金子看了看,放在桌上,再次抬起雷击木拍堂。

“这金子是不是从矿井里挖出来的?”

游母只能被迫承认。

“回大人,是从矿井挖出来的,可是…”

“人证物证俱在,斗胆刁民敢藏私盐,按照大周律例,汝等犯的乃是抄家灭族的死罪!”

“来啊!全部将她们关入囹圄,待巫卜占卜问斩日后行刑。”

这扎眼的功夫,堂内所有人吓的浑身瘫软,小便失禁。

两眼无神,满含热泪。

“大人冤枉啊!”

“大老母冤枉啊!”

“呜呜呜…我是冤枉的啊大人!”

“求大人明察啊!小的是冤枉的。”

然而那些衙役却不管她们是否是冤枉的,上前押送她们。

正当所有人心如死灰之时。

少典姒水出声了。

“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