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忽然,一声轻响,密码锁上的一盏小灯亮了起来。
“成了!”江千岁激动地差点跳起来,她兴奋地看向傅屿年,“我成功了!就差密码了,你找到密码了吗?”
傅屿年没有说话,而是从口袋里掏出那本日记本。
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上面一串被反复书写的数字,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串数字应该就是密码。”
江千岁接过日记本,看着那串被林轻轻写得歪歪扭扭的数字——“1012”,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
“这……这应该是她的生日吧……”江千岁的声音有些哽咽。
傅屿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将那串数字输入了密码锁。
“咔哒——”
又是一声轻响,密码锁上的所有灯都亮了起来,厚重的铁门缓缓向内打开,露出了一条幽深而未知的通道……
……
铁门带着沉闷的呼吸声缓缓打开,一股潮湿腐败的气息扑面而来。
像是封闭了数十年的古墓,夹杂着灰尘和霉菌的味道,让江千岁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这味道,绝了!节目组为了节目效果也是拼了,这得多久没通风了?”
傅屿年一边说着,一边脱下外套,披在江千岁头上,“别闻了,小心细菌感染。”
江千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拍拍他的胳膊,“傅大影帝,你也太夸张了吧,我又不是林黛玉,哪有那么娇气?”
“你啊,就是嘴硬。”
傅屿年无奈地摇摇头,率先踏入了黑暗中。
密道里比想象中还要黑,只有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便闪烁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勉强照亮前路。
江千岁紧紧跟在傅屿年身后,一手抓着他的衣角,一手拿着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光柱在狭窄的通道里摇曳不定。
“我说,节目组这迷宫设计的还挺逼真啊,不会真的把我们困在里面吧?”
江千岁忍不住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紧张。
“放心,不会的。”傅屿年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安抚的笑意,“节目组没那么大胆,肯定有人在暗中观察着我们呢,说不定现在直播间里已经炸开锅了。”
“那倒也是。”
江千岁点点头,心里稍稍安定了些,开始好奇地打量起四周。
密道两侧的墙壁上画满了奇怪的图案和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图腾或文字,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江千岁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指尖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
“这是什么鬼画符?节目组也太敷衍了吧,就不能画点正常的图案吗?”
“别乱碰。”傅屿年拉回她的手,仔细观察着墙壁上的图案,“这些图案虽然看起来很粗糙,但排列方式却很有规律,说不定是什么暗号或者线索。”
“线索?你是说,我们现在是在玩真的密室逃脱?”江千岁瞪大了眼睛,兴奋地说道,“我还以为只是节目组安排的剧本呢,没想到玩这么大!”
“剧本肯定有,但线索也应该不全是假的。”傅屿年指着地上散落的一些物品,“你看,这些日记本、照片,还有旧衣服的碎片,都像是被人故意丢弃在这里的,说不定就是解开密室的关键。”
两人一路前行,一边仔细观察着墙壁上的图案,一边收集着地上的物品。
直播间里的观众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吸引住了,弹幕像雪花一样疯狂刷屏:
“卧槽!节目组这次玩真的?这密室也太逼真了吧!”
“啊啊啊,我宣布,这就是本年度最刺激的综艺节目,没有之一!”
“傅影帝和江千岁这对cp我磕了,太甜了!在密室里也不忘撒糖!”
“前面的姐妹,你不对劲!这明明是恐怖片现场,哪里甜了?”
……
另一边,温溪、许佳业和苏念正站在医院废墟的一角,周围是断壁残垣和烧焦的气味。
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本被熏黑了一半的登记簿。
苏念小心翼翼地翻开,指着其中一页,上面记录着二十几年前的一场火灾,伤亡名单中赫然写着“林远山”的名字。
“所以,林远山并没有撒谎,他真的是那场火灾的受害者。”许佳业喃喃道,“但这和林轻轻有什么关系?”
温溪没有说话,她的目光落在登记簿的另一页。
那里记录着同一天出生的婴儿信息,其中一个名字被用红笔圈了起来——林轻轻。
“这……”苏念倒吸一口凉气,“难道说,林轻轻是林远山在火灾当天出生的女儿?”
三人面面相觑,直播间里的观众也炸开了锅:
“卧槽!这信息量太大了吧!我需要缓缓!”
“所以,林远山是火灾的幸存者?那他为什么不和女儿相认?”
“会不会是因为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林远山不得不和女儿分开?”
……
正当直播间议论纷纷的时候,画面切换到了江千岁和傅屿年这边。
“傅屿年,你快来看!”江千岁的声音在空旷的密道里回荡。
傅屿年快步走到她身边,只见江千岁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照片哪来的?”傅屿年问道,目光落在照片上。
“就墙角的箱子里找到的,你看看,这女人是不是有点眼熟?”
江千岁指着照片上的女人说道。
傅屿年仔细辨认了一下,照片上的女人五官精致,眉眼间带着几分英气,和一个人有几分相似,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别说,还真有点像……”傅屿年皱着眉头,“像谁呢?”
江千岁翻了个白眼,“你个大影帝,记性这么差的吗?这女人像不像林轻轻?”
“林轻轻?”傅屿年一愣,仔细一看,照片上的女人和林轻轻确实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眉眼之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我去!不会吧,难道这个女人是……”
傅屿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千岁捂住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