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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为兄长没有好好规劝她,是你有失?那我这个父亲是不是更难辞其咎?”

韩暮年低下头,声音不卑不亢:“儿子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韩伯公伸手把桌几上的茶杯扔向韩暮年。

滚烫的茶水瞬间浸透衣袍,韩暮年就这样站在原地没有移动半分。

韩伯公见两人如此倔强的模样,顿时泄了气。

“你们都长大了,翅膀硬了,如今我这个父亲说的话都无人听了。”

“父亲,我们绝无此意!”

“滚出去!”

韩伯公暴喝一声,随即转过身不去看二人。

韩暮年看着他的背影,眼神微闪,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他拱手行礼:“儿子告退!”

随后他转身拉着韩昕瑶离开。

在两人出门时,韩伯公的声音传来。

“昕瑶,不管你对这门婚事有没有意见,此事已是板上钉钉绝对不会有更改,不要再妄想一些没必要的人和事。”

韩昕瑶身子一顿,韩暮年回头看她。

只见她神色冷然,没有开口回应韩伯公,转而抬步离去。

两人走后,韩伯公淡淡叹息一声,神情落寞。

柳如梦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走是留。

今日的事对她的震撼实在太大。

谁会想到一向胆小怕事的韩昕瑶,居然会惹的韩伯公勃然大怒,而且中途一句软话都不曾说。

韩伯公回头看向柳如梦:“最近府中事多,你多费些心。”

柳如梦强扯出一抹笑:“是!”

离开后的韩昕瑶与韩暮年一前一后的走着。

韩昕瑶看着他的背影,实在有些看不透。

忽然韩暮年停下脚步,转头看向韩昕瑶。

“昕瑶,今日的这些话以后不要再说,父亲他这些年对你虽没有多上心,但是也不是全然不关心你,这偌大的韩伯府他一人支撑的辛苦。”

听到他的话,韩昕瑶不禁冷笑。

“他一人支撑的辛苦便可以拿自己女儿的幸福去铺路?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脸面。”

韩暮年看着她薄唇微动。

“昕瑶,有些事情我们都不能只观看表面,父亲有父亲的难处。”

韩昕瑶抬眸神色冰冷:“大哥说的不能观看表面,是在说自己吗?”

韩暮年微愣。

两人都知道话中的意思,只是有些事情他也只能压在深处。

“昕瑶,我知道你心中想的是什么,但是我希望你能相信,你永远是我的妹妹,我从来没有害你的心。”

韩昕瑶怎么可能会相信?

他们之间可是隔了张氏的一条性命。

对于张氏的事她不清白,但是韩暮年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只是他对自己毫无恨意真的是她想不明白的。

见她不语,韩暮年挂上如往常温和的笑容:“不要想太多,你只要记得我永远是你的哥哥便是。”

韩昕瑶终是没有接下韩暮年的话。

她心中并不相信他们之间还能如往常一般,但从他可以逼迫自己的亲生母亲以死为自己铺路,便知道此人的心思有多深沉。

城郊小院!

五伯看着萧墨临一阵阵翻白眼。

许久他收回手。

“你如真的不想要这条小命,尽管多折腾几次,我保准大罗金仙都救不了你。”

萧墨临把手放下,好看的眉眼带着浅浅笑意。

“你还笑!”五伯起身瞪了他一眼。

“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情况?”

“之前你一声不吭便去了边关,长途跋涉不说,居然还敢乱用内力,这次更好,你就不能再忍忍!”

说到最后,五伯都觉得老脸一热。

萧墨临倒是觉得没什么,他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喜欢的女子,若是一直隐忍才是真的不正常。

五伯拿出银针,示意他去躺下。

萧墨临听话的走到床铺处,熟练的脱下上衣,露出结实的上身。

五伯看了一眼,暗叹年轻真是好。

他拿着银针走过来,看到当初的伤口处又新添了一处伤口,当即炸开。

“你这伤口是怎么回事?”

萧墨临伸手抚摸,唇角微扬:“没什么,不小心伤到的。”

五伯白了他一眼:“跟傻一样,旧伤未好又添新伤,也不知道有什么可高兴的。”

萧墨临抬眸瞥了他一眼,他们懂什么?

五伯熟练的在他身上几处穴位行好针,伸手把脉观察着。

“接下来的日子你一定要好好修养,切记不可在运行气息,若是心脉再次受损,可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活下来。”

闻言,萧墨临的眼眸微闪。

当日他被韩昕瑶刺伤,五伯把簪子取出后,本以为无事,却不想还是出了意外。

当时他可算得上是九死一生,那是他第一次离死亡那般近。

不知道那时到底是什么在支撑,他在昏迷之际把一切事情安排好,脑海中不断闪过韩昕瑶临别时看自己的眼神。

他知道她终究是心软了,那日她明明可以再补上一下,她的武力不弱,知道从哪里下手可以要了自己的命。

可是她没有!

每每想到此处,萧墨临的心便软上一分。

五伯用尽了方法才堪堪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但是他的伤很重,有半月的时间他都是处在昏迷中。

等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人去找韩昕瑶。

他当时都有些看不懂自己,明明她都要杀了自己,可是一想到她要离开,心中的那种疼痛比伤口还要疼上万分。

那一刻他才明白,他真的不能放韩昕瑶离开,这比他死还要难受。

所以即使知道韩昕瑶会恨自己,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把人带了回来,只要她能在自己身边,其他的都不重要。

时间差不多,五伯利落的起针。

萧墨临起身把衣服穿好。

“对了,怎么没有见过叶云开那小子?他不是与你们一同去的吗?”

闻言,萧墨临扬眉轻笑。

“他被一些事绊住了脚,不多时便会回来。”

五伯自是不知道叶云开被什么绊住脚,他收拾好药箱,无奈摇头。

“这小子一天天没个正型,离开些日子也不错。”

萧墨临没有说话,想来叶云开现在可是自顾不暇,毕竟那位安宁郡主也不是吃素的。

五伯背起药箱,回头看向萧墨临,眼神中都是警告。

“不准再胡来,听到了没有?”

萧墨临看着他点点头。

他听到是一回事,答不答应可就是另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