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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赏的一百万两银子,几天就发光了。

老百姓还饿着肚子,沈大人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皇上要是再不给银子,就算是撕破脸,也得给老百姓找条活路。

可没想到,皇上这次特别爽快,这让沈大人有点猜不透,这皇位上坐的到底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位。

不过银子拿到了,别的事儿也就不管了。

正准备跟着孙阁老他们往外走,朱由校却突然开口:

“朕这儿有个小事情,想听听你们这些国家栋梁的意见。”

沈大人一听这话,心里就觉得不对劲。

孙阁老仔细听着皇上的话,心里琢磨,皇上说的小事儿,肯定不简单。

朝堂上,小太监拿来一份奏折,孙阁老一看,眉头皱起来了,然后递给沈大人。

本来是来要银子的,结果被卷进了公文堆里,沈大人接过奏折,一看,心里一紧。

原来是吴老实的案子,这么点小事,怎么惊动了皇上呢?

大臣们都静静等着,眼睛都看着沈大人,只见他飞快看完了奏折,带着疑惑的眼神望向皇上,不明白什么意思。

皇上关心这案子,背后到底藏着什么深意?

这件看似平常的案子,不经意间在朝廷里掀起了波澜。

沈大人做事历来注重规矩,收了人家的钱财,自然就得替人解决麻烦。

就这样,吴老实,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突然之间变成了万恶不赦的大坏蛋。

这种人的脑袋,似乎只要沾上钦差大人的红印,命就到头了。

可在这朝廷的夹缝里,哪能真的风平浪静呢?

朱由校开口询问:“张维贤,李成龙来了没?”

话里透着不容分辩的威严。

旁边的小太监赶忙回答:“回爷的话,李阁老已经等候多时了。”

“传他进来。”

“臣张维贤、李成龙,拜见陛下。”

两人行礼完毕,张维贤心里其实挺打鼓的,这些天他尽量躲着不见朱由校,就怕被问起京营那些事。

但皇上的命令,就算心里再不乐意,也得照办。

“都起来吧。”

朱由校淡淡地说了一句。

小太监随即送上奏折,给两位大人看。

朱由校的目光扫过众人,淡淡地问:

“这么个小案子,各位爱卿怎么看?”

孙承宗直接说:“这个判决没什么问题,这样残忍伤害多人的,即刻处死也是应该的。”

没等朱由校再多问,李成龙已经抢着开口了:

“一个平头百姓,怎么走到这一步的?什么样的仇恨,什么样的怨气,能让他干出这样的坏事?”

这话一出,顺天府的沈大人脸色微微一变,李阁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恶行都做出来了,再去追究原因还有什么用?

旁观的官员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讲的是那个老兵伤人的事情,这事儿传得挺广,看样子皇上也听说了。

只是感兴趣问问,虚惊一场。

正要沈大人反驳李成龙的时候,朱由校却轻轻开了口:

“你们都这么想?”

“陛下,吴老实本性凶残,臣认为立即处决,并无不妥。”

沈大人弯腰答道,态度很恭敬。

“谁给你的胆子?”

朱由校话还没说完,手里的镇纸就像箭一样飞出去,正砸在沈大人的额头上,血立刻流了出来。

沈大人痛得叫了一声,赶紧捂住伤口,硬是憋着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要不是皇上亲自动的手,就凭他是顺天府尹,肯定得查个水落石出,让人知道得罪朝廷重臣的厉害。

可现在是皇上亲自出手,沈大人只能默默忍受。

“陛下,沈大人是依法断案,这样做恐怕不合适吧。”

孙承宗见状,忍不住开口了。

沈大人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堂堂顺天府尹,居然受到这样的侮辱,还有谁能跟他提什么地位不地位的?

孙承宗感觉到学生朱由校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做事也越来越独断专行了。

朱由校目光冷峻,直盯着沈光,沉声说: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评价朕的将士了?”

张维贤心里不明白,就这么点小事,怎么就惹得皇上发那么大火?

朱由校看出了张维贤的疑惑,毫不客气地骂道:

“你这个废物,怪不得朕的京营在你手里荒废了。”

“京营的将士什么时候轮到外人指手画脚了?”

“作为京营总督,连个退伍老军都保护不好,你还有什么用?”

张维贤被训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话,就为了一个退伍兵的事,至于这样小题大做吗?

孙承宗性子刚直,忍不住反驳:

“陛下,吴老实确实有罪,该罚。”

“但如果吴老实真没罪,只是冲动之下攻击了京营的将士,他自己清楚后果,就算有罪,也轮不到你们来裁决,自有军法处理。”

“顺天府尹,你敢说自己没错吗?”

“微臣有罪。”

沈大人知道自己理亏,更忘了吴老实曾经是京营的人。

“那三千两银子,拿在手里不心慌吗?难道忘了朕还有锦衣卫?还是以为朕不敢动你?”

“敢收买朕将士性命的银子,你的胆子朕倒是很欣赏。”

孙阁老沉稳地说:“各位,如果沈大人真的有罪,自然应该交给三法司公开审理,厂卫不可越权,擅自干涉。”

孙承宗稍作犹豫,然后坚定地说:“如果顺天府尹确实涉嫌受贿,不管是这个案件还是其他重要案件,我都请求重新由三法司进行审查。”

朱由校没有明确表示意见,眼睛转向张、文两位大臣,询问道:

“你们怎么看?”

张维贤心里波澜起伏,因为京营的事情已经让皇上不高兴了,如果文官再施加压力,他的处境就更危险了。

“我也觉得,关于吴某和顺天府尹的事,最好交给三法司详细调查。”

文龙跟着说,语气坚定:“不管沈大人是被关进诏狱还是交给三法司,我没有亲自看到。”

“但是吴某作为京营的士兵,他应该受到的惩罚应当由京营来决定。”

“如果三法司要审问他,我冒昧请求陛下允许锦衣卫在旁听证,以显示公正,并且京营也需要有监督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