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老五温馨和老六樊诗诗就好像局外人似的,根本不在意队长是何态度。
“我觉得和江言成为仇人挺好的呀,我们讨厌他,他怨恨我们,队长不过是做了一件十分正确的事情,我们为什么不能和他撕破脸呢?”
温馨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看着从房间里出来的张洛洛开口道。
张洛洛看着温馨,皱起了眉头,走了上前:“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温馨满脸不在乎的摊手:“我就是觉得江言既然想和我们决裂,那挺好的啊,他那性子本就和我们不符合,七年都没有磨合好,还妄想以后可以有所缓和?”
旁边樊诗诗也举手赞同:“大姐,五姐说的没有错,队长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想法,可江言积极好像不知道一样,跟队长死磕到底,现在弄的谁都不好受,还把队长逼的下了不台,他就根本不配当我们的队友,我们要他回来干嘛?让他回来和我们勾心斗角吗?”
此话一出,原本神色平淡的张洛洛顿时忍不住的骂道:“你们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吗?你这是挑拨离间!”
“挑拨离间?这还要挑拨?”温馨疑惑的盯着张洛洛:“他本就仇恨我们,根本不存在挑拨离间之说。”
“大姐,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只是你身在局中不自知罢了。”樊诗诗看着张洛洛叹气道。
“你看看我们这个队伍,因为江言变成什么样子了,为什么就不能不要受他的影响呢?”
跟在张洛洛身后的陈婉婷突然道:“那如果江言离开了,那我们这个队伍真的还完整吗?他是跟我们生活七年的亲人,缺失了他,这真的还是一支完整的队伍吗?”
温馨顿时觉得可笑:“缺了他又如何,他不过是一个蛀虫罢了,有他没他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少个烦人的叛徒罢了。”
樊诗诗也道:“再说了,队长以后的人选,小浔又不是不能当的,他现在天赋强了就敢和我们对着干,我们干嘛还要把希望放在他身上?”
张洛洛盯着他们顿时气道:“你们到底在想些什么,现在情况有多糟糕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啊,不是反目成仇吗?以前本就是冤家,不过是多了层身份罢了,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欺压他,这不是挺好?”温馨撇嘴满脸的不屑。
“成为仇人?你不觉得这是我们这些姐姐逼出来的吗?”张洛洛目光炽热的盯着她。
温馨满不在乎:“仇人?这不是他自己选的吗?我又没逼他,是他自己想离开,这还能怪到我头上?”
张洛洛顿时被气笑了:“没有逼他?呵,如果不是你们一次一次的压榨江言,把他的境地逼的无处可走,他会离开吗?”
温馨闻言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温馨看着气极的大姐,满脸的委屈,明明就是江言的错,现在连大姐都开始怪她,都怪江言。
这时她忽然看到了一个身影,如同看到救星一般,连忙起身跑到了那身影的身后,看着张洛洛就道:“大姐,三姐来了,你问她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张洛洛双眼微眯,看着谢淑雅道:“怎么样了?”
谢淑雅疑惑:“什么怎么样了?”
“队长…”
“队长…我不知道。”谢淑雅说完,情绪有些低沉。
张洛洛追问:“你…对待江言想要和我们成仇人这件事情什么想法?”
谢淑雅听到这句话,眸光闪烁了一下,随后语气有些气愤的道:“能有什么想法,他不过就是以为我们多需要他似的,队长做做这件事情,怕是对江言十分不满,能理解。”
张洛洛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你就不觉得,他是被我们逼出队伍的吗?”
“逼?”谢淑雅听到这句话冷笑连连:“大姐,你没搞错吧,是他自己离开的,是偷了小浔的东西,包不住火自己离开的,我们何时逼过他?”
“没有逼他?”张洛洛看着她觉得好笑:“他的手机不是你偷的?他身上的毒没有你的一份?他身上的伤不是你打的?”
张洛洛盯着她郑重道:“诗雅,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事情有的我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况且你真以为这些,队长不知道?”
谢淑雅见大姐来了火气,也不想撞枪口,便没有反驳。
张洛洛看着她沉默的样子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每次到江言的事情,你们都选择回避,我们欠他的太多太多,为什么就不能想着弥补他一些呢?”
谢淑雅见大姐如此伤心,忍不住的开口:“大姐,我刚刚只是说气话,其实我挺想他回来的。”
“挺想他回来?”张洛洛目光炽热的盯着她。
“想他回来,那刚刚和他见面的时候,你激他干嘛?队长自己一个人还不够吗?你上去凑什么热闹!”
谢淑雅被怼的脸色有些发红,低着头,不敢看张洛洛。
温馨露出头看着三姐委屈的模样,觉得此刻的大姐十分陌生。
“大姐,你现在怎么这么为江言着想了,明明以前无论江言做了什么事情,你都是责罚他的。”
此话一出,原本情绪有些激烈的张洛洛,顿时如同被浇灭的火一般泄了气:“确实,以前我和你们一样,只知道找他的缺点,从未小过他身上哪怕一丝的好。”
她点鼻子开始红了起来:“是我们把他逼走的,是我们这些姐姐亲手逼走的!”
温馨见状继续开口:“大姐,你别太伤心了,没有了江言,我们依旧是一个完整的队伍,等队长退休了,小浔可以当队长的,他的人品我们都信点过,天赋也十分的高,根本就不用在意江言的死活和去留。”
张洛洛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时,旁边的陈婉婷情绪十分的低落。
“可是,江言为了我们吃了这么多的苦,整整七年,最终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这真的公平吗?”
“公平?”温馨觉得好笑:“七年又如何,最终还不是对我们拔刀相向,他对我们下手的时候,有过一丝犹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