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天天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而被谢聿暗眸盯着的锦衣,有些紧张,“我、我不乱动的,不会折腾您的。”

但她是真不想离开这儿,或者说是不敢,她害怕一睁眼又回到那个岛上。

只有待在谢聿身边,睁眼就能看到他,她才不会觉得自己被救出来只是做梦。

见谢聿还是不说话,她忍不住握住他的手掌,感受着他手心里传来的温度,安心许多地说,“求求了,我害怕一个人待着……”

她声音本来就娇,这么一撒娇,就更娇了。

谢聿看着她的手,再看她清澈水润的鹿眼,像极了乱入他箭下,却又不知道跑,只晓得怕的小鹿,试图用可怜兮兮的眼神让他心软,别对她动杀心。

她成功了。

谢聿没办法拒绝她。

但看她睡得快跌下去的样子……

“来人。”谢聿开口。

锦衣吓得立即抱紧他手臂,一副坚决不走,人拽也不走的样子。

谢聿好笑地瞥了她一眼,看向进来的宿二,“再搭一床在本侯身边,给她睡。”

锦衣这才知道,他不是要让人把她拖下去,有些不好意思,但总算放心下来,也乖乖地下了床。

宿二也很麻利,马上就把附近房间的床拆了搬过来,三两下就给重新搭好,然后二话没说,识趣退下。

锦衣得以躺在谢聿附近,她闭了会眼,就翻身看向谢聿,这时候的谢聿也已躺下来,身侧是加了软被的,好让他这么躺着也不太压伤口,是以他的身体会朝外倾,像面对着锦衣。

房间里没有点灯,放了枚夜明珠,珠光温润,落在谢聿脸上,会让锦衣觉得格外亮堂一些。

好像他这个人本身就会发光似的……

谢聿忽然睁眼,深邃清冷的眸子在珠光下,亮得惊人。

锦衣颤了一下,却没挪开眼,也没躲闪,好像怕躲闪了,就看不到他了。

“看什么。”谢聿清冷开口,打破了沉寂。

锦衣还看着他,“谢谢您来救我。”

不管多久,锦衣都会万分感激他这次的到来。

谢聿凤眸微敛,“别光嘴上说,谢礼呢。”

锦衣听着他清冷、低沉的声音,只觉得愈发安心。

她垂下眼帘,仍能感受到他看过来的目光,她听见自己缓缓说道,“您要什么谢礼?”

“你想给什么。”谢聿挑声反问。

锦衣捏紧自己的手心,“只要我有,都可以给您。”

谢聿眉峰一跳,“什么都可以?”

“嗯。”

谢聿轻嗤,“进府,给本侯当妾,不许再出来抛头露面,都可以?”

这女人,死活不给他当妾,怎么都要离开他,还想自己做买卖,人娇性子却倔且拗。

这才过去多久,就蔫成这样了……

锦衣垂着长卷的睫,阴影落在她清澈的眼底,满是晦暗。

“别的我也没有,如果您要,自然是要报答的。”

如果不是谢聿来救她,她不知道自己猴年马月才能出来,更大的可能是永远出不来,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刀俎。

往前一步是死,往后一步也是死。

如果都是要死,那么她还是愿意死在京城吧。

何况这也算是报答他了,她也就不欠他了。

“起来。”谢聿忽然说道。

锦衣抬眸,有点呆滞,“啊?”

谢聿看见她眼底的晦暗和水光,“去倒水,渴了。”

锦衣立即起身去倒水,但等她把水杯端过来时,谢聿却没像白天那样去接。

“侯爷?”锦衣不解地看向他。

“不想自己喝,你喂。”谢聿盯着她说。

锦衣只好把水递到他唇边,给他喂水。

因为要看他喝到没,所以凑得很近,喂得也很细致,生怕倒猛了,把谢聿灌到,又怕没倒上,他喝不着。

谢聿瞥了她一眼,倒是慢慢喝起来,水咽下时,喉结滑动,微有动静,听在锦衣耳里,忽然有些暧昧。

在过去无数个夜晚,他吻她、攫取时,也总会有这样的动静,像猛虎在进食,凶而饥渴、贪婪。

锦衣赶紧压下旖念,暗暗唾弃了一下自己,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些乱七八糟的。

一杯水喂完,锦衣还没扯开手,谢聿就说道,“喂个水贴这么近,是要贴到本侯怀里?”

锦衣这才发现,她真要靠进他怀里了,顿时脸红,“我、我不是故意的。”

赶紧往要往后退的锦衣,却被谢聿捞住细腰。

考虑到他受伤,不能用力,锦衣也没挣扎,但脸红得更厉害了。

谢聿把她手上的水杯拿开,放一旁小几上,将她搂进怀里,摁在肩颈上,他则侧头欺近。

一时间,两人几乎脸贴着脸,鼻尖隐隐相抵,呼吸交融,声息相交。

他身上那股被伤药压制的清冷梵香,再次包裹了锦衣,“这三月,可和顾云逸做过?”

锦衣瞪大双眼,而后窘迫地垂下眼帘,就要避开谢聿,手也往他身上推。

谢聿却紧抱着她,“说话。”

“没有。”锦衣声若蚊吟,带着屈辱。

谢聿却扣住她后脑勺,猛地吻下来。

锦衣连忙避开,眼泪同时掉进他颈窝里。

谢聿心下一叹,“哭什么?”

“没有。”锦衣忍住泪意。

谢聿抚着她依然细腻白皙的颈,“是本侯说错话了,你受委屈没?”

锦衣咬唇不语,谢聿就去亲她,她避他还亲,再避再亲。

考虑到他有伤,锦衣动作也不敢太大,还是被亲到了。

她含泪看着他,叫谢聿心下一叹,“本侯都认错了,你还想如何?”

握着她脸的谢聿,看着这张精致娇俏的脸,摩挲过她唇上被她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子,“是本侯来迟了。”

“没有。”锦衣缓缓开口。

谢聿其实猜到了,否则以她倔强的性子,未必能活下来。

他猜,顾云逸是想得到她的心,才睡她,但这女人的心,也不是那么好得的,他也想要。

谢聿抚着掌下的细腻,重新吻了上去,语气清冷中染了暧昧,“那想本侯没?”

锦衣咬唇,谢聿叩开她的唇,“不说?本侯自己验。”

如撩开糖衣般对到嘴的软甜深入吮尝的谢聿,如愿以偿地攫取到了心心念念的甜、娇与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