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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冥在张小猛猛虎一般的注视下专心开着车。

赵小月都感觉到了尴尬,这家伙又是哪根筋搭错了,脸就那么大的一点,能不能给她省着点丢?

“咳咳,”赵总最先打破尴尬,试图转移注意力,“哇,小哥哥你这车价值不菲吧,看这豪华的内置,气质奢华低调,一看就很有格调。”

张小猛:“淘哥有比这更ok的车。”

但是他没开过,也没见过,淘哥宝贝的不行。

有什么东西都是自己捂着看,他只是听淘哥这么多说过。

赵小月:“……”

问你了吗你就答?

由于空间小,更显得司徒冥的声音如玉低沉好听,“这是我外公的,他喜欢收藏车,这辆帕萨特是他车库中最低等的一辆了。”

“咱们在瑞士开的那一辆防弹的是多少钱来着?”

赵小月纯属好奇,因为那辆车的车标,她是真没见过,而且那个防弹性能估计都能防导弹了。

只听司徒冥说:“那辆车应该在市面上只有三辆,因为生产厂家只生产了三辆,而且都被我外公买下了。”

啊?这么牛的吗?

张小猛眼睛亮晶晶的问“那得多少钱呀?”

下一刻他听到了标准报价。

“一辆车接近一个亿,而且是外公用五个亿,买断了车所有的生产权。”

后面坐着的两个人皆倒吸一口冷气,这也太牛了吧!

张小猛的整个人都被这话吸引了,“原来咱外公也是豪车控吗?”

赵小月侧目,好家伙,这就是咱外公了?

司徒冥挑眉,“他车库有很多,大多是军车,像这种商务车不怎么多。”

不说还好,这样一说,大块头直接挤到前面了。

“那,那九少爷,什么时候有机会,我能一睹那些宝车的真容?”

赵小月:“!!!”

你想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吗?

司徒冥回:“可以,有时间你们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带你们去看。”

然后想了想,“你小侄女有我的电话。”

大块头扭头,眼睛bulingbuling的看着掌舵,意思不言而喻。

赵小月就很那什么。

刚才还对人家虎视眈眈,气势汹汹,没想到几句话就被人拿捏了,关键是还不自知。

她叹口气,真是笨蛋堆里的雄鹰。

她垮着脸回,“嗯,我有,你要吗?”

“我和你一起去看看呗,小侄女?”

呵呵!

“嗯。”

她能说个什么?她还能说个什么?

司徒冥嘴角上扬,“我随时都有空。”

是啊,如果不计较段云飞他们已经累成狗的话!

司徒冥倒是空闲时间挺多的。

望着离去的帕萨特车屁股,张小猛连眼神都没有收回的问,“掌舵,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赵小月把小裙裙整理好,“拿蛋糕,去趟幻海镇。”

海市繁华的一个街道人来人往,这家蛋糕店开了大概有好五六十年了。

里面的一块蛋糕,最便宜的估计都得百元起。

封顶的话,以前这个店里有个记录是七位数一块三寸的黑丝绒蛋糕,做工精细巧妙。

反正一般人是要不起的。

张小猛看着掌舵手中的两只“鹅”。

吞口水。

三千块钱!

这也太贵了吧?

还就怎么点!

“别看了,去开车。”

到达幻海镇的时候,都临近黄昏了。

今天整个幻海镇都很安静,估计是关长林他们没有训练吧。

上万亩的花海,此时正开的艳,芳香阵阵,蝴蝶纷飞,虫鸣鸟飞,赵小月走在青石板路上,脚步也是轻盈的。

这里的玫瑰就没有谢过,所有代表“爱意”的花,基本在这里都能找到。

愿他们来世安好!

走至墓碑前,赵小月把墓碑上落的尘埃拂去,又擦拭了一下上面的字迹。

“师父,我来看你和师娘了,你们在另一个世界过的还好吗?”

“应该是不错的。”

“这个蛋糕应该师娘会喜欢,你记得给她,上一次你对着两只鹅发呆,我就知道不简单。”

赵小月看着蛋糕,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两只天鹅栩栩如生,交颈相拥,看着就爱意绵绵。

她顺便还抱怨了一声,“老贵老贵了,这块蛋糕。”

她从小挎包里掏出一封,“这信是一个叫白不嫖的给你的,也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恩怨情仇。”

撇着嘴又说,“他还问你好呢,我说你和师母去云游了。”

信蒲六爷看不了了,她又不能不收,就只能烧了。

张小猛递去打火机,赵小月把信直接点燃了。

看着墓碑,赵总在心里偷偷的告诉蒲六爷,其实上辈子这个白不嫖是我的中医老师。

只不过,中医这东西太博大精深,我又对毒不感兴趣,所以只学了几个美容养颜的药方,能摸个脉啥的。

她还很自豪的嘚瑟,我很厉害了,对不对?

“掌舵,淘哥好像有事找你,昨天他打电话给我,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平时赵小月是不怎么拿电话的。

赵小月注视着墓碑,“淘哥有说是什么事吗?”

“那倒没有,他就说有事找你,也没说是什么事,就问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嗯,知道了。”

山坡上的小木屋被打扫的很干净,一切还是蒲六爷在的时候的样子。

赵小月转了几圈后就回去了。

说是伤感嘛也谈不上,因为做了那一个梦,所以没什么伤感的。

汝之砒霜彼之蜜糖。

以前不理解,现在依旧不理解,但是吧这世界上不能理解的事情多了去了,多一桩少一桩也无所谓。

像她,就特别不能理解那种为了一个一无是处的男人,而死去活来的女人。

一个男人都一无是处了,守着他是为了什么?注意是“一无是处”!

床上不行,床下不行,事业不行,人情交际不行。

她就想问一个女人守着这样的人,图什么?

还有那种男人虐我千万遍我对男人如初恋,这种你在图什么?

试图这男人下跪道歉的速度快吗?

这要搁在她赵小月的身上,谁要敢这么对她,不把他打个半身不遂,也要让他知道,天为什么是蓝的,血为什么是红的!

但是像她师父这种,爱的死去活来的,她就真的不是很理解了,地球离了谁都会转呀?

要男人有什么用?也就只有提供“小蝌蚪”这一个用途了。

哎,说来说去,她赵小月上辈子连个提供“小蝌蚪”的人都没有。

真他妈悲催!

赵小月想着有的没的去了猎豹俱乐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