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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及这些,锦衣兴奋得很!只觉得盼头足足的,养起身体都恢复得快乐许多。

于是她的开心只持续了七天,随着她下腹不再隐隐作痛,莫名发凉而结束……

太医前脚刚走,谢聿便幽幽地看着她,一手还勾开了颈上的盘扣,扣子散开,禁欲清冷的谢侯爷立即欲气逼人起来。

锦衣有点儿紧张地拽住清凉的薄被,“您,您才刚下朝,等、等会儿还要去办公务吧?会不会不合适。”

谢聿也不说话,清冷的视线却落在她胸前,腰上,再往下……

锦衣被他这么光看着,就觉得有点腿软,脸渐渐就红了,连坐都坐不稳了。

谢聿看她就搁那羞答答地诱惑他,不悦挑眉,“还不过来?”

锦衣咬唇起身,慢慢往谢聿跟前走来。

谢聿也不动,只直勾勾盯着她识趣地坐到自己腿上。

锦衣坐上来之后,马上清晰感受到男人很烫,饶是如此,他依然不主动。

锦衣心里知道他要什么,既已谈妥……

她也是很有责任心的人,也就很主动地靠上那堵滚烫的胸膛,双手娇娇地抱上他修长的颈,然后凑近去,学着他吻她,朝他吻落。

谢聿眸色一动……

小女人的唇娇娇软软的,还有些凉,甜甜的舌还主动溜到他唇齿里,试图撬开他的牙关,却有些不得其法,不过谢聿很放水地松开牙关。

那小蛇一样的甜腻与柔软立即闯入他唇齿中,呼吸里,虽然生涩,却因为都是学他的动作,而愈发取悦了他。

谢聿渐渐沉沦,心神甚至没能一直保持住,有那么一刹那被她勾走,他刚要稳住,她软绵绵的手就探进他衣襟里了,摸过他结实的小腹,往上……

谢聿呼吸渐重,揽在锦衣腰肢的手也用了力,将她紧紧地往他身上摁,似要将她摁进他身体里。

那手,摸上了他线条分明的胸肌,忽然!谢聿的呼吸猛地急促起来。

吻着他的女人就从他唇齿里撤出去了,亲上他的颈,在看到他滚动的喉结时,鬼使神差地一咬。

“该死!”谢聿暗骂了一声,直接将点火的女人抱了起来!

忍不了一点,他现在就要她的全部,这女人……

之前睡了三次,也就觉得喜欢、上瘾,这回大概是憋久了,他有些失控。

滚烫、灼热的气息,不断侵蚀着锦衣……

青天白日的光透过窗格子,照在他身上,显得他俊朗的眉眼那般清晰,仿佛要和着夏日炎炎的光,烙进她心里。

锦衣下意识闭上眼,感知却愈发清晰,反而被烫得愈发深刻……

谢聿狠狠咬住她的颈,宣示主权似的哑声说道:“这声,只能给本侯听,记住没?”

锦衣迷乱地点着头,谢聿又去吻她的唇,似要她娇滴滴的声音都吸到嘴里,又不爽于听不到的松开。

*

锦衣醒过来时,天已经黑了,她却动都不想动,她甚至不想起来。

但还是被婉娘喊起来用膳了,舒舒服服的泡完澡,锦衣感觉自己才活过来。

门外就传来婉娘的拜见声,“侯爷。”

锦衣一僵,刚抬头,就瞧见谢聿已走了进来,高冠博带,矜雅贵气,和他白日里的狂野完全不一样。

“还不过来。”谢聿伸开手,让锦衣伺候更衣的动作十分明显。

锦衣愣了一下,就过去帮他宽衣解带,取下高冠,却也仿佛在给猛兽卸去束缚,将他从深渊释放出来。

锦衣有点挨不住他的视线,“好……好了……”

谢聿瞧着身上出了腰带,哪都没解开的衣物,倒也没说什么。

但紧接着,他就将身前娇滴滴的女人抱入浴房,惊得锦衣娇呼了一声,就落回了水里。

“侯爷……”

“唔……”

若不是白日有事,谢聿根本不会放人,回来还遇见顾云逸!

于是进门苦了锦衣,“侯爷……别了……”

“叫我什么?”谢聿清冷问道。

“侯爷?”锦衣颤颤。

“不对。”谢聿把人抵在桶壁上,“叫哥哥,你叫顾云逸的时候,不是叫得挺好。”

锦衣立即咬住唇,眼带泣诉,好似在抗议。

谢聿看得不爽,“怎么,提他你就受不了了?”

“不是……嘶……”锦衣反驳没完,就疼抽了口气。

谢聿埋进她肩颈里咬她,力度更大,锦衣觉得自己要碎了。

“还装不装陌生,嗯?”谢聿得极重,仿佛要撕开她。

委屈锦衣连连摇头,谢聿霸道的声音还要压在她耳畔,“叫哥。”

“哥……”

“敷衍。”

谢聿掐住女人的嘴,微红的暗眸泛着汹涌的波涛,叫人害怕。

“哥哥……”锦衣娇声哀求。

谢聿呼气一滞,“不对。”

“谢聿哥哥……”

谢聿眯着眼,眼眸暗得惊人,仿佛裹挟着从地底强势爬出的怪物,砰然炸开!

顿有所感的锦衣害怕极了,很想收回这声娇唤,但来不及了……

*

翌日,锦衣迷蒙睁眼时,人都还有些发昏,颇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砰”的一声轻响,浴室门打开,潮气涌出,锦衣本能地看过去,再次看到了美男出浴,依然是只穿了条亵裤,但这次他大概是擦都没擦就穿上了,水直接湿透了轻薄的亵裤。

薄薄的衣料紧贴在他健壮有力的长腿上,每走动一步,锦衣的心都要颤一下,她太清楚他的腿多有力了,还有那腰!看着瘦,线条极其分明,做起来永不知累为何物。

因是清早,显然也刚醒没多久的谢聿神情慵懒而餍足,好似一头饱食的猛虎,目光落在锦衣身上时,犹如盯上猎物。

锦衣立即避开他的眼神……

谢聿挑眉,“做了这么久,还害羞?”

锦衣蜷缩起来,“我,我要回去了。”

谢聿扯了扯唇,睡醒就要跑,不愧是她。

见谢聿拿起布巾擦拭身上的水,锦衣倒是想起身伺候,奈何身体一动就疼,还是哪哪都疼。

谢聿瞥了她一眼,“不舒服就躺着,日后便在这儿住下。”

锦衣瞪大双眼,“你……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