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拿起手机一看,是未婚妻叶永雅打来的。叶永雅告诉张云,说她下周六回来和他结婚,叫他准备一下,并趁早给婆婆,小姑子和小叔子说说,能回家的都喊回家来。
张云觉得有一点突然。
他问她不是说年底了才回来结婚吗?怎么这么快就又要回来结婚了?
未婚妻听了丈夫的话,不满地问他是不是不愿意和她结婚?张云赶紧说他等这个日子都等了几年了!
“那你怎么还说我回来结婚早了?”
张云赶紧告诉她不是她现在回来结婚早了,关键是岳父岳母知道不?没有岳父岳母参加的婚礼可不算是婚礼。叶永雅告诉他说她之所以回来就是爸爸妈的意思。
“大概说可能我们结婚后我还要回到清源市来,爸爸的意思是叫我继续协助你完成清源市的升级工作,把清源市变成一个真正的现代化城市,消灭贫困人口!”叶永雅的口气也表现出了一丝的无奈。
张云听后高兴地道:“看来,你将会是清源历史上第一个女市委书记了,而龙书记也要上升到省里了。好的,永雅,你赶紧回来吧,回来咱夫妻俩共同打拼,免得我一个人孤军奋战!你不知道,一个人孤军奋战好难啊!”
未婚妻也在那边道:“我也和你一样,我一个人在这明远市奋斗也难呀。”
张云突然想起了什么,“永雅,爸爸妈说要请多少客人?都请哪些?”
叶永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的爸爸妈的意思像我们这种结婚都要低调,我们这方就请岳伯伯,他又是你的老上级老领导,你那边就是你的妈和你的妹妹弟弟们。主要是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就是了!但是,这毕竟是咱俩结婚,所以说,还是得在一个大酒店找一个雅间才行。”
“嗯,那咱们还是在富豪酒店”吧,富豪酒店的名字霸气!我明天就叫秘书去预定好!”
“好,老公,那就辛苦你了。”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六。
十一点的时候,叶子青,孙中华,岳雷霆三人便到了“富豪酒店”的门口。而叶永雅也从明远市坐着车也到了“富豪酒店”。不一会儿,张云和母亲,弟弟妹妹们也都到了。
他们都说好了,谁先到就在底楼大厅里等。
结果是最远的最先到——叶子青两夫妇和岳雷霆以及他们的司机最先到。
知道的他们这是吃结婚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开会的呢。
就在叶子青夫妇和岳雷霆刚刚坐下不久,就见一个姑娘带着两个中年男女过来了。
那姑娘眼睛环绕了一下大厅,见大厅的沙发上都坐满了人,便径直地走到叶子青他们的身边去脸色冷凝而霸气地道:“你们几个都起来让一下,我要让我的爸爸妈在这里坐。”
岳雷霆不禁冷冷地问:“姑娘,你是喊我们让你的爸爸妈的座位?”
那姑娘一脸鄙夷地道:“不是喊你们喊谁?你们不是中年人吗?中年人何必非要坐在沙发上呢?你们知道我的爸爸妈今天可是新娘的父母亲,一会儿他们还要在台上去参加仪式呢?很累的。”
孙中华的脸上便是一阵不爽地道:“参加婚礼有什么累的?一会儿在台上他们不是还得坐下让新郎官敬酒敬茶吗?”
谁知,那姑娘的脸色更加不善起来:“在台子上要坐下怎么了?你知道我的爸爸妈平时有多忙吗?整天都是接电话批文件、开会的,今天我的姐姐结婚,他们这才有了一点时间休息一下。”
姑娘说话时的语气非常地得意和骄傲,她这话里话外都在暗示着自己的父母是清源市的大干部,大领导。
三个省里的大佬岂能听不出来。
叶子青心里冷笑道:“你的爸爸妈再忙还忙得过我们三个?唉,罢了,今天是女儿和张云的结婚的大喜日子,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想到这里,叶子青便首先站了起来,说:“好吧,我们干脆先上三楼吧,在雅间等他们也是一样的。”
说着,他便开始往电梯口走去。
岳雷霆还想说什么,见到叶子青都起来让座了,这才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跟着叶子青夫妇朝楼上去了。
在门口,竟然有三个块大的彩色照片的广告牌,三块广告牌上是三对不同的小夫妻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姑娘穿着白纱裙闭着眼睛去亲吻穿着白色西装的帅气的男子的照片看了叫人眼热。
但是叶永雅和张云都只是瞟了一眼便上三楼的“明月雅间”去了。
看起来,今天的日子好,在这家“富豪酒店”里除了自己要办结婚喜宴,另外还有三家结婚喜宴的要在这里大办哟。
这样的结婚照根本就不属于他们的。
而他们除了在一个月前办理结婚证的时候照了一个结婚照片以外,他们夫妻俩再也没有照片了。
其实他们也很想像其他的情侣们一样,专门照一个“结婚的特辑”,这样,以后自己老了也可以留一个纪念,甚至可以给自己的后代看。但是,他们哪有这样的时间呢?
这说不一定要耽误几天的时间呢!
到了“明月雅间”,双方的父母以及张云的兄弟妹妹们以及司机和几个秘书都坐好了,刚好二十个人。
然后,张云和叶永雅便赶紧到雅间的休息室去换好了新娘、新郎的红色的唐装。
人一到齐叶永雅便叫服务员上菜。
菜上得很慢。
但是大家都能理解,今天毕竟有三家人在这里办结婚喜宴的。
到了十二点钟,这菜才上齐。
岳雷霆首先站起来倒酒,祝贺一对新人喜结良缘。
然后,他又笑着说道:“咱们的这一对新人虽然低调结婚,但是,咱们该有的程序还是必须得走。”
说完,他便把叶永雅和张云叫到桌子的前面,一脸严肃地装着神父的腔调问道:“张云,你小子愿意娶我的侄女叶永雅为妻吗?”
张云赶紧笑着回答道:“我愿意,十分愿意。”说罢,便牵上了叶永雅的手。
“叶永雅,你愿意娶我的士兵张云为夫吗?”
叶永雅满脸深情地望着张云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
听了叶永雅的话,岳雷霆不禁小声地道:“一个女孩要矜持,你就回答一个‘愿意’就行!”
叶永雅调皮地一笑道:“好,我愿意!”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并互相亲吻!”那岳雷霆一本正经地道。
叶永雅和张云便交换了戒指然后互相拥抱亲吻。
坐在饭桌上的家人和秘书司机们都热烈地鼓掌!
“现在,请新郎和新娘交换给父母亲敬酒,并改口叫爸爸、妈了!”
说罢,几位秘书便赶紧把早已经倒好的茶和酒给两位新人端了上来。
就在这时,雅间的门“砰”地一声被踢开了!随即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便传了进来。
然后,一下涌进来了六七个男男女女。
其中,一个长得很拽实,穿着一件黑紫色的西装的男子高声霸气地道:“哟呵,你们这也是在办婚礼呀?你们这也叫办结婚喜宴呀?就这一桌的人,也要办结婚喜宴?”那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戏谑。
在这个正要向父母敬茶敬酒的关键的时刻,突然被这一伙人破坏的程序,张云心里不禁大怒道:“你们是什么人?赶紧给老子滚出去!”
“哈哈,你们听,他这个连婚宴都办不起的人竟然敢叫老子们滚出去!你们说这个傻逼是不是胆子太大了?他是不是找死啊!”那个穿着黑紫色西装的人不禁大笑起来。
站在后面的人便也是一阵“哈哈”地大笑起来。
其中,有一个姑娘说:“我看这帮小老百姓就是在找死!”
叶子青一看,又是刚才在楼下的大厅里撵自己让座位的姑娘,便笑了一声淡淡地问:“姑娘,刚才在下面,你撵了我们给你的爸爸妈让了座位,这一次你又想干什么哟?”
“不想干什么。这一次还是叫你们挪一下地方!”那姑娘一脸霸气地道。
“叫我们挪地方?凭什么?!这间雅间可是我一周前亲自订好了的。你们那外面占着一个大厅,另外还有两个大雅间,难道你们还不够吗?”张云的秘书气愤地问。
“够倒是够,实话告诉你,还有一间大雅间都还没有坐客人!我们过来就是叫你们这些穷酸搬到那间大雅间里去的,因为,我们有十多个重要的客人,他们不愿意坐大客厅,也不愿意在那个大雅间坐,他们嫌太吵了!而你们这个雅间的门一关,正好听不见客厅里的声音,所以,便要你们搬过去!这间雅间让出来,让给我们的高贵的客人们用餐!”那姑娘又是一脸的霸气蛮横地道。
“请问,姑娘,你讲不讲道理?任何事情难道还没有一个先来后到的吗?”岳雷霆忍住怒火道。
“什么先来后到?现在的世界上,什么都得服从权势!今天,你们是搬也得搬,不想搬也得搬!难道你们没有看见我们进来了这么多的人吗?我们进来的这些人就是要帮助你们搬离这雅间的!”那胖胖的“黑紫色西装”把双手往腰间一叉威严地道。
张云的怒火早就有一点控制不住了——要不是当着双方的父母和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他早就一拳给对方轰出去了。
看这个情形,很有可能要动拳头。
于是,他赶紧疾步走到老首长的面前问:“老首长,一会儿动起手来你觉得我应该出手不?”
“当然要出手,保护妇女儿童是咱们男人的职责!”岳雷霆冷声说道。
“云儿,先不忙,咱们先要和他们讲道理!我就不相信,天下竟然没有一个讲理的地方!”叶子青招呼道。
“好的,爸爸!”张云赶紧回答道。
谁知,那个“黑紫色西装”听了张云竟然去问那个半大老头说自己一会儿打起来要出手不?
气得又是“嘿嘿”地笑了起来:“小子,你一会儿要反抗?你要打老子?告诉你吧,老子可是日本的现代武道的空手道九段!你看到我的后面了吗?他们可都是日本空手道七段以上!就你一个干筋筋,瘦猴子一样的人,也想挑战我东瀛武道!你简直在找死!八嘎呀路的!”
说到最后,那“黑紫色西装”竟然骂出了小日子的话。
张云听后冷冷地道:“老子就专打你你这小日子的空手道!”说完这话,张云的眼睛里喷出了怒火。
他的心里有一团怒火在熊熊燃烧——想起自己在特务连和特务营的时候,哪一次不是七八个小鬼子围着自己打?不是照样被自己打得死的死,伤的伤!
那受伤的都是一些缺胳膊少腿的!
今天怎么就遇上了一个白痴呢!
这时,那后面的姑娘又开始发话了:“那新郎官,你不要以为你长得超帅就能够打得过日本的空手道!你恐怕连空手道叫什么都不知道吧?”姑娘的声音却是充满了高傲和蔑视的成分。
“小妹,不要和他们废话,咱们直接把他们拖过去就是,一会儿咱们那些尊贵的客人等不及了!”那“黑紫色西装”冷冷地道。
“好!动手!”那姑娘下令道。
那个“黑紫色西装”便首先走向了叶永雅。他淫笑道:“这个小妞长得不错,走,到那间雅间里陪陪本少爷说不一定···”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一声“找死”的怒吼,然后,只见一个红色的影字一晃,只听得“啪”地一声那“日本空手道九段”便一下倒下去了!
其他的打手们见状,便一齐朝张云攻来。
张云只是稍作躲闪,然后便是一拳一个,一脚一个把另外的五个“空手道七段以上”全部打倒在地。
那个姑娘一阵惊恐地呼叫,立刻又把自己的父母和另外一些彪形大汉也吸引过来了。
看到一地倒的是自己的客人,那迅速地跑过来的中年男子厉声喝问:“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打我的客人?!”
张云站出来冷冷地说:“是我打的,他们该挨打!”
“你···你这个小青年太狂了!今天,我就要让你为你的狂妄付出代价!”说完,那个也穿着一身红色的唐装的中年男人便摸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爸爸,我已经先打电话叫这酒店的经理来处理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低贱人了!”女儿冷冷地对爸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