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怔愣一下,秦淮茹还是第一次这样和他说话呢。
“你说啥,让我滚,我是贾家唯一的孙子,你让我滚?你们都给老子滚!”
“我管你是啥,方正房子是我和小当的,只有我们有居住的权利,让你住着,还是看在你是从我肠子里面爬出来的,要不然,你以为我让你住吗?我怎么不让外人住?
你不要脸就给老娘滚出去,再不要脸,老娘直接将你扔出去!”
“你敢!”棒梗实在被激怒了。
拿着拄着的拐棍对着桌子打下去。
啪!桌子砰的一声响。
盘子被震得啪的掉在了地上。
好好的菜撒了一地。
吓得大宝、小宝躲出去老远,哇哇大哭。
赵红忙过去哄孩子,“棒梗,你怎么回事,撒疯么!”
秦淮茹却不惯着棒梗了,她心疼的看着掉在地上的菜,这个她真的喜欢吃。
毕竟,这可是倪大国提供的材料,小当做出来的。
倪大国那里的蔬菜、肉类都是极好的,做出来的味道很好。
结果,棒梗一下子给打翻了。
秦淮茹抄起凳子,对着棒梗砸了下去,“去死吧。”
棒梗只觉得自己脑袋一疼,然后有温热的血流下来,在赵红的惊呼声中,在小当尖叫声中,华丽丽的晕倒了。
赵红忙跑过来看棒梗怎样了,小当忙拿过来手巾给棒梗脑袋出血地方堵住。
瞬间鲜血染红了手巾。
“妈,妈,是不是得送医院?”
秦淮茹刚开始也慌乱一下,然后看了看棒梗的伤口,嗯,不算大,不需要缝针。
“死不了。小当,去屋里拿出止血药,给他糊上。”
小当答应一声,立即跑进屋里,翻出止血药,给棒梗糊上了。
这是赵红上次包扎伤口医生给开的止血药,剩下一点,秦淮茹留下了。
不但有止血药,还有消炎药、止痛药、消毒药物等。
秦淮茹想了想,因为她下体一直不干净,医生给开过止血药,不管哪里出血都是出血吧,给棒梗用上也不会错。
她翻出来,给棒梗喂进去。
“妈,是啥药?”
“止血药。”
还别说这样一折腾,棒梗的脑袋还真不流血了。
不一会儿,棒梗还清醒过来,小当长出一口气,赵红忙问:“当家的,怎样?”
“疼!疼!”棒梗只觉得头痛和头晕。
“疼啊,疼着吧。”
秦淮茹可没想着给吃止痛药。
既然血已经止住,人也清醒了,那就没事了。
“棒梗,我可告诉你,你想在这里住着,就老老实实的,不老实,就给老娘滚出去,若是不要脸,老娘还给你脑袋开瓢。
我可告诉你,杨大夫可是判断我活不了多久了,老娘啥都不怕,敢跟我耍疯,我没准就要你命。
以后,都要听我的,你敢不听我的,我宰了你!”
棒梗看着秦淮茹凶恶的目光,想到脑袋上的窟窿……
怨不得秦淮茹现在这么狠,原来是活不长了。
“你,你还能活多久?”
“凭啥告诉你,反正,你不要脸的话,我不会和你善罢甘休。”秦淮茹举着凳子,“我可是会下死手的。”
“别,别,我听话。”好汉不吃眼前亏。
棒梗生怕秦淮茹再给他一下子。
暂时答应下来了。
棒梗不敢闹腾了,家安宁下来,秦淮茹感觉乳腺都通顺了。
还是以暴制暴好用啊。
对于这些,倪大国可不管,他舒坦的过着日子。
家里还安装了电话,南方的周伸、倪大英时不时会打电话汇报。
告诉倪大国,南方现在改开的力度逐渐加大,现在已经开了工厂、开了服装店。
还和国外有了一些业务来往。
倪大国笑呵呵的,第一个吃螃蟹的人,一定能够更富裕。
他要做富翁,真正的富翁。
秦小刚比预料的回来的快,三个月的时候,就回来了。
回来时候,还带回来两个人,倪大国一看,一个是许大茂,一个是封以诺。
“他们?”
看到被带到他跟前的两个人,倪大国有些不明白,自家弟弟这是要做什么?
秦小刚笑着说:“哥,你不知道,这两货,居然跑了,最后还让我碰到了,要知道,许大茂算是逃跑的犯人,我直接申请将人带回来,问问哥这人怎么办。
封以诺么,是带着许大茂跑的,他自己不知道,其实现在他是可以回来的,但因为之前他得罪了人,就没人将他调回来,哈哈哈,居然协助许大茂跑了。还跑到了我面前了,逗笑吧。”
倪大国笑出声音,这可真是凑巧了。
巧儿她妈给巧儿开门,巧儿到家了。
“这两人啊,我也犯不着费心,估计再判刑,许大茂这辈子都甭想出来了。封以诺么。”
倪大国看向封以诺,如今他骨瘦如柴,形如枯槁,精气神都要耗干了。
“倪大国?你?“封以诺看到依旧年轻的倪大国,有些不信,”你怎么还是那样子?”
倪大国笑了,“怎么,你认为我应该很老是吗?只可惜了啊,你永远报不了仇了,你时不时想跑回来报仇啊,哎,其实你一家人的悲惨,可不是我造成的啊。
是她们太贪婪,就是因为她们的贪婪,差点将老赵家都害死了,你想想,和老赵要好的人,会放过她们么?”
不用倪大国动手,那些老赵的战友,都会为老赵报仇。
虽然不敢在政治上说啥,但收拾一下封以诺一家,还是很容易的。
封以诺面如死灰,他以为是倪大国动的手,原来不是!
他不觉得倪大国有必要骗他。
骗这样的他有啥意义?
倪大国对秦小刚说:“小刚,你不需要为了我将他们带回来,我已经忘了,扔回去,让当地处理吧,该怎么判就怎么判!”
倪大国还不想让许大茂一下子就死了呢,许大茂这些年给他贡献的美梦值可不算少呢。
只要活着,就能为他效劳。
直到,他不需要了,他们爱死不死呢。
许大茂同样失去了精气神,他有些呐呐的说:“明明一切都好好的,好好的啊。”
“安心去吧,好好改造,你要是能活到百岁,或许咱们还能见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