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欢乐今宵在七十年代算是tVb的王牌娱乐节目,而tVb在港岛又是王牌电视台,所以在这个年代,欢乐今宵就是港岛的王牌节目。
如果非要做比较的话,可能就相较于几十年后,内地红红火火的快乐大本营,又或者是跑男了。
所以说能登上欢乐今宵的舞台,对一个艺人来说,肯定是个莫大的成就,想一想,名珠台一个二线节目,想登上去都要想各种办法,甚至于有插队的,托人情的,那相比较起来,档次高的多的欢乐今宵,有多珍贵,就可想而知了。
一旁一直没出声的麦希姐,更是激动的身体都颤抖了一下,作为资深娱乐圈底层的一名经纪人来说,一名艺人能登上欢乐今宵的舞台,就好像完成了一件人生成就一样,很多艺人努力了一辈子,也未必能有这种机会,现如今……坐在这里聊聊天,就有了?
“那就多谢邵老先生了。”顾诚笑着道谢。
邵老先生笑呵呵的摇了摇头,缓声道:“我手底下的人做错事,自然要由我来弥补了,只希望小杨不要生气,不要因为这件事,对港岛有恶感,不然我罪过就大了。”
一位将近七十岁的老先生跟自己这样说话,搞的杨柳压力很大,连忙道:“您放心,就像顾诚刚才说的一样,一两只老鼠而已,无伤大雅的。”
邵老先生点头,然后又对顾诚道:“阿诚,我最近手上有点闲钱,想支援一下内地的建设,做一些慈善捐款一类的,你说应该怎么做比较好?”
顾诚有些意外,自己这只小蝴蝶,好像改变了一些历史进程,邵老先生最着名的就是其捐楼的手笔了,全国各地的盖,但这事是在1984年之后,而不是现在。
别看只有区区四年多的时间,可其中的含义可大不相同,因为1984年国际社会的格局,和现在是不一样的,或者说大不一样。
现在眼看着就是1980年了,港岛回归的事情还没有苗头,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英吉利老牌帝国还没有露怯,其依旧是那个携着日不落帝国名头的殖民帝国,依旧是这个世界上最强的几个国家之一。
但是在1982年,也就是两年后,马岛战争爆发,这是一场英吉利和阿根廷为了争夺马岛控制权而展开的一场战争。
结果就是大英获得了胜利,但其在这场战争中,很明显的展现了自己的衰弱,让兔子眼前一亮,哎呀,原来已经朽到这种程度了,那有搞头啊!
自建国以来,鸭绿江,天竺,越南佬,咱们是一路打过来的,而且战绩可查,大英打个阿根廷却都差点栽了跟头,再加上港岛毕竟是我国疆域笼罩范围内,真要是因为这个打起来,你大英补给跟的上么?
种种原因之下,之前原本不愿意讨论港岛回归问题的英吉利,也只能软化自己的态度,开始接受相关事宜的谈判。
总工程师更是在这方面的谈判中霸气无比,比如如果“主权问题不容谈判,我们等待了多年,若1997年不收回,中国政府等同晚清无能,必须下台!”
“若香港在过渡期发生严重波动,中国将提前收回并改变方式!”
总工程师的霸气,让所有人都看到了我们对收回港岛的决心,也是在这个时候,港岛众人才明白过来,有些事情木已成舟了。
然后港岛各大家族就开始准备后续的事宜了,选择站位,转移重心等等,当然其中不乏水平高超的骑墙派。
邵老先生在1984年选择在内地捐建教学楼,科研楼,也就可以理解了,大家都已经下定决心,没有负担了。
但现如今还是1980年,马岛战争还没有爆发,英吉利疲态未显,不管是邵老先生,还是霍家,能在这个时候提前表态,和前世自然是不一样了。
顾诚琢磨了一番后,发现这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霍家在自己身上玩猜猜看已经玩魔怔了,鬼知道他们现在把自己安在什么位置上了。
可能也正因为如此,让他们觉得现如今通过自己表态,以后能拥有更多的选择权,得到更多的尊重?
当然了,话说到底,还是他们心里本身就有相关的想法,不然绝对不可能因为某个人,就下定决心表态的。
“邵老先生如果有意愿的话,不如在内地捐建教学楼吧?”顾诚笑着说道。
“教学楼?”邵老先生一怔,然后眼中隐隐闪过亮光。
顾诚则道:“是,国家大事,还是在教育,少年强则国强嘛,另外教学楼这东西好啊!实用,大还显眼,放的时间还长,您觉得呢!”
邵老先生连连点头,这法子可太好了,正如顾诚说的一样,这玩意他大,显眼,还放的时间长,就没有比这更好的慈善项目了。
顾诚笑着道:“我都想好了,楼建成之后,咱们就在上面提三个大字,逸夫楼!”
“妙啊!”邵老先生一拍大腿,立即道:“阿诚这个办法好,我捐楼,捐教学楼!”
“捐几座?”
“先捐十座!”邵老先生豪气万丈,自己冥思苦想到现在,都不知道做些什么好,结果人家阿诚不愧是大领导的私生子,一句话就把自己的苦恼解决了,妙,太妙了!
杨柳在旁有些惊讶,他们刚才聊了什么,怎么忽然就从上节目变成捐楼了,而且一捐就是十座!
一旁霍老先生见状,也连忙道:“阿诚,其实我也有类似的想法,要不我也捐几座?”
顾诚一看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立即道:“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想法,我准备搞一个叫希望小学的项目,帮助内地读不了书的孩子们,当然一所学校下来,肯定比一栋楼要花费的多,而且不可能像逸夫楼那样添名字进去,所以……!”
“我先捐三所,后面再加!”霍老先生毫不犹豫的说道,名字什么重要么!?他不重要,重要的是谁第一个做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