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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星星的形容有几分滑稽,秦沫的眼前忍不住浮现出那种场景,摆摆手制止秦星星还要现场表演一番的意图。

问她,“苏瑾州,他如何说的?”

“还能怎么说,哄呗,说一定会给她一个交代,我说皇后娘娘啊,我看这次,你的州哥哥肯定得教训您一番了,多么意志坚定的男人也搁不住美女哭着拱火啊!”

秦沫嗑瓜子磕的口渴了,正在喝水,闻言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秦星星刚剥好的花生仁儿就那么巧地被喷了,还差点被她吃到嘴里,于是这颗星星看着眼前的花生仁儿不满地嘀咕,“娘娘真是高人,看这准头!”

秦沫瞪她一眼,“还不是你自找的!”

“我自找什么了,娘娘不要冤枉人家!难道你让我说你州哥哥,肯定会原谅你把人家的宠妃的手弄出那么大一血窟窿?”

秦沫差点又呛水。

咳嗽了几声,制止秦星星继续说下去,什么她的州哥哥,听着就恶心!

“唉,虽说把人手心手背洞穿这事儿的确挺解气的,但刺激都是一声爽,秦沫,你想好怎么应付你男人了吗?那女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秦星星终于正经起来,秦沫也就忽略了她嘴中所说的“她的男人”这词儿。

她知道秦星星是担心她特意来看她的。

秦沫点点头,淡定地嗯了一声,把扎完宋婉婉后去了老太后宫里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秦星星听完啊了一声,幸灾乐祸地道,“这下你男人可有的为难了,哈哈哈!”

秦沫终于忍不住纠正,“我说星星,说话请注意措辞,他不是我男人!”

“哈哈哈哈……他不是你男人,谁是……”

秦星星的大笑戛然而止,她的位置正对着屋门,此刻,她口中的男人正站在门口,浑身冷意森然,那双黑眸更是冷得没有半分温度。

当然他的目光没有半分在秦星星身上,而是盯着半躺在摇椅上休闲晃悠,说他不是她男人的女人身上。

这种时刻,秦星星是最有眼力见的,她轻咳了两声背起药箱,脚底抹油极速流溜了。

当然溜之前还是很仗义地给秦沫使了眼色。

秦沫瞥见苏瑾州,慢悠悠地站起来,假装假样地给他行了一礼后找了个理由继续躺着。

苏瑾州的气顿时就消了一半,他就喜欢她在他面前的随意。

但是,她方才说的话那样刺耳,他可不想就这么饶过她。

他走到她跟前在她旁边坐下,侧头,阴森森地看着她,没说话。

秦沫的火不知怎么嗖地一下就上来了,她坐起身,坐的板板正正的,冷着脸冷声说道,“如果皇上认为我没有资格教训宋婉婉,或者觉得我下手重了,直接让刑部的人把我带走就是了,没必要亲自来兴师问罪!”

苏瑾州气结,嘿,这女人呢,他都没找她算账呢,她倒先发起脾气来了,自己说过什么话心里没数吗!

并且,她不信任他,在他眼里,他就是个出尔反尔的人,是非不分的人,是被女色所迷的荒淫昏庸之人!

她说,他不是她的男人!

本来缓和的脸色重新阴沉了起来,苏瑾州抓起秦沫的手,恶狠狠地咬牙,低声道,“去刑部?呵,实在没那个必要,这种事只能为夫亲自教你!”

秦沫被苏瑾州抓的有些疼,同时也在他的话中听到了一些别的意思。

果然,这个老色胚下一刻就把她打横抱起,向着床边走去,边走边恶狠狠地威胁,“敢说我不是你男人?既然如此,我就非常有必要证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你男人!”

秦沫没有挣扎,只淡淡说了一句,“苏瑾州,咱们都一把年纪了,何况你是皇帝,这样幼稚的话以后还是不要说的好,你就是把我的身体捣烂了,在我身上挂个牌子,又能怎么样呢?”

我的男人,我的女人,这样的词句,从来不只局限于肉体。

要不是从内心里承认,所有的嫖客岂不是都是妓女的男人。

苏瑾州被秦沫的话彻底激怒,她在说什么?为了和他撇清关系,她可是什么话都敢说!

捣烂她?他是锤子吗?

玛德,他气得确实想,呃,弄死她!

苏瑾州气得把秦沫扔在床上,但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与她并排地躺着,好不容易关系缓和了一些,怎么又弄成了这样!

他不想让他们的关系继续恶化下去,更不想对她用强,他日思夜想地使她如藤蔓一样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的感觉。

两人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床上,半晌,还是苏瑾州先投了降,他叹了口气,一把把秦沫搂在怀中,扣着她的脑袋,让她埋首在他的胸前听她的心跳,半晌,无奈地说道,“秦沫,难道你看不见我的心吗?”

此刻他们的心挨得很近,可他知道自从那天开始,她和她的心就真正地越来越远了,远到有时他真的会害怕,害怕这两颗心再也不会相遇了。

秦沫未动,她有时算是了解这个男人的,比如此刻,他是不会允许她从他的怀里出来的,盛怒过后,他总得得到点什么找补一下。

所以,她也懒得做无用功。

当然也不会因为他那句话触动半分。

她,看不见他的心,老早就看不见了,是他不让她看见的。

秦沫未曾思忖,回苏瑾州的话,“皇上说笑了,人心藏在皮肉胸骨之下,又怎么会被人轻易看见了去,即便是尸骨,不是开胸验尸的仵作,一般人谁会有那样的机会与胆识!”

苏瑾州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她一个上过阵杀过敌的人,砍过的头颅早已不计其数,什么样的死人没见过,为了打马虎眼,跟他谈论起胆识来了。

她非要故意歪曲话题,假装听不懂他的话!

明明她此刻就在他怀里,是这样热乎乎活生生的一个人,他却害怕起来,害怕有一天她真的会不管不顾地抛下他跑了,一如两年前跑得那样潇洒。

他怕,怕他无论如何都留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