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路可是骊源市屠家的管家,地位尊贵。
屠路怎么都没有想到,又挨了一巴掌,而且这一巴掌是秦雍打的。
被屠金抽了两巴掌,屠路因为站在道义层面,他只能忍了。
但是,屠家不需要秦雍,那么就不需要给秦雍面子了。
屠路怒目瞪着秦雍:“你是谁,你凭什么打人,你信不信,我告你故意伤害罪。”
秦雍此刻对屠路使用蛊惑技能了。
秦雍没好气质问:“屠金是我兄弟,我就想知道,屠家这十八年,对屠金不闻不问,为什么现在来找屠金?”
屠路已经不正常了。
屠路不受控制,激动澎湃的说道:“屠金是我家老爷酒后在酒店睡一个服务员所生,出身地位低贱,他根本不配姓‘屠’,玷污了‘屠’这个姓氏。屠金走了狗屎运,竟然成了‘安全出行’‘美食天下’的股东之一,我家老爷就想废物利用,夺取屠金的股份,以此为跳板,吞并整个‘安全出行’‘美食天下’…”
屠路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部说了。
屠金听到这话,火气噌噌往外冒,头顶差点没有冒烟了。
蒙羽与黎韬等人,见到这样一幕,总算长见识了。
应婷见到这样一幕,身子打了个哆嗦,她突然感觉秦雍很可怕,秦雍竟然拥有这样的手段,难怪了多次进局子,却相安无事。
反过来,不论是谁咬秦雍一口,都会崩掉大牙。
秦雍问完,就收起了蛊惑技能。
屠路的脑子恢复了正常,他还记得刚才说了什么,他可是把屠浚的老底都说出来了,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屠路怒目瞪着秦雍:“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我距离你三米远,我能对你做什么?我也没有想到,你回答问题这么配合。”
秦雍又说道:“你如果想告我,不论是去警局,又或者上法庭,我都乐意奉陪。我敢肯定,你肯定更激动,说的更多。”
屠路原本是想报警的,当听到秦雍这话,他就绝了报警的念头,他可不希望被秦雍问一句话,他就把这些年干的坏事全部抖露出来。
屠路被气的咬牙切齿:“秦雍,你欺人太甚。”
“你们,想谋害我兄弟,还想谋夺我的产业,到底是谁欺人太甚?滚吧!真想请我兄弟回去,就拿出实实在在的好处,别在这里画大饼。”
屠路被秦雍怼的无言以对。
但是,屠路不会就此服输。
屠路向屠金解释:“屠金少爷,刚才我被秦雍迷惑了,您可不能相信。俗话说,疏不间亲,可见秦雍的险恶歹心。”
“你是个什么玩意,我难道还能信你?”
屠金没好气说道:“秦雍是我兄弟,带着我们学会赚钱,带着我们创业,至少给了我一个新天地。屠家,给了我什么,还疏不间亲?你知道疏不间亲,你还离间我们兄弟感情?我就问你,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与我什么关系?说的不好听一点,你就是屠家一条狗而已,滚,你给我滚。”
屠路差点被气炸了,他确实是屠家的一条狗,但也是屠家家主的狗,谁敢说出来?
但是,屠金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了。
很多事,放在明面上,那可真的没有台阶可下。
屠路知道,他们的来意,还有他们的秘密泄露了,继续纠缠屠金,已经没有丝毫意义,除非真正的承诺好处。
屠路相信,他只要敢承诺,屠金可能就会立即要把承诺变成现实,还要公证处公证。
屠路知道,他做不到,就算能做到,屠家也不允许,屠家就想空手套白狼而已。
屠路吩咐属下:“撤!”
屠路很无奈,带着属下狼狈离开了。
秦雍等人进入天下鲜酒店,并且订了一个包厢。
应婷终于忍不住了,笑得前俯后仰,身材的玲珑身段凸显出来。
应婷大笑说道:“秦雍学弟,真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
“这是秦家古老的血脉传承,我被赶出河陵市秦家,才觉醒的。你想了解更多,可以去问盛京秦家的长辈。”
应婷又是震惊:“那么,你打官司,不是立于不败之地?”
“对,除非没有做过坏事。”
应婷此刻感觉,对秦雍了解越多,就越是忌惮。
屠金的情绪有些不好。
秦雍询问:“屠金,面对骊源市屠家,你是怎么想的?”
“希望他们知难而退,我不欠他们的,最好是各不侵犯。如果他们不知进退,我们也不是好欺负的。”
这就是屠金的立场,做好了与骊源市屠家开战的准备。
秦雍拍了拍屠金的肩膀:“屠家想动用武力,我不惧他们。如果最终走到法律层面,我就更不惧他们,吃饭了,开心一点。”
秦雍等人,不再谈乱骊源市屠家的事。
屠路等人离开了天下鲜酒楼,来到了附近的一个会所。
屠浚与屠浩在会所要了美女,享受了一番,才从房间里出来。
屠浚看到了满脸怨气的屠路,而且看到屠路顶着一个猪头。
屠浚询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见到屠金没有?情况怎么样,他愿意回来吗?”
“老爷,情况有点不妙。霍彬给屠金留下过一个日记本,屠金也知道霍彬心脏病死亡,所以对屠家存在不满,对您存在不满。”
屠浚听到这话,把霍彬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一遍,句句都带女性。
屠浚没好气质问:“屠金对屠家继承人的位子不感兴趣?”
“老爷,我给屠金画大饼。结果他要实实在在的,还要做过公证的文书,我哪里敢承诺?”
屠浚的鼻子都要气歪了。
屠浩头顶气得冒烟了:“屠金算个什么东西,他还没回来,就想要实实在在的继承人位子?哪有这样的好事?他做过什么贡献?他唯一的贡献,就是把股份交出来。”
屠路听到这话,脸色更是不好看。
屠路尴尬说道:“老爷,其实我们一开始,就应该想到,屠金可并非等闲之辈,他从微末崛起,什么场面没见过?如果一开始,就给一点实实在在的好处,可能会好谈判。”
“给什么好处?给多了,我心疼。给少了,屠金看不上。给出去容易,收回来太难,还不如一开始就不给。”
屠浚又看着屠路的猪头:“你这脸,是怎么回事?谁打的,现在就报警,告他恶意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