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徐元回应呼延映月挑战。
众人大失所望。
两国皇嗣交手。
关乎国家颜面。
谁都想争一争。
徐元倒好,直接不要了。
呼延映月微微一顿:“怎么?昊王殿下堂堂武国皇嗣,竟怕了本宫这一介女流?”
徐元重重点头:“没错,怕了!”
天子皱眉。
似不悦。
徐炎直接忍不了,上前便道:“老六,你竟如此废物,刚才我还高看了你一眼,你若无能便直接退下,让我来会会这齐国公主!”
徐炎一喝。
可话刚说完。
呼延映月便道:“五殿下有伤在身,本宫就算是赢了,也胜之不武,还是算了吧!免得丢了你武国颜面。”
“你……”
徐炎气急。
斯时。
徐元说话了:“本王的确是怕,只不过不是怕输,而是怕动起手来,把公主殿下给打哭了该如何是好?欺负女人可以,但得分场合,非榻上不可取呀!”
一众文官闻此言。
面红耳赤。
什么叫非榻上不可取?
有辱斯文。
简直就是有辱斯文!
“无耻!”
呼延映月羞怒,“看来本宫刚才是高看了你,本宫只问你一句话,接是不接挑战?”
徐元坏笑:“公主若是不怕,上来便是!只是公主身着长袍,不宜动手,不如让本王帮你褪去如何?毕竟本王向来是善解人衣!”
呼延映月脸颊发烫。
她何曾受过如此言语轻薄?
又有谁敢对她这般污言秽语?
“废话少说,本宫着长袍,依旧能战!”
呼延映月话毕。
一甩裙袍,直接别在腰间。
倒是有两分女侠之风。
“来!”
呼延映月一招手,已然做好了准备。
徐元目光扫过呼延映月。
英姿飒爽。
身上带着这个年纪最成熟的果实。
傲人的曲线,令人心动。
特别是那朱唇。
唯有极品二字可配。
呼延映月战意浓郁。
徐元一甩袖袍,尚未准备,呼延映月便是袭来。
丽影掠过眼眸。
好快。
众人心惊。
徐元却是不退反进。
直至呼延映月近前。
他伸手便是一搂。
正巧钳住呼延映月没有半分赘肉的腰肢。
呼延映月诧异。
自己速度很快。
寻常人根本难以看穿她的动作。
可眼前徐元,竟然能制住她。
不等呼延映月反应。
徐元一紧。
将呼延映月揽入怀中。
异性间的接触,让呼延映月脸颊泛红。
“公主殿下用的什么胰子,身子竟有这般清香!”
“放肆!”
呼延映月低喝。
正欲推开徐元。
却见。
徐元勾手,一压呼延映月脖颈。
呼延映月躬身。
下一刻。
徐元巴掌即至。
“啪!”
清脆的声响,传遍朝堂。
呼延映月身子被惯性带出。
她踉跄站稳脚步。
一只手捂着身后,脸上早已一片绯红。
“公主殿下和常人就是不同,润呀!”
徐元口无遮拦。
她堂堂齐国公主。
竟然被徐元这般轻薄!
从小到大,从未有男子敢如此待她。
委屈。
呼延映月委屈呀!
“你……”
徐元连忙打断呼延映月:“诶!公主殿下,以武会友便点到为止,再打,本王怕你真的会哭!”
本没什么。
可这一句话落下。
呼延映月眼眶竟已泛红。
“无耻!”
呼延映月厉喝。
转身就想寻刀刃。
可这是金銮殿。
何来兵刃?
若有。
那便是死罪。
“够了!”
终于。
天子发话。
徐元抓住机会。
当即上前拱手:“父皇,儿臣无能,不敌映月公主,甘愿认输!”
得了便宜,赶紧开溜。
我都认输了。
你未必还要打?
除非你也不要脸了。
天子心中暗喜。
这老六。
够鸡贼!
众皇子也是笑而不语。
还真服了这老六了。
不过爽快!
天子解围:“映月公主,既老六已认输,切磋之事便到此为止吧!眼下已过巳时,宫中备了御膳,尔等一众使官,便留下来用过午膳再离宫吧!”
一句话。
便将所有事情搪塞过去。
之前武朝处于被动。
现在天子重掌主动权。
说话自然也是不一样了。
“不必!”
呼延映月胸口起伏。
羞怒气急。
陈道林见自己主子受辱,立马站出来:“陛下,皇六子当众轻薄公主,此事必须给个说法!”
陈道林护主心切,面露不悦。
天子轻笑:“年轻人以武会友,肢体接触在所难免,今日齐国赢了,应当高兴才是!”
陈道林还想说什么。
呼延映月却是理智的制止了他。
呼延映月上前:“陛下,午膳就不必了,我们齐国人,吃不惯你们武国的粗糠,互市之策,近日会予以答复,但也希望陛下将先前刺客一事彻查,本宫需要一个交代!”
话毕。
呼延映月拂袖,转身便走。
陈道林咬牙。
默默跟上。
天子倒也不追究其失礼。
只是任由呼延映月一众人离去。
“众卿,可还有事要奏?无事便退朝吧!”
天子低语。
兵部何进立马站出来:“陛下,臣有事要奏!”
工部官员,尽数上前:“臣等有事要奏!”
户部同样开口。
“臣等有事要奏……”
文武百官,皆是如此。
天子皱眉。
心中知晓百官所奏之事为何。
当即摆手:“朕知晓众卿要议互市之事,焰硝事关重大,此事的确要从长计议,但绝非现在,朕饥了,有事明日再议,都告退吧!”
“老六留下,陪朕共用家宴!”
百官虽不甘。
可天子下令。
也只能叩首告退。
“喏!”
徐元则是随天子移步御食轩。
这将其余皇子,羡慕得眼睛都直了。
天子用膳,从未主动留人。
徐元今日扬威。
大挫齐国公主。
算是立了大功,嘉奖是少不了的了。
徐炎看着徐元离去背影,暗暗咬牙。
徐璋正好瞧见。
上前笑道:“老五,你这是嫉妒了?”
徐炎冷哼:“四皇兄难道不嫉妒?还是说,你与老六走得近,真打算推老六上位?”
徐璋嘴角掠过一抹弧度:“你可知父皇为何独留老六?”
“立功了呗!”
“非也!”
徐炎不解。
徐璋便道:“父皇不喜欢掌控不了的事和物,你猜猜老六的火炮,从何而来!”
此言。
徐炎瞬间明悟。
他也笑了。
老六私藏火炮,恐怕身上还有炼制黑火药之法。
这是触了父皇逆鳞。
哈哈哈!
老六。
你这次玩脱了。
看来哥哥我,要给你准备一口上好的棺木了。
徐璋见徐炎偷笑:“明白了?”
“明白了!”
“明白便好!”
徐炎收敛笑容,看向徐璋:“四皇兄,看在你提醒我的份上,弟弟也提醒皇兄一句,昨日在城门口行刺的刺客,廷尉府已经查出结果了,那人……曾是聚贤庄的人!”
徐璋闻言。
顿了。
卧槽?
这一局,又是冲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