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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煜将林以棠带回了东宫。

“都退下,今夜听到什么都不准进来。”

所有宫人都出了殿内,流烟和绿波也被其他宫人强制带走,卧房门紧紧关着。

林以棠坐在软榻上,看着眼前走来走去的男人也有些生气,“你又做什么,不过是李泽安给我了些果子,我回礼而已,你不要像小时候一样幼稚。”

李泽煜停下脚步,“孤幼稚,是孤对你不好么,便是几个破烂果子就能勾了你,你欠那几个果子吗?”

“这不是果子的问题,是礼数和面子问题,今日过节,有来有往罢了,你能不能收收你那幼稚脾气。”

李泽煜冷笑一声,“堂堂太子妃和三皇子纠葛不清,传出去就不是我幼稚了,是我痴傻。”

“还有那林家女,孤怎么不知道太子妃在东宫中深感寂寞?”

他上前握住她的肩膀,“是孤没有满足阿姐,还是让阿姐整日太闲了,竟让阿姐有闲心为孤纳妾,阿姐可真大度!”

林以棠推他,“我只是尽太子妃应尽的职责,都是些场面话,难不成你让我当场拒绝大伯母,到时候她们怎么看我。”

“李泽煜你冷静一点,反正最后你也没纳,你既然能完美处理,又何必让我背上善妒的名声,你纳妾是你自己纳,又不是给我纳,说白了,我不过是替你算账管家的。”

“李泽安是你三哥,就算你看他不顺眼,面子功夫总要做做,你如今不是小时候,皇上太后都无底线宠着你,你该理智一点。”

“你不过是把责任都推给我。”李泽煜盯着她的眼,突然就笑了,“从你之前在青楼三番两次见到我,不问缘由,不问事因时,我就该知道,你从头到尾都不在乎我,你既不在乎,这些日子又何苦在我面前装乖顺。”

他冷嗤:“阿姐装的挺累的吧。”

他口不择言,“你是不是想着我若纳妾,以后你同李泽安拉拉扯扯也就有说辞了!”

林以棠眉头紧紧蹙着,忍不住拔高音量,“我如何同他拉扯了,你不要血口喷人!”

李泽煜钳制她的下巴,将她按在软榻上,“你任由她叫你糖糖,我怎么不知道阿姐还有这么个小名,再下一步阿姐是不是都要叫他夫君了?”

还有那薄荷奶糕,她明明知晓他喜欢,今晨还说做了给他吃,她转头不问他就送给别人。

林以棠胸脯剧烈起伏,死命推他,“李泽煜,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你是醉了还是疯了!”

李泽煜力气大,林以棠怎么都推不动,气急了,手朝他脸上打去。

“啪”的一声,指甲滑过侧脸,在他白净的面颊上留下一道印子。

李泽煜不可置信地看着林以棠,摸了摸自己的脸,确实被她打了。

林以棠被他看的有些怕,瞪他给自己壮胆,“是……是你乱说……不怪我……”

眼前的人怒目圆瞪,眼尾泛红,打了他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而她如今这般,都是因为李泽安。

她因为李泽安打他。

从前是因为温宴辞,现在是李泽安。

凭什么。

他厌恶她因为别的男人情绪波动这么大,明明……明明今夜是她的不对,是她自作多情给他纳妾。

他何时说过要纳妾!

李泽煜越想越不舒服,俯身吻上她的唇瓣,说是吻不如说是撕咬,泄愤般将她唇瓣蹂躏的通红。

林以棠吃痛,呜咽着:“李泽煜……滚开……别……发神经……”

嘴唇被他咬的实在太疼,林以棠下意识咬回去,一咬便尝到一股铁锈味。

李泽煜松开她,抬手抿了下嘴角的血痕,嘴角被她咬破了一块。

他脸色铁青至极,“阿姐真是好样的!”

林以棠不说话,用丝帕擦唇上的血。

这一举动触怒了李泽煜,他握着她的肩膀,恶狠狠的,“你要装,孤陪你装,阿姐最好能装一辈子。”

他说完摔门离开。

林以棠垮下肩膀松了口气,李泽煜每次同她吵架都是这样。

可既然是吵架,必定是头脑不清楚,不带理智……她确实不该打他。

可事情已经发生了……算了,他心里不畅快,那便由着他,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李泽煜没走,站在门外听里面的动静,他今夜确实冲动了些,但也是因为太后在宴会上说那些话实在气人。

在门外吹了会儿冷风,内心平静下来,再仔细想,她不在乎他确实有错,但她说的他出面拒绝纳妾一事更好,确实没错。

正想着,她疲累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流烟进来帮我卸妆发,其他人退下吧,不用伺候。”

一点悔意都没有,李泽煜憋着气离开。

林以棠在盥洗室泡了会儿澡,穿着寝衣在梳妆镜前梳发,小腹突然一痛,顿觉不妙,然后发现自己来月事了。

怪不得刚才跟李泽煜吵架自己那么暴躁,原来是月经在作怪。

流烟给她煮了热汤,“小姐,不该是今日,还要等三四日呢。”

林以棠抱着暖袋躺在榻上,服了热汤小腹还是抽疼,“或许是今日吹了冷风,饮了酒的缘故。”

还有李泽煜气她。

不过一会儿林以棠脸色便白的厉害,流烟不放心,“小姐,太子不来,今夜奴婢陪您吧。”

“不用了,今日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我从前就这样,也就是这几年好了些,你退下吧。”

流烟叹了口气,给她掖了掖被角,“小姐有事及时叫奴婢。”

屋内虽燃着暖炉,或许是癸水的缘故,林以棠手脚依旧冰凉,怎么都暖不热,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迷迷糊糊睡过去。

夜里,她忽然觉得脚间一热,触上温热的肌肤,还未回神,脖间一阵刺痛,有人在咬她的脖子,趋势向下。

林以棠吓的掀被起身,那人却箍着她的腰身,捏着她的后颈不准她动。

鼻间嗅到一股熟悉的气息,清淡的木质和薄荷香,林以棠不挣扎了,由着那人动作。

待他亲咬了一阵,温热的大掌解她的亵裤系带,林以棠按住他的手,声音发闷,“月事来了。”

那人止住动作,声音沉哑:“跟我道歉,给你暖被窝。”

“对不起。”

“不许给李泽安做糕,让小厨房做了小夏子送去。”

“好。”

李泽煜将她冰凉的脚夹在腿间,手放在寝衣里,贴着燥热结实的腹部,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像树袋熊一样。

李泽煜叼着她脖颈间的细肉厮磨了好一会儿,掐了把身上的软肉才泄了点气。

“没有下次。”