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良的运气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着,刚进丛林,就撞见一只落单的跳跳兔,跟其他胆小怕人的跳跳兔不同,这只跳跳兔似是有些欺软怕硬的嫌疑。
感觉到伍良的弱小实力后,直接朝他扑了过去,握着学校发放的匕首的伍良一个闪身,躲开了跳跳兔的冲撞。
常年的霉运生活,让他点满了躲避这项能力,但凡有一次速度慢一点,等待他的就是医院了。
逼不得已且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伍良的进步是肉眼可见的,从开始的被花盆、瓶子等天降物品砸中,到后面的游刃有余的应对,也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
顺手一匕首割开了跳跳兔的脖子,送它永远安息。
跳跳兔这样常见的妖兽,身上并没有多少值钱的材料,兔毛也很便宜,完整剥好的皮毛也就几十、一百来块钱。
兔肉也值个一百来块钱,只是身在野外,需要进行取舍,带太多的妖兽肉,先不说上面的血腥味,就是负重,也注定了他不能带走太多。
只能找值钱的装。
比起肉,材料会更值钱一些,占的地方也不大,也不会很重。
只有大型的冒险团,还有军团的人,才会大规模的行动,有魄力将任何战利品都带回去,其他的只能挑值钱的拿。
想起昨天那顿妖兽大餐,伍良咽了咽口水,他一个穷比,自然是不可能去吃妖兽肉的,普通肉就够他吃了。
可是妖兽肉的味道是真的好,跳跳兔的肉很嫩的,烤一烤,加上些调料,一定很好吃。
真的很不想就这么放弃啊!
一脸可惜模样的伍良,最后叹了口气,将肉掩埋了,处理了下身上沾染到的血腥味,人类或许嗅不出来,妖兽却一定嗅得到。
在地上找了好几种草药捏碎了涂在身上,抬头看了眼四周,已经没有了其他同学的影子,丛林太大了,他们这点儿人,就跟河里的水一样,很快融入到了原本的河流之中。
随意选了一个方向,就朝着那边走去。
他不准备进入深林里,只在外围转一转,外围都被战士们扫荡过好几次了,只留下一些不怎么厉害的妖兽存在,这类妖兽是最多的,跟杀不完一样。
他昨晚又进去了星辰一趟,接了几个好完成的任务,杀一些妖兽,摘些草药就行,简简单单。
他想多换一些保命的东西,眼馋里面的商城物品很久了,就是缺积分。
森林外围与他这样的异能者和武者来说,并不危险,这是平常时的情况,可是,伍良不一样,他的运气,如果可以用数字衡量的话,那么应该是负数的。
看着追在身后的一群剧毒环蜂,伍良在心底哀嚎一声,不是,他这可是在外围,没有进深林呀!
这种危险的妖兽不是都清理完了吗?怎么会被他撞见?
剧毒环蜂,身形纤长,成人巴掌大小,尾部蜂针闪闪发亮,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着绿色的光芒,一旦被扎中,没有解毒药剂,那么浑身溃烂的死亡就是结局,这是种神经毒素,在死前的每一刻,都会保持着清醒,感受着身上皮肤的溃烂,直到死去。
这是一种残酷的刑罚。
对于每个听过它的人来说。
剧毒环蜂跟普通蜜蜂一样也会筑巢,还是群居动物,发现一只后,就要知道,其身后还有无数只,实力是一阶到三阶不等,蜂王通常会是最厉害的那只。
剧毒环蜂还是吃肉的,它们不采蜜。
会对周围的环境造成破坏,对人类的危害性也很大,数量一旦起来了,造成的伤害会更大。
因此,一经发现,就会被彻底清除掉。
军团驻地的人若是发现,不可能不处理。
怎么就他这么倒霉?
伍良不知道第多少次说这话了。
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可惜,一个是用翅膀飞得,一个是用两条腿在地上跑的,还要时不时躲避些障碍物,严重影响了速度,很快就被团团围住。
听到“嗡嗡”的声音就头皮发麻,身上起了无数鸡皮疙瘩,他在课本上见过被那毒针扎过的可怜人,那死状曾经让他做过一次噩梦。
现在想来,还是觉得有些惨,他可以死,但不想这么惨的死去呀!
在伍良准备拼命的时候,一队战士出现在伍良面前,自树上跳了下来,一个个全身上下遮得严严实实的,不露出一丝皮肤,那双黝黑的眼睛,都带了护目镜。
围在了伍良四周,为首的那人扫了他一眼,跟其他人一起扑向了剧毒环蜂。
伍良伸出手,刚想说些什么,就见一只剧毒环蜂挺着肚子,尾针朝他扎来。
咽下了嘴里的疑问,伍良抽身躲避,剧毒环蜂数量极多,不一会儿,好几只同时向他飞来。
面色一苦,思考着是不是要把背包里的衣物翻出来,将自己包裹起来,看有没有作用。
下一秒,就见这群妖兽好像扎在了虚空之中,隔着半米的范围,扎不进去。
“这……?”
应该是为首的人的异能?那一眼是让他不用担心的意思吗?
他还以为是在好奇和感叹他的运气呢!
解决完剧毒环蜂群后,这些人还顺藤摸瓜找到了巢穴,将其人道毁灭了,采集了材料后,一把火扬了。
“这件事情是我们军团的疏忽,不会计入到你的成绩里面,你可以放心。”
既然有搬运高考规则,那么总要给他们一个分数,这分数是综合的,老师那边还有军团那边,两边的评分,给出的最终分数。
“继续历练吧!”
来的快走的也快,很快就不见踪影了。
接下来,伍良又碰见了人面熊,人面熊是指像人的熊,这种熊比较聪慧,跟人一样两脚站立,还会挥手,戴帽子,在大雾天气里,会骗人类靠近,吃掉人的脑子。
还有双刀螳螂,一种力气大,有一手好刀法的翠绿色螳螂,喝水都能碰见青树蟾,也是种有毒的蟾蜍,中毒后会树一样,不能吃不能喝不能动,最后渐渐木质化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