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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能清晰地感知到,在她亲上去的时候,谢聿怔了一瞬。

紧接着,她的后颈就被他修长、温暖的手,用力地掌握住了。

谢聿强势而主动地攫取进锦衣的唇齿里,重而深地浓烈了这个吻。

一呼一吸之间,只剩他的气息,全是他的味道……

锦衣娇娇地喘着,所吸进去的气,远不及被攫取的多,感觉人都要飘起来了。

“诶嘿?”赵城远靠着殿门,笑得玩味极了,“你俩就不能把门关了再办事?整这一出,叫本世子看得怪不好意思的。”

谢聿:“……”

早在赵城远出声刹那,锦衣就跟只兔子似的,飞速窜开了,但被谢聿拽住了手,走不远。

“我,我去看看晚膳好了没。”脸红得快滴出血来的锦衣挣了挣自己的手,想离开这儿。

谢聿却不为所动,“用不着你去盯,宿二看着了。”

锦衣见他着实没有放了自己的意思,只好硬着头皮陪在一边。

谢聿已经冷淡地盯着赵城远,“不是送你滚蛋了?”

“我这不是想着,到底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不能舍了你独享富贵?”赵城远一脸唏嘘,“哪里想到,你居然是想撇开我,和你这小美人卿卿我我,伤心!心痛……”

“滚。”谢聿不想看到这人。

赵城远捂着心口,“没你这样有了新欢就舍了旧爱的,罢了,终究是错付。”

转身跨出殿门的赵城远,顺手把门关上,“光天化日,门也不关,真是有伤风化。”

本来就脸红的锦衣,简直要把头埋进地下去了,耳朵、脖子也全都涨得红红粉粉的。

谢聿握着她柔荑的手,缓缓摩挲着她的手背,嗓音含笑,“不过是被说两句,就羞成这样?”

锦衣不敢看他,但颇为理直气壮,“就、青天白日的!本来就不对,不该羞吗?您、您先松手。”

“不松。”谢聿不仅不松,还握得更紧。

锦衣抬眼瞪他,那娇红娇红的模样,看在谢聿眼里,自是别有一番风情。

“反正也被人看了,现在门也关上了,是不是该继续?否则岂不是白被说了去。”谢聿好整以暇道。

“不要!”锦衣拒绝,还想甩脱他的手。

谢聿莞尔,“好了,不逗你了,别再扭了,本侯还得费力抓你的手。”

锦衣立即不挣自己的手了,有些担心地看着他,“伤口……”

“过来,让本侯抱着。”谢聿边说边拉人。

锦衣没反抗,顺势依在他怀里。

谢聿抚着她还未完全褪去红潮的颈侧,轻声问道,“少年慕艾时,可有喜欢过顾云逸?”

锦衣立即摇头,谢聿又问,“别的男子呢?”

锦衣还是摇头,“没有。”

她自幼被养得很娇贵,并不与外男接触,连夫子都是女夫子。

后来,尽管要独力支撑锦园,她除了偶尔会见顾云逸,也不会和旁的外男接触。

但即便她不主动和人接触,出行也时常戴着帷帽,娇艳欲滴的花容,还是在偶然的刹那落入赵瑾珩眼里,也就此被他惦记上心。

尽管活了两辈子……

锦衣抬眸,望着眼前眉朗目邃,矜贵清雅的谢聿,轻轻地把脸蹭进他落在她颈侧的手掌上。

赵瑾珩对她只有掠夺,没有任何怜惜,谢聿却是不同的,对于她而言,从一开始,他就是不一样的。

以前,她以为,那是因为谢聿是她自己选的,所以不同,现在……

她红着脸握住谢聿的手,睫颤不已。

这份娇到像粉艳艳牡丹,娓娓绽放的天然灼媚,看得谢聿呼吸凝滞。

谢聿凤眸微眯,把女人搂近,吻上她颤若羽蝶的睫,“旁人这么亲过你没?”

锦衣摇头,谢聿又吻上她的额,“这样呢?”

“没有。”锦衣声音也有点颤了。

谢聿的吻,又落在她鼻尖……

“这样呢?”

“没有。”

谢聿吻上她的唇,抚着她细嫩的颈,“这样?”

锦衣有点喘了,她怔怔看着谢聿,觉得他邃若深潭的眸底,仿佛藏着什么她所不知道,也看不透的情绪,她不知道是什么……

谢聿自己却有数,他在嫉妒。

一想到,她极有可能曾是赵瑾珩的女人,他就嫉妒得发狂。

尤其是在这一吻下来后,他没得到“没有”的回答,他便能清晰察觉到,自己很不爽。

但这不爽,倒不是针对锦衣,而是赵瑾珩,然而——

“没有。”锦衣垂着睫,心有点慌,又娇滴滴地抬睫望着他,尽管不明就里,可说的都是实话,“您,不一样。”

谢聿怔住。

转而郁气一散。

真是魔怔了……

确实不一样,他和那兔崽子怎么会一样?

对于锦衣而言,却是能清晰感受到,他的亲吻,是不一样的。

是能点燃她体温的;

是能让她心颤、心灼的;

现在……

还是能让她开心、喜欢的。

谢聿的吻再度落下来,温柔得却叫锦衣愈发心灼、心颤和喜欢。

“叩叩。”

宿二敲门来送晚膳时,看到的还是羞答答的锦衣,他不敢再多看,摆好膳就赶紧走。

锦衣扶着谢聿下榻用膳,他却不动,盯着锦衣要求道,“你喂本侯。”

还红着脸的锦衣没拒绝,真就一口口给他把饭菜都喂到嘴里了。

谢聿吃饱后感慨,“没想到本侯还有今天。”

“你够了。”锦衣无语,“又不是头一回喂了。”

谢聿伸手,把也吃好了的小女人抱入怀里,“这回才是真心实意给本侯喂的。”

“没有!”锦衣辩解,“我都很真心实意。”

“呵。”谢聿可没那么好糊弄,这小女人什么情况,他之前没感受到过她这份温柔小意,兴许还真就信了她的鬼话,而今有了对比,他又不是木头,哪能感觉不出来?

“今晚给本侯暖床?”谢聿得寸进尺道。

锦衣这就没惯着他,“您想得美。”

“怎么着,不怕离了本侯做噩梦,睡不着了?”谢聿反问。

“我已经请宿大人准备好小榻了,呐!”锦衣看向一侧。

谢聿这才发现屋里多了张软塌,但不肯放弃,“这床大,你不用挤榻上睡,不舒服。”

“不要。”锦衣很坚定,收拾躺下时,却是面对着谢聿的,“侯爷好起身时,记得喊我。”

谢聿颔首,眸光幽邃地望着她,并没有出现锦衣以为的,他会坚持让她上他床上去睡。

锦衣微微咬唇,暖床丫头、陪睡妾室,她都不想当,他似乎也真的不一样了,不会像从前那样、并不考虑她的感受和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