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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听带着一脸猥琐的笑意上前一把搂住离殇的脖子,调笑的说道:“那位是,嫂夫人?”

离殇无语的瞥了魏听一眼,看着魏听满脸八卦的表情,他无奈的说道:“我和她的事儿说来话长,你先和我讲讲最近云州城的事儿吧,还有,我们要安排人去找王爷,路上有一伙黑衣人刺杀我们。”离殇满脸严肃的说道,他总怀疑,此事和离家脱不了关系。

魏听一听,也不再嬉皮笑脸,而是面色冷峻的说着云州城最近发生的事儿。

景惜他们成功等到援军之后,蒙军就没有再来犯,她和即墨晟之前发现的地下水也派上了用场,他们把流民收编,分成小组,一部分修缮房屋,一部分修路,刻不容缓的进行着一切。

——

“寒寒,你今日身体如何了?”颜婉看见即墨寒从屋子里出来,随口问道,不知不觉,他们两人已经在这里待了六七天了,这样安稳祥和的日子,颜婉只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

“嗯,我身体好多了,明日我们就上路吧,我们已经耽搁了许久。”即墨寒面露担忧的看着云州的方向说道。

“好,那我去收拾收拾东西。”颜婉知道即墨寒心中的担忧,她没有劝他,她尊重他的选择。

“我们一起去吧,我帮你。”即墨寒抬手捂住嘴咳了几声,有些气若游丝的说道,此处受伤,对他的身体伤害太大了。

颜婉抬手抚了抚即墨寒的背,帮他顺着气,温声道:“等我们去了云州城,要找个大夫好好给你看看,可别落下病根。”

即墨寒安慰的拍了拍颜婉的小手,然后拿到他嘴边亲了亲,满眼笑意的说道:“好。云州城再过一个月,就会有花朝节,往年很是热闹,今年如果还办的话,我陪你一起去逛逛。”

颜婉感兴趣的说道:“好啊好啊,我很期待去你一直守护的地方看看。”

“希望不要让你失望才好。”即墨寒温柔的说道,颜婉自小生活在京城,京城繁华,商品货物琳琅满目,而西北荒凉干旱,生活习性与京城有很大的区别,即墨寒担忧的看了一眼颜婉,不知道京城的玫瑰能不能适应西北的风沙。

“不会的,即墨寒,你守着的地方一定很棒,不然你又怎么会守护了这么多年。”颜婉笑着说道。

即墨寒抬头看着高兴的颜婉,也被她的快乐所感染,也跟着笑了起来,颜婉是他的太阳。

以前,他对京城失望,不愿意回京,所以便一直守护着西北,看着云州城百姓可以安居乐业,他也算是可以给自己内心一份慰藉。

只不过,以前他只守着云州城,现在可能要再守护一个人一辈子了。

即墨寒满脸温柔的看着颜婉,如果可以的话,如果举头三尺有神明的话,请一定一定要保佑他和颜婉永永远远的在一起。

在这世间,他从未奢求过旁的东西,唯有颜婉,他想要独占,想要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一个人。

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

“景惜,我父亲信上说他也要过来一趟。”江白拿着信对景惜说道。

“江老头要过来?他有说什么事吗?”景惜问道。

“不知道,父亲在信上没有交代。”江白无奈的摇了摇头,他内心猜想,父亲或许是想来嫡母生活的地方看看吧。

父亲爱了嫡母一辈子,嫡母去世后,父亲才把自己认做儿子,亲自教自己经商,后来又娶了母亲,只是为了照顾年幼的自己。

景惜沉思着没有说话,江白也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屋子里一时寂静的有些可怕。

景惜突然开口道:“江白,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江白抬起头,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景惜你说,只要我可以办到的,我一定会帮你。”

景惜却突然笑了,她饶有兴趣的看着江白,也不说话,就盯着江白看。江白从一开始的强装镇定到最后耳朵渐渐染上绯色,慢慢的脸也红了,脖子也红了,景惜看着江白手足无措的样子,也不准备继续逗他了,要是把人逗的恼羞成怒就不好玩儿了。

景惜清了清嗓子,开口道:“江白,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江白还没有从害羞的劲儿中缓过来,他只是看着景惜身后的桌子问道:“什么好消息?”他都不敢看景惜,景惜看着他这一副纯情的表情,怪不得人人都喜欢逗弄容易害羞的人,这样看着真可爱。

景惜用舌头舔了舔牙尖,她一字一句地说道:“江白,恭喜你,你的考核通过了,等回了京城,你就让江老头去景府提亲吧!”

景惜话音刚落,江白就不可置信地看着景惜,好像被这个好消息砸晕了一般,他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真,真的吗?景惜,我好高兴。”

江白也没有刚刚的那些羞涩了,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简直是要把他砸晕了,他上前一把抱住景惜,景惜闻了闻江白的脖颈,她看着江白冷白的皮肤,直接亲了上前,用牙齿轻轻撕咬着江白脖子上的皮肤。

江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酥酥麻麻的,还有一点刺痛,景惜还在啃咬着江白的脖颈,江白却受不了的闷哼了一声,他喘着粗气,道:“景,景惜,停下,不可以。”他用了些劲儿把景惜从自己身上拉开,再过一会儿儿,他害怕自己做出什么伤害景惜的事情,如果是那样的话,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景惜笑意盈盈的看着江白,踮起脚轻轻的啄了一下江白的嘴角。

门外,即墨晟敲门的动作好像顶住了一样,他眼底满是失落,他抬起的手还是放下了,没有打扰里面浓情蜜意的二人,他失神的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又失魂落魄的离开。

他总觉得,景惜是属于他的,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些疯狂的感觉,可是,他就是觉得冥冥之中好像有一只手安排着这一切。

他总觉得,他和景惜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