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RL集团的前身是猎人,要说没几个对手啊仇人什么的,那是不可能的。
并且猎人还是属于黑道组织。
六哥可是整个RL的“魂”,如果被人知道“魂”没有了,那还了得?
好不容易要摆脱帮派组织这个标签了,六哥去世的消息一泄露,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有些事情,明面上肯定不能解决,那就需要暗地里去做,这样的话那岂不是回到他们七八十年代了?
赵小月话一出,侯淘淘眼神就犀利了。
这是出了内鬼了,而且还是他们十个人当中的一个。
他眼神中迸发出慑人的光芒,扫向在座的几个。
其余几人也震惊了。
怎么回事?
梁成脸沉沉的问,“掌舵,这话怎么说?”
“我被人跟踪了,暗网上有追杀我的命令,关长林说有一批人去了幻海镇被她给逮着了,据交代,是为了打听蒲六爷是否去世了这一消息的真假。”
几句话,炸的几个人头皮发麻心神震荡。
掌舵被跟踪?
还有人要去掌舵的性命?
还有人去打扰六哥的安眠?
赵小月扫视一圈,“净手党的人不是都扫干净了吗?”
这事除了张小猛,其余几个人都知道,因为当初就是六哥带着他们去人家老巢的。
武器是当时最先进的,进入人家老巢一顿kuku炫啊!
哦对了,蒲六爷事先放了点“饵料”,净手党的人截获蒲六爷的货之后,就回老巢了。
他们是跟着回去的。
正好那天所有净手党的首脑都到齐了。
一个不留,消灭的干干净净了。
最后他们老大的死相,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欺负了霍卿卿的那几人,可以用渣都不剩来形容。
要说有什么遗留的人……不会吧?
如果没有遗漏的人,那追杀掌舵的人从何而来?
总不会是那些人的亲朋好友吧!
话说,海盗土匪有亲朋好友吗?
“掌舵,六哥当时真把这些人的底细都翻出来了,从他们老大开始就没有遗漏的。”
侯淘淘说完,想着自己是不还有什么遗漏的,想来想去确实没有遗漏的了。
因为他们知道的就这么多呀!
“从我们身边查起,”赵小月敲击着桌面,“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人。”
这话……
老三陈景怀眸色沉沉,“掌舵的意思是,我们几个人身边有禁净手党的人?或者说我们其中的一个把六哥去世的消息透露了出去?”
赵小月没有反驳陈景怀的话,“你说呢!”
众人鸦雀无声之后,倒抽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
然后就是一众人自证清白的一番辩驳。
都是跟着蒲六爷打天下的,对六哥绝对忠心耿耿,怎么可能背叛的人是他们?
“我们跟六哥是过命的交情,怎么可能出卖六哥?”
“六哥对我有救命之恩!”
“六哥曾经帮我报过灭家之仇。”
“我是要饿死的时候,被六哥捡到,给了我一口饭吃。”
“从我记事起就知道六哥是我的老大!”
……
现在最懵逼的是张小猛。
不是,他怎么听糊涂了?
蒲六爷去世的消息泄露了?
这怎么可能呢?
不得不说大块头的反射弧有点长。
人家在那自证了半天的清白,他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掌舵说了什么。
就在张小猛也想自证一下清白的时候,端坐的赵小月把手中的茶碗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顿时,茶碗四分五裂。
侯淘淘起身收拾好,拿另外的青瓷茶碗又重新倒了一杯。
“我相信你们,但是,让你们查身边的人,尤其是你们说梦话的时候身边有没有人,还有,有没有醉酒后胡说的习惯。”
啊?
这?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
说梦话?
发酒疯?
掌舵说的是这意思不?
然后一众人齐齐看向老八,众所周知,老八嗜酒。
老八的头上的松鼠毛都起来了。
面对几位大哥的死亡凝视,他顿时菊花一紧。
“不是,掌舵,您听我说,自打六哥去世之后,我就忌酒,这都一年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真的。您不是建立了慈善基金会吗,我们明白您的意思之后,我也想为六哥积攒阴德,就忌酒了!不信您可以问我身边的那些人。”
老九表示,八哥没有吹嘘。
要八哥戒酒可他要戒色难,就这样人家愣是戒成功了。
老九说:“掌舵,八哥真的戒酒了。”
赵小月:“先排查吧。”
从畅园出来之后,张小猛开着车,问,“掌舵,六哥去世的消息,真的是我们几个当中的一个泄露了出去吗?”
赵小月沉思片刻,“或许吧。”
掌舵这是连自己都怀疑了?
张小猛正在分析情况电话响了。
“淘哥!”
“哦,好,我知道了。”
张小萌猛放下电话,对着后闭目养神的赵小月说:“淘哥说温氏集团邀请我们Rl集团去赴宴,说是为了庆祝他们老董事长痊愈,要开一个庆祝晚会。”
赵小月睁开眼睛,“晚宴?看来温老爷子的病都好了。”
嗯,是好了,这会正追着司徒冥满书房打呢!
“死老头,你这是刚好就要发疯是不是?我怎么了我,这都半个小时了,你就不能坐下来歇一会儿?”
温正天瞪着司徒冥,“臭小子前几天你是不是和阮家小姐见面了?”
“废话,我一天见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哪个是阮家小姐!”
司徒冥用手撑着茶几的一端,也喘了几口粗气。
这死老头也不知道今天发什么疯,好言好语的把自己骗过来,什么话都不说,上来就给了自己一拐棍,屁股差点没给他打开花。
他什么时候见过阮家小姐了?
那是个什么玩意?
“没见过,没见过阮世红找到我这里,说是要和我结成亲家?没见过阮家大小姐已经认定你是他的对象了?”
老爷子又撵了几步,“你个败家玩意,是欺负我老头子老了,还是觉得我甩不动鞭子了?”
“靠!”
“小兔崽子,你还敢说脏话?看我不揍死你!”
司徒冥是彻底没脾气了,这都是哪跟哪的事情呀!
噼里啪啦一阵之后,老爷子坐在沙发上直喘粗气,生气的对象就坐在对面幸灾乐祸。
少爷翘着二郎腿,语气不耐烦,“您说来说去就说的是上回来家里看你的那个啊?”
“不然还有谁!学什么不好非要学朝三暮四?”
谁朝三暮四了?
说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