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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鸽被安置于治疗仓后抬离现场。一时间,整个场面寂静异常。

今日收集到的新闻堪称震撼至极。

众多人围绕着青木锋追问事情的真相。青木锋只是摇头回应道:“尤鸽是我一手扶持长大的孩子,向来尊师重道,恪守规矩。我实在不知道他是受了什么人蛊惑。唉,罢了,现在最为要紧的是他的伤势。”

记者追问道:“说到伤势,那尤鸽大人伤好后,会怎样判决呢?”

青木锋缓缓抬眸,语气坚定:“押上最高审判庭,以批判其罪恶。”

此言一出,场面再度掀起轩然大波。

这意味着尤鸽极有可能会因禁药一事被送上审判庭,而青木锋也可能因买卖孩子一事同上审判庭。

如此一来,这场审判岂不是成了鱼死网破、你死我亡的对决?究竟谁胜谁败?

又是什么原因造成了二人如今破裂的局面?

人群之外,胡小孙托着白真,磕磕巴巴地问道:“看、看完了吗?”

白真眼神恐怖,揪紧了胡小孙的头发,直勾勾地盯着青木锋的后背,而后缓缓歪着脑袋。

青木锋凭借多年应对危机的经验,立刻察觉到了从脊梁骨窜起的寒意,迅速回头,精准地看向那个方向。

发现,那里除了拥挤的人群,众人眼神褒贬不一,却根本没有刚才那股异样的感觉。

胡小孙惊愕地发现,脑袋一空,腰板瞬间挺直。

再一抬头,白真这个大活人竟然凭空消失了!

“闹、闹鬼啊!”

司令部。

今日之事震撼无比,部下们全都围在司令门口七嘴八舌地说道:“长官!出大事了,您知道吗!”

他们将今日发生的种种事情传达至门内,却得不到半点回应。

难道老司令真的不管事了?无人知晓老司令此刻在做什么。

他依旧如往常一般扎根基层,垂着脑袋,毫无生气,手指微微抽动几下,眉头紧蹙,仿佛正陷入某种困境。

在地基层下,树藤疯狂蔓延,绕过一台又一台机器,来到了最为隐秘之处。这个地方空荡荡的,有细密电流闪烁。在最中央地带,赫然悬空着一个庞然大物,通体幽蓝,形似魔方。

这个,便是支撑联邦千年不倒的核心能源。它负责提供中枢电力、引力和重力。

若没有它,这颗科技主星便无法稳固地悬空于宇宙之中,人类也无法正常行走。

然而,此刻的它,却发生了巨大故障。

那核心能源散发着不稳定的光芒,幽蓝的色泽时明时暗。细密的电流也变得紊乱起来,时不时地发出滋滋的声响,像是随时都可能失控。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故障的核心能源所影响,变得沉重而压抑。那些原本有序运转的机器,在核心能源的影响下,也开始出现各种异常的反应。

有的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有的指示灯疯狂闪烁,整个地下空间陷入了一片混乱。

老司令看着眼前出现巨大故障的核心能源,心中满是忧虑。他深知,一旦核心能源彻底崩溃,联邦将面临前所未有的灾难。

那时候,科技主星可能会失去引力和重力,在宇宙中飘荡,人类的生存也将面临巨大的挑战。他紧蹙着眉头,绞尽脑汁地思考着应对之策,额头上渐渐渗出细密的汗珠。

现如今,早已没人能修能源了。

早期的那批顶尖科学家对自己的实验非常自信,他们为创造联邦自豪,但长时间接触辐射电力等项目,身体已经垮了。

在联邦稳固之后,他们就纷纷离世。

没有后代传承,也没来得及教导优秀学生,导致那个时代的科研如断层一般无人延续。

就算将联邦的危机公布,也无济于事。

还会引发民众恐慌。

联邦又能撑多久?

只要不发生什么事情。

嗯…至少十几年都不会出问题。

整整三天过去了。外界已然陷入一片混乱,但这一切都与尤鸽无关了。

此刻的他正饱受情期的折磨。

他被送到了最好的私人医院进行救治,伤势虽已稳定,可情期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得到安抚,反而愈发痛苦。这一切皆是禁药所致。

于是,只能去找禁药的研究人——萧渔了。

他们将尤鸽送往了总监狱。

对外宣称是依循法律对尤鸽进行处置,实则是为了脱离公众视野,以便治疗禁药带来的副作用。

“关押这么久,现在才想起我?有什么事?”萧渔脚戴镣铐,脸上戴着面具,身着一袭囚服,正被人押解而来。

在他面前,有众多大佬,如青木锋、帝兰特、林老等官员。

再往前,是一间干净整洁的牢房,表面覆盖着一层玻璃,里面的人隐没在黑暗中,让人难以看清,只能隐约听到痛苦的喘息声。

萧渔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对。他被人强行戴上了防护罩,用于隔绝信息素,随后被推进了牢房内。一些士兵也跟着进入牢房,以防意外发生。

刚进去,一股浓郁的牛奶信息素扑面而来,但萧渔闻不到。

在昏暗的视线下,床上那一袭白色身影过于显眼。

一下子,萧渔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尤鸽被控制在了床上无法移动,他的四肢被镣铐锁住了。

微弱的光线洒在他的脸上,苍白的面容仿佛瓷娃娃般易碎。他的眼眸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在睡梦中也无法摆脱痛苦的纠缠。

那镣铐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闪烁着冰冷的光芒,与他莹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镣铐都会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提醒着他此刻的困境。

房间里弥漫着沉重的气息,只有尤鸽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也是无奈之举,谁叫尤鸽发情来临就爱拔自己羽毛。

不控制起来,他能把自己翅膀拔秃了。

萧渔眼神暗沉,幽幽的将目光移向外面这几人身上。

禁药的事情被发现了呢。

一旁实验人员:“禁药是你研究的,现在给你一次缓刑机会,去解了这副作用!”

“呵。”萧渔冷笑:“找我来有什么用,去找狼阿野啊。”

“禁药你研究的!不找你来解决,找什么狼阿野!?”

萧渔摊手:“我肯定是有办法的。不过呢,你们只能选择找狼阿野。”

外面听的人一懵,什么意思?难不成狼阿野是药啊?

萧渔走到了床边,眼眸晦暗不明,视线在尤鸽身躯上下扫视。当他的目光落在尤鸽潮红的脸上时,心中微微一震。

那原本清冷的面容此刻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仿佛盛开在冰雪中的冷艳花朵。细密的汗珠从尤鸽的额头渗出,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更增添了几分艳色。

萧渔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有心疼,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悸动。他轻轻伸出手,想要为尤鸽拭去脸上的汗珠,却在即将触碰到的那一刻停住了。

“我需要抽一管血,化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