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另一个包间内,是侯淘淘他们九个。
几个人也从多媒体视频中观察着他们的掌舵,看见外国佬开始拍铜镜的时候,就密切关注那面铜镜。
最后外国佬不举牌了侯淘淘几个对视一眼,他们就开始轮番竞价。
掌舵想要,那就必须是他们的。
可是一面破镜子,拍到了两亿八千万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他们稍微迟疑了一下,主持人生怕交易失败,急切三下槌落,拍品就归另一个包间的人了。
九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还是太慢了。
侯淘淘决定等一下,如果再有什么稀奇古怪的古董,就拍下来送给他们掌舵。
这种场合,六、七、八、九、十就是凑数摸鱼的,有几个哥哥顶着,他们就只是吃吃喝喝,玩就可以了。
看见刚才淘哥他们拍那面铜镜,都好奇的瞅了一眼,就瞅了一眼,然后各干各的。
桌子上统一都是素菜,水果,没有酒。
杨真真好奇的问,“掌舵拍那面铜镜干什么,看着破破旧旧的。”
余木七出声,“小六哥,你还是别管,”特意提醒道,“畅园的桌子。”
老六顿时噤声了。
余木七:“淘哥,咱们什么时候行动?”
“等到这件东西的时候,老九几个就能行动了。”
老十:“我们抓哪个呀?”
梁成:“直奔主题。”
陈景怀交代:“他们怎么对老五的,依样照葫芦还回去就可以了。”
几个人表示明白。
侯淘淘抽口烟,这时候,张小猛进来了,“淘哥,都好了。”
侯淘淘点头,让坐下。
一切就绪,就等鱼回窝了。
司徒冥穿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坐在空椅上。
到第十三件拍品的时候,赵小月拉着漫展出去了。
那几个佣兵也起身跟着出去了。
司徒冥不动声色地跟在后面。
紧接着侯淘淘他们陆续回到酒店,收拾装备和武器。
耿秋生安排撤退事宜。
赵小月拉着漫展进入电梯,电梯门关上的一瞬间,赵小月拿出枪支组装好,上膛,然后瞄准电梯门。
漫展也拿着枪对着电梯门,“姓赵的,你确定他们在门口等着我们?”
他其实挺紧张的,“还有他们是谁呀?”
“不知道,不过等一下,留一个活口就知道了。”
十楼电梯门口,七八个人拿枪等着。
电梯门开了,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子弹率先从门内射出。
消音器完美吞掉了枪支的声音,瞬间几个人倒地不起。
从安全门出来又隐回安全门的司徒冥:“??!”
就见外国佬出来,很帅气的吹了一下枪口,赵小月才跟了出来。
“姓赵的, 你是怎么发现有人盯着咱们的?”漫展好奇的问,他就没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们。
“这是一种本能, 说了你也不明白。”
“那你刚才打的那个电话,是打给咱弟弟的吗?”
赵小月整理了一下头发,“这种地方是有监控的,不提前弄掉,你以为咱们能堂而皇之的出去。”
漫展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躺着的人,检查一下,还真有活着的。
“这个活着!”
两人把地上的人拖进自己的酒店房间。
司徒冥注视着关上的门,眉心直跳,然后把剩下的拖进了安全通道内。
血液应没入红色的地毯,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这里死了几个人。
房间内,赵小月几针就把人扎醒了。
“出声我就打死你!”
枪抵在佣兵脑门上,人被吓到直接尿失禁。
死了又活了的感觉,然后又要死了,反复折磨精神就崩溃了。
呜呜呜呜呜呜……
“姓赵的,别太狠,瞧你把一个大男人给吓的,啧啧啧。”
赵小月露出了一个“和蔼可亲”的笑容,“我问什么?你答什么,oK?”
男人一个劲的点头,毕竟他们不是真正的雇佣兵,没接受过死亡训练。
这种反复的心理折磨,是最让人难以接受的。
“谁指使你们杀我的?”
佣兵哆哆嗦嗦的说:“我们不知道是谁,这是通过暗网接的任务,价格又高,也没什么难度,我们就想着做了。”
“那你们成功之后怎么交货?”
男人:“交到龙行部何五爷那里,就能领到赏金。”
这样啊!
这不巧了吗?
赵小月直接开枪结束了谈话。
漫展一哆嗦,这也太狠了。
话说回来,不狠的话,估计死的就是他们俩了。
拍卖会进入尾声,何五爷和蟒爷告别准备回酒店。
“怎么不见猎人的那行人?”何五爷奇怪。
手下回,“他们半道上就走了。”
何五爷精明的眼神透露着些什么,“这些人可是都是无利不起早的商人,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手下回,“他们回酒店了。”
何五爷还是觉得奇怪,但又不知道究竟奇怪在哪里。
今晚的夜色很美。
回到酒店的何五爷,压根就没想过在自己地盘上会出什么事。
故而端着一杯红酒,悠闲的泡着澡,手底下打着拍子。
三口酒后,何五爷沉入了水中,水面上咕咚咚冒着泡。
老十快速撬门,进入,一分钟,又推着个行李箱出来了。
赵小月和漫展率先出了酒店,去他们约定的地方等着。
侯淘淘在车库等着接应。
他们每人一辆车,而且都是限量款豪车。
“哇塞!淘哥!这也太先进了吧?这个地方都有我们的人吗?”
梁成不屑一顾,“真是没见过世面,你以为的RL只是那么一点点吗?那只是人们以为的!”
余木七拍着张小猛肩膀,“永远都要给自己留退路。”
杨真真噗呲笑了,“老七呀,你给自己留后路了吗?”
这是指得罪掌舵,被掌舵揍惨了的事。
“挨挨挨,不要提旧事,那都多久的事了!真是的!”
哈哈哈哈!
众人都笑了。
不一会儿,老十和老九下来了。
“稍微留点出气孔,别给焖死了!”余木七上前查看情况。
老十淡定的说:“放心,死不了。”
张小猛搓着双手,“这还真的成了。”
刚到东南亚,掌舵就交给他一个药方,按药方抓齐后,他亲眼看着掌舵碾药配药。
不一会儿,他就晕倒了。
醒来头痛还闷闷的,掌舵在他后背一阵柔,可疼可疼了。
他才清醒过来,掌舵又把一片薄荷叶塞他嘴里,顿感一股凉意袭卷全身。
原来这种药无色无味易发作,而且药劲很大。
看何五爷被折起来,放在箱子里的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