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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成了程敏宫里的常客,没事就去唠唠嗑儿,白天去晚上回,还让林修调了五六个侍卫给程敏,嘱咐她吃穿住行一定要格外小心。

用她的话说就是一定要保护好这位大功臣,确保她肚子里的小龙种安全地生下来,并健康地长大。

甚至,秦沫已经开始盘算大概什么时候自己就能彻底“失宠”,那时可以跟苏瑾州和平地谈谈,让她赶紧滚出宫去,能永远离京更好。

那时,自己的好日子就到啦!

苏瑾州,苏瑾瑜,袁永行在御书房议完事闲聊,苏瑾瑜这人向来话多,提起了齐牧,问苏瑾州,“三哥,你真打算对齐牧赶尽杀绝?”

听那语气还挺为人家可惜的,苏瑾州白了他一眼,不悦地皱眉,“怎么,你在为他说话?”

苏瑾瑜是个不长眼的,有时真不知道看人眼色,袁永行清了好几次嗓子提醒他不要说齐牧,换个什么话题都行,他却小声地嘀咕,“其实老齐除了跟哑巴似的整天少言寡语的,这人还是蛮不错的,又武艺高强,三哥身边需要这样的帮手,他不就是出去溜逛了两年吗,回来了就不要了?”

不用就不用了呗,用得着派人杀了?

苏瑾瑜不知道齐牧跟苏瑾州的过节,他们中间可是有着夺妻未遂这样的大仇,并且这人直到现在还未死心,苏瑾州不给他点眼颜色看,心中如何痛快!

这种事,苏瑾州又不可能让所有人都知道,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那可不是什么光彩的能跟谁都说的事,跟兄弟也不能说!

当然苏瑾州和袁永行也没说过,他和齐牧闹掰的细节,但袁永行是个老狐狸,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一定不能听心中有数的很。

袁永行不忍直视苏瑾瑜,唉,这家伙又该受苦喽!

“那是这几天的折子,每个都给我看三四遍,每个都写五百字的批文出来,限明日午时前批完!”

折子足足二百份,苏瑾瑜只看了一眼便哀嚎着装晕了过去。

苏瑾州也不惯着,让人找来太医,直接吩咐:扎针,什么时候醒了什么时候停。

一针下去,苏瑾瑜只能悠悠转醒,看着满桌的折子欲哭无泪。

“老袁,你看我三哥,太暴虐了,这是想整死我!”

“慢慢批,死不了,皇上一口气批过三百个折子,你得跟你三哥学学,好好学学!”

正事谈完,袁永行起身跟苏瑾州告辞,临走时又笑着瞥了眼苏瑾瑜,苏瑾瑜低着头边翻看折子边哀伤,完全没有注意到老袁眼中的那抹深意。

苏瑾州送袁永行到宫门口,两人又说了几句当着苏瑾瑜不能说的话,末了,苏瑾州深深地叹了口气,拍了拍袁永行的肩,像是说给他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瑾瑜虽说没什么定性,又好玩,但他有这个能力,老袁你费点心!”

袁永行点点头,终于迎着正午的阳光离去。

齐牧被杀失败的消息传入秦沫耳中时,她正院中练剑,闻言啪地一声,收剑剑入鞘,拧眉问道,“皇上要杀了齐牧?”

被她派出去的人老老实实地站着回话,头低低的,不敢直视秦沫的眼睛。

“是,一共派了三十人,不过最后还是让人跑了。 ”

秦沫听了事情的始末,挥挥手让人退了下去,此前她让人监视着齐牧,有什么动静马上传消息回来,一连好几天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而苏瑾州在当天晚上就下了令要除掉齐牧,显然她派出去的人都没了什么用处。

秦沫的心情有点复杂,就像她说的那样,以前苏瑾州和齐牧的关系确实不错,齐牧和袁永行、常远一样都是瑾王府的常客,这样的关系会因为齐牧对她表示好感,让苏瑾州知道了去,就要弄死他的地步吗?

秦沫是有点不信的。

如果不仅是如此,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秦沫想不出来,从西北回来后,苏瑾州的任何事儿她都不曾关心过,自是无从得知具体原因。

她也懒得琢磨,更不想去问,要是单单因为她的缘故,齐牧被苏瑾州所杀,她是有点良心过不去的,毕竟人家喜欢她也不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孽。

这样的结果也好!

齐牧不再在她爹跟前转悠,让秦沫放心了不少,但她还是派了几个人潜伏在她家周围,如今她爹只是个普通人,手下没有一兵一卒的万一遇到点危险,怕是老胳膊老腿的干不过人家。

齐牧的事儿了却之后,秦沫把心思分成了几部分,宫外和柳烟的合伙生意得继续做,有了银子以后就用了安身立命的资本,经营方面她帮不上什么大忙,偶尔出个小点子还是可以的,店铺开在哪儿,开什么铺子做什么买卖这是她需要亲自参与的。

另一部分心思则用在后宫的女人身上,当然与那些恶后不同,她可不是使出手段害那些女人,而是尽可能地帮她们,帮她们研究怎么得到苏瑾州的宠幸。

那些女人的宫里秦沫都去过,她们之前也常跑凤仪宫,大概知道秦沫的为人,也乐意听从她的安排。

秦沫也跟她们套了底,知晓了这些人并不是个别被苏瑾州冷淡着,而是这王八羔子男人连一个都没碰过。

很多人的宫里,苏瑾州都没去过!

这就很让秦沫不平了。

皇帝吗,后宫佳丽三千,挨个宠幸确实挺累的,先晾着某些也是正常的,等某天心血来潮,或者偶尔发现某个嫔妃的好然后给予无限限荣宠,这都是各朝各代屡见不鲜的。

但一个不睡算怎么回事!

哦,倒也不是一个未睡。

宋婉婉和程敏是睡过的。

程敏这还睡的挺高调的,后宫前殿都知道了。

至于宋婉婉,肯定是睡少了,不然不会让人家心理失衡。

秦沫在心里默默盘算着,到底如何才能让这些个女人把苏瑾州的魂儿勾了去?

其实这事儿间接性琢磨有一阵子了,只是依然没有什么头绪。

“魅惑”这个药在某特定时间内,魅惑一对儿人好使,人多了……

也不是不可以试试!

大不了,咱慢慢儿来,一个人一个人的下药!

给苏瑾州和某个嫔妃配对这事记不得,还得好好计划计划,当前她还得防着一件事,宋婉婉上次给苏瑾州下药不成,肯定得记恨她,更记恨她,本来就三番五次地陷害她了,加上前些天又被她扎透掌心,新仇旧恨加一起,那女人肯定不会就此老实,指不定还会耍什么花招来。

她得防着那女人在她凤仪宫的伙食中动手脚,得防着自己宫里的人不受到那女人的迫害,更得防着那女人在她宫里安插的眼线搞破坏。

秦沫越来越觉得这宫里实在不能待,太复杂,太心累!

有时秦沫会问小桃,“桃是啊,你觉不觉得我是因为四肢太发达了,所以头脑相对简单,要不我咋想想宫斗的戏码就头疼,连弯儿都转不过来?”

“那是小姐心思正,懒得把聪明才智用在这些勾心斗角上!”

秦沫呵呵一笑,小桃的话她自然爱听,但她左思右想,其实要是搁在五年前,以那时候对苏瑾州的心意,未必不会成为一个只想着勾心斗角的女人。

这样想来她还得感谢那几年苏瑾州只娶了她一个人进门,不然她的聪明才智可能都用在了没用的地方了。

跟一群男人抢一个男人,这事儿本身可不就是闲着没事儿干吗?

已进腊月,天越来越冷,不时还会飘一天雪,秦沫的心情却比之从前温暖了起来,苏瑾州已经连着十天没到凤仪宫来了,这对秦沫来说绝对是喜事。

秦沫跟秦星星分享自己的喜悦,秦星星啊啊啊地敷衍了两声,这事儿吧是那个理,又不是那么个理,她虽然觉得苏瑾州这人不太好,但还是希望秦沫能和他白头到老的。

就很矛盾。

要是将那些乱七八糟地人都干掉,苏瑾州这人也还行,很行!身份是皇帝,长相,上乘,财富,自由,还不老!

嘉和也在,听了却是皱眉,为秦沫担心。

小声劝道,“皇嫂,我皇兄虽然去敏妃那儿多了起来,但他心中是有你的,你和别人永远不一样,这些天没来你这儿,定是被什么事缠住了分不开身。”

嘉和以为秦沫悲极生乐!

秦沫也不跟嘉和解释,嘉和必竟是苏瑾州的妹妹,在她跟前可不能说一点苏瑾州不好。

主要是秦沫特别特别希望是程敏缠住了苏瑾州,

特别特别希望苏瑾州已经被程敏的魅力吸引,从此以后独宠她也好,暂时迷恋也罢,把她秦沫晾着忘了就行。

然而,这次还真让嘉和说对了,苏瑾州只是被别的事绊住了脚,他是去了程敏那儿几次,可并不是日日去,他这些天很忙,忙着处理正事。

边境地区发生了几次小摩擦,邻国使臣来访,有意和大顺国和亲,三年一度的冬猎在十天后举行,南方雪灾又加重了,半个月后老太后生辰 又赶上快过年,除去这些整齐的事儿外还有很多大事小事需要他亲自监督处理。

苏瑾州忙的连睡觉的时间都缩减了,自然也分不出太多的时间睡那种非常耗费体力,睡了就得给睡好的觉。

急事都处理的差不多后,正好是第十一天,苏瑾州算了算,自从和秦沫因为齐牧吵架后,他们还没有亲密接触过,这儿哪行?

女人就是花,长时间不灌溉是会不鲜亮的!

苏瑾州急匆匆,又慢悠悠地来到了凤仪宫。

大晚上的,秦沫已经睡了一觉,被吵醒自然不怎么高兴,关键这么晚来,这男人的目的显而易见。

心中莫名生起一股不适感,秦沫弄不清这股情绪到底从何而来。

她不知道苏瑾州这个男人恶劣的对宋婉婉和她当年差不多,自打抬进他的门就没碰过一下,所以那女人才屡次找她麻烦。

她一直以为是她入了宫后,分散了苏瑾州的注意力,导致苏瑾州去宋婉婉那儿的次数少了,自己又被封为皇后,那女人才天天的要害她的 。

因此,她敢肯定她是被迫接受了这个王八羔子男人的棍棍,从其他女人的洞洞出来这件事的,可今夜心中的那点不快到底因何而起?

秦沫也懒得细思,苏瑾州来她这儿就是冲着那件事来的,是人都会有那么点恋旧情节的,算了算了,再忍耐些许时日,说不定就自由了。

自由总是要付出点代价的!

秦沫麻溜地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躺在苏瑾州跟前,叉.开腿,催促道,“来吧,咱速战速决,省着耽搁睡觉,我看皇上眉宇间尽是疲色,想必也是急需要好好休息的。”

苏瑾州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人儿,某处早已硬的跟个石块似的,但却怎么也扒不下去自己的裤子,他跟她要做的是爱要谈的是情,他不喜她说话的语气,不喜她把自己当个货物一样摊在他跟前!

屋里生着地龙,炭火也烧的正旺但怎么都是深冬的深夜,屋内还是有些冷意的,苏瑾州忍着要造反的二兄弟,把赤身裸体的秦沫每一寸都仔细看了一遍,她比之刚回来时白了,胖了,皮肤更紧致,身子也更诱人了!

他真想一口吃了她呀!

他没忍住还是在她的秘密基地摸了一把,那一把温柔又怜惜,当然也带着无限的情。欲,却若的手下的人很不耐烦地催促,“苏瑾州,你快点,三更半夜的磨磨唧唧干什么,早干完早收工,早做梦不香吗!”

苏瑾州认命地叹了口气,拿了被子裹住秦沫的身体,合衣躺在她身侧,意思不言而喻,今夜只睡觉,不睡人!

秦沫对今夜苏瑾州的思想高度还是挺满意的,对对对,就是这样,每天进步一点点,别动不动就睡睡睡!

秦沫翻了个身,闭了眼,刚要迷迷糊糊睡去,只听身边人幽幽地说了一句,“你那双腿是开是合,为夫自是会根据情况定夺,夫人不必如此辛苦地早早打开,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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