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我出来干嘛,还没看完呢。”
姜惜梦噘嘴打着方向盘,她没看够。
听说沈予是出了名的嫌弃女人,只跟家人或是比较熟识的女生,才能说上个一、两句。
除此外,都是一概不理的。
如今不仅有了未婚妻,还暗自在外养了一位,她怎能不好奇。
“结局早就定了,有什么可看的。”
姜惜梦转眸,分神睨了眼坐在副驾驶男人,“你怎么知道?”
谭晏抬手,曲指敲了下她的脑袋。
不答反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依照他的想法,现在他们都快过结婚纪念日了。
“……”
姜惜梦回过头,抿唇不说话了。
谭晏一天天就知道催婚。
催了他又不结。
是她不想结吗?
分明是他自己不同意!
话说这狗男人是不是有病,一边催婚,还一边说着不结婚。
姜惜梦越想越气,用力瞪了他一眼。
“停车。”
姜惜梦不解,“做什么?”
凭什么他说停就停,她开个车容易吗。
谭晏手覆在胃部,“停一下,胃有点不舒服。”
谭晏作为伴郎,席间帮姜慕林当了不少酒。
今早他们还起来晚了……连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午饭更是没吃到一口,一直在空腹喝酒。
想到这里,姜惜梦心疼不已,“我这就停。”
车辆靠边停下。
谭晏哪里还有之前的不适,快速解开两人安全带,将她抱到自己腿上。
姜惜梦还没反应过来被骗,小心翼翼地在他胃部揉按着,“是怎样的不舒服?要不我们去医院吧。”
谭晏把人按到怀中,埋首在她颈间,吸取着让人沉醉的体香,“没有不舒服,就是想抱抱你。”
……
“啪!”
一声清脆划过车内。
谭晏还是不松手。
姜惜梦气得不行,再一次捶向男人背部,“逗我很好玩吗!”
“嗯……”
“啪!”
巴掌声过后,车厢内安静了好久,才响起男人沉闷声音,“今年是你的本命年,这个时候不能结婚。”
听说本命年结婚不吉利。
他倒是不怕,但是惜梦……不能不吉利。
所以谭晏才不打算在今年结。
可每当想到她还没有彻底属于自己,他又心痒难耐,恨不得即刻娶回去。
这才在结与不结之间,来回颠倒。
姜惜梦:“……”
得,打早了。
他还挺可怜捏。
真是半夜起来也该死的程度!
好吧,好吧,原谅他了。
——
这一世,在姜惜梦的记忆中,所有前世结局不好的人,都改变现状,得了好的结局。
但也有一事几乎如同前世轨迹一样。
那就是安氏金融。
安南到底还是出了跟前世一样的岔子。
围绕在他身边的男人众多,他每天都像皇帝翻牌子似的,总有临幸不到的。
虽然他早已经跟身边的人谈好,都是各取所需。
他出钱,得到想要的,双方都不需要付出感情。
可说归说,总有那种明知在玩,还是投入了感情的人。
安南本就身材、颜值一绝,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这人无法控制地喜欢上了安南,而安南却不喜欢他。
所以他才心生怨念,不想看到安南身边围绕着太多人。
本着得不到,就毁掉。
这人将安南性取向一事,捅到了媒体面前。
不仅如此,他还说安南在某天醉酒后强迫了他。
“活该,我不是提醒你了,让你谨慎些,为什么不听!”
安氏国内分公司的会客厅里,姜惜梦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如今,安南已经是整个安氏金融公司的决策人。
他家长辈年迈,不能胜任,便把整个家业全交由他来打理。
然后他就整了这么一出!
安南吊儿郎当地坐在办公桌上,拇指刮了刮眉心,“啧,我也没想到……”
大家都是玩得开的人,各取所需嘛。
没想到,那个很少被他‘翻牌子’的人,突然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这件事若真是性取向一事,倒也容易解决。
毕竟每个人想法都不一样,他生活的方式只是小众,并不是不被允许。
气就气在这人说他强迫。
这两个字可不是闹着玩的。
往大了说,这跟强J可就没什么区别了。
因为这事,安氏的股票一跌再跌,情况极度不明朗。
姜惜梦想了想,问道:“那你……真的强迫他了?”
“没有!”
说起这个,安南更来气了。
如果真强迫了他也不冤,问题是他没有啊。
跟过他的人都知道,他最不喜这种调调了,都是用钱砸到他们自愿为止。
不过那天……他的确是喝多了酒,醉得一塌糊涂,应该没有强迫……吧
‘你喝醉了,安先生。’
‘安先生?’
‘放开我……’
‘安先生……请你放开我……’
‘呜呜呜……’
“他好像哭了……”忆起那晚种种,安南突然来了一句。
姜惜梦翻了个白眼,气道:“你这叫没强迫?”
没强迫为什么人会哭!
安南眉头紧皱,“不是……可是……”
可是他次日醒来,那人身上并没有任何痕迹。
他…有一个习惯。
习惯在某种时刻轻咬身下人的脖颈。
可这人脖颈处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
由此安南才觉得,可能他都没‘满意’身下人,更别提强迫了。
“唉…还是多给些钱,看能不能解决吧。”
姜惜梦长叹一声。
事情已经发生,当下能让安氏股票回暖的办法,就是在事情没有彻底发酵之前,尽快解决。
前世,在她车祸之前,安氏刚出事没多久,且比这一世严重多了。
听说还是多名男子一起将这件事透露给媒体,还将安南告上了法庭。
后来她出了事,自然也不能知晓安南是如何解决的。
也不知道安氏能否安然地度过这次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